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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
張老闆明明就死了啊,他怎麼又活了?妖呢?
人們丟掉手裡的東西,不停發抖。
在劉楚後面過來的黃單看看街上的那些人,再看看地上的一對父子,遍體生寒。
他還是儘快完成任務走吧,這個時代比鄉村要可怕的多。
到這一刻,黃單才能跟上那妖的套路。
張老闆和他父親都被送到大夫那兒救治。
大夫說張老闆不行了。
劉楚扶著張老闆的肩膀,將他抬起來些,喊了幾聲。
張老闆的氣息斷斷續續,“劉……劉捕頭……我……我……”
劉楚知道他想說什麼,“你是人,不是妖,是鎮上的人錯了。”
張老闆一把抓住劉楚的衣袖,“錯……他們……他們……會有報……報……”
後面的話被一大口血取代。
劉楚拿袖子給他擦掉血,“那晚你房裡的頭顱和骨架是怎麼回事?”
張老闆不斷咳血,說他跟其他人分開後,回廂房時才看到的。
劉楚的眉頭皺了起來,那就是說,在他們商討事情時,有人趁機把頭顱和骨架放進去的。
當時四毛他們都在一起,可以給彼此作證,酒樓裡就只有個負責燒飯的櫥子。
那櫥子是戴老闆的人。
劉楚問,“當時你為什麼不叫人?”
張老闆又咳血,夾雜血塊,他的喉嚨裡發出嗬嗬聲響,“我……我開啟門想出去……看到一個人站在門口……”
劉楚的眼神一凝,“誰?”
張老闆搖頭,說走廊是黑的,他沒看清,只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
劉楚問,“還有什麼東西嗎?”
張老闆的眼睛忽然一睜,“有……是……是……”
他噴出一口血,人倒了下去。
劉楚的胸前都是血,他坐在椅子上,半天沒動。
四毛進來說,“老大,張老闆死了。”
劉楚說,“是啊,死了。”
他勾唇,笑的諷刺,“不是死在妖手裡,是死在同類手裡。”
四毛平時話多,嘴皮子利索,這會兒跟個啞巴似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劉楚叫四毛安排張老闆的後事,他去了南街,找酒樓的櫥子打聽。
廚子在家跟老母親唏噓街上發生的事,他人沒參與,遠遠的看了。
劉楚去了,一口茶都沒喝,開門見山。
櫥子的回答還是和之前案發時一樣,“我忙完後就去睡了。”
劉楚問起戴老闆,“你在酒樓幹了有五年多,你覺得戴老闆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精明,八面玲瓏。”
廚子說,“老闆比男人還要了不起。”
劉楚說,“的確,她一個女人獨自撐起那麼大的酒樓,能耐不小。”
廚子聽劉楚也這麼認為,樺就多了,他說著說著,就說了個事。
“我聽前頭幾個跑堂說的,戴老闆前段時間不知道怎麼了,老是丟三落四。”
劉楚說笑,“女人上了年紀,會有一些症狀。”
廚子不贊同,“劉捕頭,我家老闆年輕的很。”
“說的也是,戴老闆的風韻是有目共睹的。”劉楚摸下巴,“那是怎麼回事?”
廚子說不曉得,怪得很。
劉楚離開廚子家,將案情的相關內容理一理。
當時戴老闆提供他一條線索,說在走廊看到過老夫人。
老夫人矢口否認。
她們兩人之間,有一個在說謊。
現在,疑點指向了戴老闆。
劉楚去了戴老闆那兒。
戴老闆的住處很是僻靜,還很別緻。
婢女帶劉楚去春園。
戴老闆在花園裡賞花,她的身上依舊噴著香水,濃烈刺鼻。
“聽說張老闆死了。”
劉楚在石桌邊坐下來,“對。”
戴老闆面露不安,“當初我們幾個商量出資的事被妖怪知道了,它才抓走張老闆,給我們一個警|告。”
她甩帕子,“哎喲,我跟你講啊,劉捕頭,我後悔死了。”
“早知道就不讓你們來我的酒樓了,我好怕妖怪來找我。”
劉楚說,“戴老闆怎麼這麼肯定是妖?”
“大傢伙都那麼說的啊。”
戴老闆往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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