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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毛,“……”
他瞅一眼青年,哭的好可憐,看起來很疼的樣子,“老大,宋少爺哭了呀。”
劉楚斜眼,“你再不走,我讓你跟他一塊兒哭。”
四毛立馬就走。
劉楚拿著刀在周圍走動,一圈又一圈,他上樓,挨個廂房查問去了。
黃單坐在椅子上,等疼痛感達到最高值,又一點點褪去,除了這個,也沒別的辦法。
他看看手腕,有一片紅,習武的人,力道真不討喜。
先把劉楚排除吧。
黃單想到了什麼,他的眼角一抽,那古籍,趙老頭知道,看樣子,老太太也清楚,還有那書生,這麼一來,說是秘密,其實也不算。
妖肯定有所耳聞,很有可能為了擺脫嫌疑,想繼續混在人群裡玩下去,故意搞出眼淚。
黃單在心裡嘆氣,又沒法往前走了。
真假的界限不是模糊,是根本就看不到。
酒樓發生命案,戴老闆人醒著,精神卻很恍惚,沒心思做生意,就差人在門外掛了個牌子,說是酒樓歇業三日,連跑堂的打雜的都一律支走了。
鎮上的人看到捕快在酒樓進進出出,都開始猜測,不會是又有人死了吧?可千萬別是。
他們往酒樓那兒聚集,想問個情況。
劉楚讓四毛幾人在門外應付,誰要是敢在節骨眼上挑事,就關起來。
酒樓外面躁動不止,裡面也不消停。
張老頭嚷嚷,說上午有課,必須要出去,葉父也是,他的眼睛裡有紅血絲,一晚上沒睡,臉色很憔悴,還沒從張老闆死時的那一幕裡頭緩過來。
宋邧氏拄著柺杖,“劉捕頭,我們幾個都在鎮上住著,你有什麼情況,隨時可以來問話。”
她的氣色不怎麼好,“就算是縣老爺來了,也不能隨便就把我們關在這裡。”
劉楚往椅子上一坐,他把刀擱桌上,長腿一架,那意思明瞭,誰敢走一個,先問過他那把刀。
葉父瞪過去,“劉楚,你不過就是一個小捕頭,別給自己找事!”
“葉老爺誤會了。”
劉楚掃一眼,皮笑肉不笑,“昨晚張老闆的離奇死亡,你們都知道,有的也看到了,就我多年的查案經歷來說,都覺得兇手的作案手法太殘忍,連畜生都不如。”
他後仰一些,靠著椅背說,“為了大家的安全,也為了鎮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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