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第2/4 頁)
葉老爺子的二姨太會跟命案扯上關係。”
“永遠不要小瞧女人,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女人生來是柔|軟的,遭遇某些人和事才會變的鋒利,要我說,還是怪命不好。”
幾人說了一會兒,嘴皮子發乾,嗓子眼冒煙,屁股快捂出疹子了。
走上一段路,出現一個岔路口。
四毛拽著韁繩去馬車那裡,“老大,前面不遠有個棚子,我們上那兒歇會兒吧?”
車裡傳出劉楚的聲音,“好。”
棚子搭在離岔路口不遠的地兒,有涼茶,大餅,雞蛋,還提供飯菜。
四毛在內的幾人翻身下馬,不光是他們,其他趕路的人也伸著舌頭喘氣,屁股後面的褲子都有一塊顏色很深,溼|答|答的。
大夏天的,要人命。
棚子簡陋,三面通風,也不涼快,六七張木桌隨意的擺放著,都坐滿了人。
那些人看到黃單他們,也發現了那輛囚|車,知道是官府的,都神色微變,沒再多看熱鬧,也沒竊竊私語,只是低頭吃吃喝喝,想著趕緊上路。
棚子裡的氣氛不再懶散。
劉楚抬腳勾過來一條長板凳,拉著黃單坐下來,他將刀丟桌上,提著茶壺倒茶。
黃單看見對面桌上有幾片西瓜,瓜瓤紅豔,有黑子不均勻的嵌在瓜|肉裡面,他望著一個小孩捧著西瓜吃,吞了吞口水,想吃。
劉楚瞥見了,就叫來一夥計問,說還有一個西瓜,就買了切開,叫手下人過來吃。
他拿兩片放到黃單面前,“吃吧。”
黃單捧著一片西瓜吃,嘴巴鼓鼓的,滿嘴都是甜甜的西瓜汁,順著喉嚨往下衝,掉進空蕩蕩的胃裡,他吐掉瓜籽,又去咬一口。
劉楚喝口涼茶,側頭看靜靜吃西瓜的青年,“好吃嗎?”
黃單的聲音模糊,“好吃。”
他沒把兩片西瓜都吃掉,剩下那片推到男人面前。
劉楚說自己不愛吃。
黃單說,“那算了,我拿去給四毛吃。”
“你敢!”
劉楚快速在青年的手背上捏一下,警告道,“我給你的東西,不管是什麼,都不準給別的男人。”
黃單問,“你吃不吃?”
劉楚被他那樣氣的半天都沒想出詞兒,“吃吃吃,我吃!”
其他幾個沒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的都蹲在地上,風捲殘雲般呼哧呼哧的吃著西瓜,很快就剩瓜皮了。
四毛一抹嘴巴,走過去問道,“老大,你跟宋少爺想吃啥子,我去跟夥計說。”
劉楚挑眉,“我無所謂,宋少爺,你呢?”
黃單說,“我也無所謂。”
四毛,“……”
行,都無所謂是吧,那他就按照自己想吃的點了。
棚子旁邊的草叢裡,老漢和他的老伴在殺雞,一個抓著雞翅膀,一個拿刀在石頭上磨了幾次,對著雞脖子橫著就是一下。
鮮紅的雞血噴湧而出,少數濺到草葉上面,大多數都滴進盆裡。
黃單說,“一隻雞的血不少。”
劉楚摩|挲著刀鞘的動作忽然一停,“那要是個人,得有一桶了吧?”
黃單說,“看是多大的桶。”
“就拿裝雞血的那個盆來說,如果被放血的不是一隻雞,是一個人,那大概有三四盆血。”
劉楚放下刀,拍拍青年的手臂,示意他坐著別亂跑,自個起身走到囚車那邊,“二姨太,你當時殺廚子的時候,為什麼一滴血都沒有留下?”
囚車裡的白鶯沒有動靜。
劉楚按著欄杆靠近,將那句話重複,“你帶走了嗎?還是藏在了什麼地方?”
他自顧自的說,“我在廚子家搜過,沒發現血,二姨太,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不留痕跡的?”
白鶯聞言,眼皮顫了顫,思緒控制不住的混亂起來。
從小跟著爹孃出去殺豬,剁|肉,白鶯習以為常,甚至是享受那個過程,在她眼裡,人和豬被殺死了沒什麼兩樣。
一刀下去,皮|肉連著骨頭,再下去一刀,骨|肉|分|離。
那晚白鶯背了殺豬刀爬梯子進去,先是把廚子迷暈,再放了血,砍成兩部分,將弄到地上的血跡全部擦掉,她很冷靜,沒有出任何差錯。
因為廚子跟老母親的屋子中間隔著院子,老人又上了年紀,睡的沉,沒有年輕人那麼警覺。
白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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