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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文遠被他看的有點虛,妥協道,“這樣吧,舅舅想抽菸的時候,會跟你打報告申請。”
黃單說,“好哦。”
聶文遠把青年往身上拉,托住他的後腦勺親上去,煙味跟藥味攪在了一起,唾液打溼嘴角,倆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黃單深吸一口氣,手撐在男人的胸膛兩側,坐在他的身上低著頭說,“不能做的。”
聶文遠扶著青年的腰,額頭抵著他,“能做,我現在一週只能碰你三次。”
後半句字裡行間都是欲||求|不滿。
黃單也硬了,他很不要臉的又跟陸先生要了一支菊||花|靈,加上蒼蠅櫃裡的三支,省著點夠做一次。
他的體質特殊,做一次需要的菊||花靈頂得上別人做好幾次,虧了。
系統,“兩次了。”
黃單說,“我也是沒辦法,謝謝你。”
系統,“一個好訊息,給你報名了菊||花靈公司的週年慶活動。”
黃單心想,太好了,他因為過於激動,就不小心把那三個字給說了出來,恰巧在聶文遠說要跟他做的時候。
“……”
聶文遠沒起來,他躺著,寬大粗糙的手掌扶住了青年的腰,眉頭微皺著,面色沉穩,氣息卻粗而沉重。
黃單勾住男人的脖子,親他因為病痛而發白的鬢角,親他生病消瘦下去,泛著灰色的面頰,親他眉間歲月留下的滄桑,“不行就告訴我,換我來。”
聶文遠的眼眸深沉,“你來?”
黃單勉為其難,他不喜歡體力活,但是情勢所迫,沒別的法子,“嗯,我來。”
聶文遠的唇角懶懶一勾,“行,那你來吧。”
黃單眨眨眼睛,突然就茫然了,不知道怎麼走下一步,他回想了一下,先去摸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又去摸對方的腰。
聶文遠的癢癢肉被抓了,他的胸膛震動,悶聲笑道,“你撓癢呢。”
黃單嘆口氣,“還是你來吧,我不會。”
聶文遠就沒想讓青年來,他聞言,也沒說什麼,只管做。
完事以後,黃單把沾了髒汙跟眼淚的床單給換了,他去洗把臉,拿兩隻通紅的眼睛看著男人,“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聶文遠說,“這話應該我問你。”
黃單說他只是腰痠,“薇薇跟小姨明天過來。”
聶文遠知道青年既然跟他提這個事,就說明已經答應了,他嗯了聲,穿上外衣往門口走,“你躺著,我去做晚飯。”
黃單把口袋裡的梅花拿出來,夾在男人寫的書裡面,他將書放回原處,快步追了上去。
夜裡黃單被咳嗽聲驚醒,他的腦子裡就像是被裝了一個開關,起床倒水,拿藥,打溼毛巾給男人擦額頭的冷汗,一系列的動作都在短時間內完成。
聶文遠吃完藥緩了緩,唇色是慘淡的白,他是個自私的人,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意識到這一點。
明知道自己年紀大了,還染上一身病痛,命懸在刀口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把刀就掉下來了,卻偏要拖著尚且年輕,有大把時光可以消耗的青年,死死的拖著,絕不放手。
黃單頭上那處疤給親了,他拍拍男人的後背,“睡吧。”
說的人睡了,聽的人沒睡。
聶文遠在黑暗中嘆息,手把青年往懷裡帶,聞著他身上乾淨的味兒,覺得整個胸腔都是滿的。
第二天上午,醫生照例上門給聶文遠做針灸治療。
黃單在一旁看著,看一根根細細長長的針扎進男人的腿上,身上,手上,他覺得自己有自虐的傾向,知道看了難受,還杵在原地。
醫生走時,對黃單叮囑了一些事,“天冷,別讓主任出門,他感染了風寒,會很麻煩。”
黃單說,“我知道的。”
醫生咳了聲,“不能禁||欲的話,也別縱||欲,健康是革命的本錢,沒有健康,什麼都是白談。”
黃單認真的說,“曉得了。”
醫生拍拍青年的肩膀,拒絕讓他送自己,“你陪著主任吧,省的他看不到你,心裡著急。”
黃單停下腳步,衝醫生擺擺手,“慢走。”
醫生走到院子裡,他下意識的往後扭頭,視線上移,跟站在窗戶那裡的男人打了個照面,即便隔了段距離,他也知道對方面上是什麼表情,生怕那個青年摔一跤,磕到哪兒,恨不得永遠都禁錮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同性戀沒什麼可怕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