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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問,“怎麼樣?”
法醫摘下手套,“結果出來了,造成死者死亡的原因就是她肚子裡的那些水,和我猜測的不錯,她並非他殺。”
王琦悶不做聲的抽一口煙,等著下文。
“瓶子裡沒檢驗出其他成分,瓶身上面只有死者的指紋,她沒有外傷,胃裡也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發現。”
法醫不快不慢的說,“我們在死者的四肢上沒有找到任何被束縛過,掙扎過的痕跡,也就是說,是她自己給自己灌的水,最終導致的死亡。”
王琦被煙味嗆到,他大聲咳嗽,“她為什麼要給自己灌水?如果只是自殺,直接跳河裡,頭栽進浴缸裡都能達到相同的效果,還要輕鬆很多。”
法醫說,“我也不明白,可是我們能看到的就是那些檢驗資料。”
王琦咳了很多聲,他的指尖一用力,把煙掐滅了,喘息著說,“從現場採集到的鞋印來看,死者上了床以後就沒離開過臥室,也沒過床,也就是說她是在床上躺著喝的水,可是一個礦泉水瓶裡的水頂多只能解渴,是喝不死人的。”
法醫沒說話,陷入了沉默。
王琦揉太陽穴,“死者的肚子鼓那麼高,是一大桶水倒進去的量,她是怎麼給自己灌的水,哪兒來的水,難不成那瓶子能自產水?倒完了還有?”
一連串的問題都在面前排列著,太過匪夷所思,他不得不去懷疑這個案子的實情。
法醫意味不明,“王哥,這個案子你還是別再去想了。”
王琦皺眉,“什麼意思?”
法醫說,“死者是自殺的,就是這個意思。”
王琦有些上火,“你見過這麼自殺法的?現在所有的物證都指向自殺,但分明就很不合常理,處處透著詭異,不是嗎?”
“那你打算怎麼辦?沒的查了。”
“我想想,讓我想一想,有的查,肯定還有的查。”
王琦去了另一邊,查問死者手機的情況。
同事說,“手機上的指紋是死者本人的,她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家裡的,通話時長三分鐘十二秒,關於這點,已經在她的家人那裡得到過證實。”
“對了,死者的草稿箱裡有一條簡訊。”
王琦問道,“什麼內容?”
他接過同事遞的紙條,上面寫著一句話——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守著你,對你不離不棄。
作為一個大老粗,王琦已經結婚生子,當了父親,他卻沒有接觸過這種情情愛愛的告白,自己沒收到過,也沒對給過誰,這會兒還有一點滲得慌。
只是個未成年,還在讀高三,情感覺悟就那麼高了嗎?一直陪著,守著,不離不棄,這些字是隨口說說,還真的是一種承諾,一個誓言?
王琦把紙條捲起來塞口袋裡,“有沒有別的發現?”
同事說,“死者的相簿裡都是畫,那些畫上面的簽名不是她自己,是一個叫沈良的人。”
沈良的名字第二次竄進王琦的腦海裡,他去了畫室,一個人去的,很低調,也很速度,到那兒就把人給單獨叫了出來。
沈良站在寒風裡面,“王警官,找我有事?”
王琦從皮衣裡面的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沈同學,這個女生你認識的吧?”
沈良看一眼照片,“認識,怎麼?”
王琦沒把照片收起來,“聽說你們的關係很不錯。”
沈良沒說別的,而是承認道,“對,我們兩個人比較聊得來,平時畫畫的時候會相互交流。”
王琦看過去,“她對你有意思。”
沈良這次也承認了,“應該是吧,不過我在高考之前不會談感情。”
王琦挑眉,“這麼說,你不喜歡她?”
沈良抓抓後頸,露出一個附和這個年紀的表情,有幾分靦腆,幾分茫然,“我不知道什麼是喜歡,我只知道自己每天的時間都不夠用,忙的要死,不是畫畫,就是做題,沒有心思想別的東西。”
停頓幾瞬,沈良蹙眉,“她今天可能有事吧,到現在都沒來畫室,你要是找她,可以下午再來看看。”
王琦說,“她死了。”
沈良猛地睜大眼睛,“死、死了?”
他笑著,氣息有點亂,臉上的肌||肉都是僵硬的,“王警官,你開什麼玩笑,昨晚她跟我在畫室寫生,其他人都看見了的,她怎麼可能有事?!”
王琦板著臉,“沈同學,我不會拿人命的事開玩笑。”
銳利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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