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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測，怕死的男人眼睜睜地瞧著內視鏡伸入體內，忍受著把心臟都要吐出來的噁心，任由內視鏡內伸入一枝小夾子，攝出了一小塊黑斑處的物體。

提心吊膽的兩天後，程峰笑容滿面地告訴男人：“恭喜你潘先生，那些黑斑只是胃部息肉，沒有病變！”

男人剛鬆了口氣，“咦！”程峰看著護士的日常記錄扭緊眉頭，“你這兩天夜尿很多？”

男人立刻睜大眼：“是，是的！”

程峰曖昧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檢查他的臉和腿：“你的臉似乎有些水腫……腿也是。”

男人急忙用力捏了把小腿肉，真的好久沒有彈起來。難怪最近自己老覺得腿粗，原來是水腫！全然忘了自己這個年紀怎麼還可能有彈性極佳的肌膚？

程峰極其嚴肅地問他：“你最近有沒有腰痛？”

“腰痛？”男人額頭冒汗，想了半天，艱難地點頭，“有、有過幾次，醫生！我這是什麼病？”

“這個我還不能確定。”程峰在筆記上快速地記錄。隨後抬頭對他講，“但是你這些都是腎病的症狀。”

“腎、腎病？”男人嚇得口齒不清。

“別擔心，早期腎病是可以控制的。”程峰笑容可掬，“我會安排你做化驗。”

“好！好！好！”

於是，又是一輪繁瑣痛苦的病理檢查之後，男人欣喜地被告之：“您的腎沒有問題。之所以出現以上情況是因為您過去的飲食和生活習慣造成的。”以下的話程峰沒有一點虛假，“其實人類想要保持青春最好的辦法是：多運動，多睡覺，多喝水。潘先生，你該改改您的生活習慣了。”

“哦！好的，好的！”男人知道自己的腎沒毛病，樂得嘴都合不攏。

“另外，我們會花五天的時間給你做全面的肺部檢查。”

男人的臉又青了，“肺？”

程峰抽出男人初進醫院做的X光片。

“昨天我再次檢查了你初步的體檢報告。發現您的肺部有塊極小的陰影。您是不是一直吸菸？”

“呃！”男人血色很好的臉霎時灰敗，“有。但是抽得不多，一週兩三包而已。”

“那你的工作環境有人抽菸嗎？”男人張口結舌。

程峰厲聲斥責：“二手菸的嚴重性還需要我再講一遍嗎？”男人垂下頭。

程峰緩和了口氣：“這塊陰影非常小，估計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如果你不想檢查我也不勉強。”

“那怎麼行！”男人緊張的額頭髮亮，“查、一定要查！徹查到底！”

於是男人非常合作地幾乎將醫院內所有的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