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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了上去。剛爬上去,突然傳出讓人窒息的臭味。並且一個老頭衝了上來,情急之下我從閣樓掉了下去。同時我轉過頭去開始吐起來,而身後傳出嘩啦的鐵鏈子聲音。等我捏住鼻子回頭看時,原來被拴住的是白公。而白公面目猙獰的在衝我磨牙齒。
我全身一顫,跑到樓下找出弟弟的信,再仔細看信的內容後,發現上面明確寫著每天給白公送的食物要生肉,而白公自己會處理這些食物。
算起來白公也有90多歲了,怎麼力氣還如此大,而且還被一個鐵鏈子套住。當天晚上,我為了調查真相,就在肉裡放了大量的安眠藥。
夜晚再進去的時候,白公已經昏倒在地板上。我走進去看了四周的環境,發現整個閣樓設計的十分精緻,不大的屋子但是各種設施很齊全。白公面目猙獰,似睡非睡。我想也許是病了。於是取了體溫計給他測量,而白公的體溫居然是20度。
我以為溫度計壞了,於是又拿過一隻,再測量,居然還是20度。
冷汗流過我的背,我取了白公的一些唾液,因為根本找不到糞便。因為當時的裝置不是很齊全,於是我跑到了學校找到了我的老朋友,華林大學生物系許人傑教授。當時化驗的結果我們都驚呆了,白公口中的唾液居然是胃酸!而且那種胃酸裡面包含了許多不知名的細菌。
我又回到了家,白公已經醒了,而且沉默的坐在床上。從我來到這,他沒有說過一句話。我只好再一次將白公弄昏迷,準備取了他身體的細胞去和其他的分泌夜去化驗。當然,最好的化驗物品是血液,我用刀輕輕擱開他的面板,為了不讓他醒過來,我這次在肉中多加了些安眠藥。
可是當我割面板時,裡面根本沒有血液湧出來,難道他的血液不迴圈了?我加重了力道。依然沒有血!
我惶恐的跌倒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看著被割開的肌肉。
這時,窗外下起了淋漓的雨,閃電映在白公的臉上,我清楚的看見那斑點是屍斑!
(方龍這時才想起,原來羅天億臉上熟悉的斑點就是屍斑!)
我踉蹌的跑出去,將許人傑找來,讓他也來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人傑化驗許久,說白公確實已經死了。而且已經死了幾十年。
我當時驚訝的簡直快瘋了,天下間居然有這種事情,死人能好好的在我面前活著,太讓我矛盾了。
最後許人傑說,把他交給地方的科學院來研究。
於是我們與科學院的人士達成了協議,讓我也參與這項研究,並以我在華林大學教書的名義來進行工作。我憑藉在美國所學的東西,很快的開始領導了整個實驗組。兩個月的時間裡,透過方便的資料,我已經找出全國有關這樣病理的機密記載,並且斷定眼前就是一個殭屍。接著我們開始進行實驗,我不知道眼前的白公有沒有思想,但是為了這個研究,我顧不得那麼多。哪怕眼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當時我們並沒有拿到最完美的結果,而且在動物身上進行實驗也不成功。我們實驗的最終目的就是要細胞能無限進行分裂,我們從白公的身上提煉出一種毒素,也就是屍毒AS1。將它注射進動物的體內。動物立即就呈現死亡反映。而將這種毒素AS1注射進死亡的動物的時候,死亡的動物卻又復活起來。但是這種復活的時間是短暫的。
為什麼白公能持續的幾十年成為殭屍呢?幾年過去了,這個專案依然沒有進展,最後我們換了一個目標,也就是將死亡後注射毒素的動物透過注射另外一種藥物來維持他成為殭屍的時間。而我自己成功的發明了這種藥物AS2。倘若將兩種藥物混合使用,就可使死人復活,並且理論上的無限延長生命。但是幾年後,我又發現了這個藥物的缺陷,雖然可以使細胞無限分裂。但是會讓器官老化。所以只有透過不斷的更換器官才能維持生命的持續。
AS2成功研究出後,我本來以為是我的生活出現轉機的時候,可是當天晚上,我們一家人被暗殺了。
在白家宅子中,我的女兒頭部中槍當場死亡,我的兒子被活活悶死。而我,則死在了自己的發明下。被他們注射了屍毒AS1。可是沒想到,那天晚上,我醒了過來。並且破土而出,發現自己並沒有死。後來我想也許是我長期接觸藥物體內已經有了抗體,所以才會出現短暫的假死現象。
(現場的每個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將跟我埋在一起的兒子挖了出來,並在後山尋找新的土包尋找女兒屍體,在後半夜也找了出來。我帶他們回到了白家的地下室。給羅華和羅寧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