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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浩緊張地思索了一陣,看著眾人道:“我們必須兵分二路,分頭尋找出路!”
“啊?兵分二路?”衡其緊張得帽子差點都被頭沖掉。
曾國文也憂疑道:“咱們總共才這麼幾個人,如果再分成二路,那人數豈不是更少?俗話說人多力量大,咱們這麼多人在一起才勉強有點壯膽,如果再分開,那不是使得我們的力量太單薄了一點?”
農民也認為大家只能在一起,不能再分散。
衡其更是憂心忡忡道:“如果咱們再分散,萬一又碰上了那怪物,那怎麼辦?”
唐軍道:“咱們手裡有槍啊,還怕對付不了它?”
“有槍?”衡其冷笑一聲,“我只知道那兩個被剝了皮的盜獵分子他們也有槍,他們甚至比我們更亡命,槍法也更好——還不照樣掛掉了?”
由於多數人都不贊同分開,楊浩只好另想辦法。
這時,錢老二忽然感到尿急,忙蹣跚著走到一邊去解手——眾人看著他走向了左邊三米開外的兩棵黃檀木樹後,消失在了茂密的樹葉後,接著響起了稀里嘩啦的聲音。
衡其笑道:“錢老二這傢伙,手比我還痱呢,幾次都想打山雞,不過他那槍法也太臭,山雞明明在右邊,他卻朝著左邊開槍,我真的懷疑他是斜視呢,哈哈……”
“啊——”黃檀木樹後忽然傳來一聲毛骨悚然的慘叫,稀里譁拉聲也一下停止了。
“不好!”眾人急忙衝過去,楊浩自然是衝在了頭裡。
“譁拉!”一截粗大的木頭忽然從樹上砸了下來,差點砸在了楊浩的頭上——萬幸它在離楊浩的頭頂還有一寸多高的時候卡在了一個樹杈上,才沒將楊浩砸了個顱頂開花!
楊浩雖然驚出了一身冷汗,卻仍然關心的是別人的安危,他幾步竄過去道:“錢老二,你怎麼樣?”
錢老二從黃檀木樹後面閃了出來,一邊系皮帶,一邊象害了牙疼病似的咿唔了兩聲,表示他沒有事。
楊浩見錢老二沒事,這才注意地打量那塊砸下來的木頭,想分析它是怎麼砸下來的。
“可司,你怎麼樣?”驚魂未定的眾人都趕了過來,紛紛詢問剛才的情景是怎麼回事。
楊浩抬頭望著樹杆道:“樹上掉下來了根木頭。”
眾人都毛骨悚然道:“樹上怎麼會掉下木頭?是不是野人乾的?”
謝可緊張得就要往樹上射擊,唐軍、曾國文也抖開了槍上的保險。
楊浩制止了眾人道:“別開槍,這只是一截已經腐朽的木頭,卻不知什麼原因還生長在樹上的沒有掉下來?剛才可能是我們的跑動將它震落了下來。”
“它是自己掉下來的?”眾人都將信將疑。
不過仔細看,樹上沒有任何別的物事,更沒有“野人”,看來只能將它歸於自然墜落了。
“那錢老二剛才為什麼怪叫?”衡其搔著腦門上的汗水不解道。
“是呀,錢老二剛才出了什麼事?”眾人也紛紛七嘴八舌道。
錢老二卻吱唔道:“我好象……我好象看見有個什麼東西在那邊……”
“一定是它,昨天晚上從可司槍口下逃脫的怪物!”
謝可說著,衝錢老二所指的方向便開了槍:“噠噠噠……”
“節約子彈,別亂放槍了!”唐軍和農民皺了皺眉頭,上前仔細地打量掉下來的那塊木頭。
那是一截兩米多長、碗口粗的山蒼子樹的樹杆,確實已經腐朽,樹皮黑,滿是蛀蟲鑽過的眼,但是木質還是很堅硬,砸在頭上的話,估計不是隆起一個包那麼簡單——砸個頭顱開花是完全有可能的!
忽然,唐軍和農民的眼光一齊停在一根粗樹藤上,正是這根粗藤承受了那截木頭的重量,那根粗藤和這棵山蒼子樹伴生得很好,從樹尖一直纏繞到地上。而山蒼子樹的後面就是錢老二撒尿的黃檀木樹……
曾國文不耐煩道:“我們還是快些走吧,不然今天晚上又要在這老林子裡過夜了。”
於是眾人拿好武器,又繼續踏上歸程。
錢老二一腐一拐,依舊走得很吃力。
忽然周虹上前攙住了他,溫情脈脈地對他道:“我扶你走。”
錢老二“嗯”了一聲,先是感到意外,接著是欣喜若狂,神色也大為舒緩,同時面有得色地瞅了楊浩一眼。
楊浩卻怔住了,楞楞地瞅著周虹,滿是疑惑、不解、哀怨、失落……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在我面前和他親呢?是要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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