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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外號叫猴子的謝可放下了酒杯,側耳專注地聽著外面。
衡其道:“猴子,幹嘛不喝了?是不是想耍奸?”
謝可卻擺了擺手道:“我好象聽見有誰在外面叫……”
眾人都笑道:“我們都沒聽見,就你聽見了?”
謝可卻認真道:“真的,我是聽見有什麼在叫,好象是個女人的聲音!”
龍運鵬道:“謝可怕是聽見了‘鬼’在叫。”
“咕咚!”有人立刻坐翻了椅子——是外號叫“漢奸”的陳獻忠,是個名符其實的怕怕。
“哈哈……”衡其暴笑得前俯後仰。
“你們別吵了,真的有什麼在叫,我也聽見了!”老神曾國文制止了眾人的喧譁道。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豎起了耳朵。
然而除了隱隱傳來的松濤聲,並沒有別的聲音。
“告訴你們,這棟家屬樓的地基下其實是一片亂葬崗,埋過很多死人的,”外號叫農民的劉農月扯起了“鬼談”,“前幾年,有人還親眼看見沒有頭的鬼。”
“這裡有個大頭鬼。”衡其笑拍著大頭的大頭道。
一直沉默的楊浩開言道:“是有什麼聲音,不過不是‘鬼’,是猛獸。”
“猛獸?”眾皆愕然。
曾國文也眯著眼睛道:“嗯,是猛獸叫,我也聽見了。”
“別忽悠了,咱們這豔溪山區的猛獸都絕跡幾十年了。”唐軍喝了一口酒道。
“誰說沒有猛獸?下坪溪老鄉家的牛是被什麼咬死的?我看就是猛獸,是從豹子崖下來的豹子、老虎,最有可能的是絕跡多年的華南虎!”衡其的眼睛忽然大放光彩,大黃牙幾乎戳到了旁邊的人的臉上。
“這件事是真的,那位老鄉的牛確實死得很離譜,整個上半段身軀都被什麼撕咬得精光,只剩下一截牛**和兩條後腿,如果不是被猛獸咬死的,真的很難解釋!”曾國文也搖頭晃腦道。
“我還是不相信是老虎——也許是狼吧,最多就是隻豹子!”唐軍還是搖頭。
“是真的是假的,咱們上豹子崖去一看便知!”大頭叫道。
“好主意!暑假這麼長,咱們天天喝酒派對泡妞玩遊戲也不是個事,不如組織個野營隊,上豹子崖去調查一番!”衡其一拍大腿道。
“真是個不錯的點子,贊同!”眾人紛紛鼓譟道。
楊浩的眼裡也放出了光彩……
豹子崖!
楊浩的眼睛彷彿又透過夜空看到了那片叢林,以及那叢林中斑黃的身軀、雄壯威猛的頭顱、麻格麻格的條紋還有那震動山林的怒吼……
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就算證明了不是它,那無疑也是一件很意義的事。
“咱們上一次去豹子崖的時候都沒有聽說有那話兒呢,怎麼才過去了幾個月,就冒出猛獸來了?”唐軍仍然感到疑惑不解。。
“也許它是從別處來的,看到這裡食物多,它一高興,就留下來安家了!”衡其眉飛色舞。
“這倒是,豹子崖的麂子、野豬多得起了黴,是該有個處在食物鏈上方的動物來平衡、抑制一下。”曾國文點頭道。
蝦皮道:“我們上次玩得一點也不盡興,這次一定要多待上幾天!”
曾國文道“那就要制定一個周密的計劃,該帶的東西全部都要帶好!”
衡其道:“我要帶支鳥銃去,上次那支氣槍太差勁了!”
謝可道:“我家裡也有一支鳥銃呢!”
蝦皮搖頭道:“我反對!咱們不能帶鳥銃去危害野生動物的安全,這是違法犯罪!”
“什麼‘違法犯罪’?你忽悠誰呀?咱們打幾隻鳥就算犯罪了?”衡其大為不爽道。
“是呀,不讓打鳥,光只遊山玩水有什麼意思?”謝可、大頭也垂頭喪氣。
劉農月笑道:“鳥銃有什麼稀奇?我倒樂意扛支步槍去呢!”
“步槍?哈哈,在紙上畫一支吧。”衡其乾脆用手指剔起牙縫裡的肉來。
“也許咱們能借到步槍呢!”楊浩用手指輕叩著著桌子,打斷了眾人的爭論。
“能借到步槍?”所有的人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
楊浩的表情卻極認真,一點也不象開玩笑:“礦保衛科不是有民兵訓練用的步槍嗎?咱們借幾支槍,再借些麻醉子彈,要是能獵到什麼豹子、野豬的,咱們交給動物園。這樣既可以滿足咱們捕獵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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