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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靠近了曾國文的腦袋,先用鼻子嗅了嗅,又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臉,接著還張開嘴,用尖銳的牙齒比劃了一下……
“呼嚕……”旁邊另一個腦袋出了鼾聲。它立即被這聲音吸引,放下曾國文的腦袋,來到了出鼾聲的農民的腦袋跟前。它實在不明白這圓滾滾黑不溜秋的東西怎麼會出聲音的?它好奇地用爪子撥弄去、撥弄來……
“幹什麼?別開玩笑!”農民在睡夢中嘀咕道。
那個不之客嚇了一跳,停止了動作。過了一會,它見沒有動靜,又去撥弄……
“啪!”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巨響。
它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塊香噴噴的牛肉乾。
它立刻丟下農民的腦袋,向牛肉乾撲去。
“噠噠噠噠……”一串震耳欲聾的巨響嚇得它一呆,然後沒命地逃進山林深處去了。
“好險!”曾國文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長吁了一口氣:危險終於過去了。
被槍聲驚起的人們紛紛詢問曾國文生了什麼事。
曾國文道:“剛才,來了一頭大黑熊,被我嚇走了。”
原來,大黑熊用舌頭舔他的臉的時候,他就已經驚醒了,但他不敢聲張,只是閉著眼睛裝睡。幸好農民的鼾聲解了他的圍,他這才得以想出辦法嚇走了黑熊。
聽了曾國文的敘說,眾人嚇得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關衝的營地裡,唐金花等人也都鑽進了睡袋中開始歇息。這一組人中也有衡其、李詩茵、唐軍和姜如蘭兩對情侶,但是“情愛”的氣氛顯然沒有農民他們那一組濃厚。衡其半死不活的自然沒心情和李詩茵卿卿我我,唐軍因為是幹部則不得不有所收斂。因此這一組的人可謂“涇渭分明”:男生全部躺在了窩棚的西邊,女生全部躺在了東邊,唐軍則和田小兵坐在窩棚口為大家放哨。
為了防止森林火災,也為了防止暴露目標,他們沒有生篝火,整個營地籠罩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中。
唐軍見田小兵連打了好幾個呵欠,知道他倦意上身了,忙對他說道:“小兵你去睡,我一個人放哨就行了,等我困了你再接替我。”
田小兵點點頭道:“好。”說著挪進來了一點,也躺了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可喝多了生水,被尿脹醒,爬起來想出去小解。他推了推大頭想叫他和自己一起去,誰知大頭根本推不醒。無奈,他只得自己一個人出去。
朦朧中,他瞧見窩棚門口坐著一個背影,他心中一喜道:“唐軍這個傢伙還在放哨呢。”他拍了拍那背影道:“嗨,夥計,讓一讓。”
那背影沒動,還出輕微的鼾聲。
他藉著淡淡的月光仔細一瞧,覺得不大對勁:唐軍雖然身高體壯、算個大塊頭,但怎麼也不至於寬闊得把整個窩棚口都擋住了?同時,他覺得拍下去的時候怎麼手感毛絨絨的?
然而他睡得迷迷糊糊,也沒去多想,又推了那背影好幾下。那背影忽然動了,接著轉過臉來,恰好和謝可打了個照面,兩個的臉相隔只有幾厘米……
霎時,謝可週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哧”一熱尿全撒在褲襠裡,同時聞到一股屎臭的味道……
幾秒鐘後,他終於回過神來,出一聲絕望的、恐怖已極的、比殺豬還難聽的慘叫:“啊——”
這一下所有的人都驚醒了,一齊跟著莫明其妙地慘叫:“啊!”“媽呀!”
所有的人都慌作一團,鬼哭狼嚎……
“怎麼回事?”唐金花的聲音壓過了所有人的聲音——畢竟年長了幾歲,到底要鎮靜些。
聽到唐金花的這聲吆喝,眾人的心才逐漸恢復平靜。
衡其一把揪住謝可道:“你小子半夜三更吼啥,想要嚇死人嗎?”
唐金花止住衡其,平靜地問道:“猴子,到底生了什麼事,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謝可臉色蒼白、上下牙齒仍在打顫:“老虎、老虎……”
“你看清楚了,真的是老虎?”唐金花的神色一變,追問道。
謝可點了點頭。
田小兵此刻已拿了槍,鑽出窩棚去巡視。
唐金花道:“你能不能說詳細點?”
謝可便把剛才看到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衡其也心驚肉跳起來:“我的天,老虎就坐在我們的腦袋旁邊打盹啊!”
姜如蘭道:“你沒在說夢話?”說著用手探了探謝可的腦門,“不燙,不燒呀。”
大頭開口道:“我也看見了,我看見一條毛絨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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