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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驚歎道:“可司的槍法真是越來越好了。”
楊浩謙虛道:“熟能生巧
一語未完,右面又傳來了驚呼聲,出驚呼聲的卻是兩位女生之一的劉蓮青。原來一隻老鼠竟從汽車底盤下面鑽了一個洞上來了那個地方可能有些鏽蝕,竟叫老鼠找到了攻擊之點。
“枰!”農民急抽出撬棒狠狠打去,結果老鼠沒打著,那撬棒彈回來正砸在腦門上,直砸得嗡嗡響,不但隆起了一個。大包,還差點暈了
。
“在這裡、在這裡!”老神也指著自己的座位下面大叫道。
每個人都手忙腳亂、大呼小叫 就好象人們在大街上見到一隻老鼠竄過去一樣,人人都要瞎叫嚷幾聲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吧。
由於車廂裡狹窄,又全都是座位。眾人不僅活動受限,視線也受阻。根本就無法開槍,只能用撬棒亂打。
“先把窗戶關:楊浩面吆喝,面注意觀察著車廂甲的動 “哐難,兩扇開啟的窗戶都放了下來。
謝可叫道:“這回一定要甕中捉鱉!”
“老鼠不見了!”朱鳳練叫道。
海個人都把自己的座位底下查詢一遍,一定要把這個傢伙揪出來!”楊浩叫道。
此刻傷員黃跑跑躺在車廂中間的地板上,楊浩怕他受到二次傷害,忙持槍站在他的旁邊保護他,同時也兼顧保護趙文靜醫生。其他的人則用撬棒朝著自己的座位底下亂戮,試圖把老鼠驚出來。
“甕中捉鱉?甕中捉鼠還差不多。”楊勝農拍了拍座墊道。
沒想到他這一拍座墊,立玄覺得中指一疼,象被什麼鉗住了一樣。他用力一扯,只見一股血線飛飆而出。直濺到了坐在他前排的大頭的斃,腦袋上,大頭用手一摸,驚呼道:“啊,血!”
話音未落,便弈見楊勝農殺豬似地嚎叫起來:“我的手指,我的手指被咬掉了哇”
“別亂動!”楊浩飛衝過來。匕的寒光一閃,“咯嚓”一聲,一顆毛乎乎的老鼠的頭接連飛過龍拐和謝可的身體,徑直砸到開車的衡其背上,再彈落到地上。
衡其吃了一驚道:“誰打我?”
謝可道:“是老鼠。”
“老鼠?”衡其正在驚疑,楊浩卻已經跳過去對楊勝農道:“別嚎了,快把你手讓趙醫生看看!”
趙文靜也趕忙過來給他包紮一 只見他的右手中指被咬得只剩下一小半截了,那血流了一手掌”
包紮完畢後,楊浩嘆道:“色農。你這傢伙傷在哪裡不好,偏要傷在中指上?這不又要減員了嗎?”
謝可道:“可司,沒這麼誇張吧。他不過是傷在手指上,最多算輕傷。輕傷不下火線嘛,怎麼要減員?”
楊浩嗤道:“他這叫輕傷?告訴你,這已經算是重傷了。俗話說“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他這一截指頭被咬去了三分之二,不算重傷算什麼?更要命的是,他又是傷在右手,而且是扣扳機的手,因此作為戰鬥力來說,他實際上已經被廢了。這不等於減員又是什麼?”
眾人都點頭嘆息道:“不錯、不錯。“色農。啊,你也太不小心了。”
楊勝農哭喪道:“我哪知道會這麼倒黴呀?”
老神道:“色農。這傢伙是在怠工吧?他故意把中指弄斷了好休息呢。”
楊勝農大為不滿道:“你把自己的手指掰斷了試試看疼不疼?還怠工?有用這樣笨方法的嗎?”
老神道:“有啊,這叫“苦肉計。嘛。”
“老神,你是不是看見名字裡帶有一個“農。字的都要欺負?”農民從旁邊話道。
“我不過是就事論事。”老神搖晃著花崗岩腦袋道。
“你這叫就事論事?分明是借題揮!”農民毫不相讓道。
“你們兩個看來確實出現問題了。怎麼動不動就唇槍舌劍、爭吵個,沒完?”楊浩抬起頭來看了二人一眼道。
老神搶先道:“這怪不得我。都是農民喜歡抬扛”
農民道:“明明是你
“哐當”車子頂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連車頂的鐵皮似乎都四陷了一塊。
“怎麼回事?”所有的人又都驚恐起來。
“別慌!”楊浩讓眾人都保持鎮靜,並且呆在各自的位置上不要動。同時做好警戒。他則一眨不眨地盯著車頂 但他的目光卻不在四陷處,而在別的地方來回移動,
忽然,他快移動到靠近車尾的地方,朝槍朝車頂上方開火:“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