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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浩搔了搔榆木疙瘩腦袋。知道說錯了話,不由不好意思地笑道:“你們兩個。傻二別臉紅得象猴子腚,人都有打嗝的時候,自然也都有說錯話的時候。你們也不要一聽到“配合。兩個字就想到了男女的事情上去。除了男女的那個,事情叫“配合”還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叫做“配合。不過你們兩個在一起確實也不合適,讓你們兩個配合,還不如,,楊浩一面說著,一面將目光掃向了眾了。
眾人一齊搖晃著花崗岩腦袋道:“別拉扯上我們啊,我們都不行的”
“楊,他們兩個可以的,就讓他們兩個試試吧。”安妮卻嚴肅道。
楊浩點頭道:“既然你這樣說,那就讓他們兩個試試吧。衡其、黃跑跑,你們兩個,也別臉紅了,下面就由安妮教授你們方法,你們可要全力以赴,不得開玩笑和應付差事!”
衡其和黃跑跑一齊叫道:“可司,你知道我們兩個一向是南轅北轍,有勁使不到一塊,擰不成一股繩,連放屁都一個是香的、一個是臭的”
“你們別說那麼多廢話。安妮一向慧眼識“英才”既然安妮看上了你們兩個”我相信她的眼光是準確的,你們就不要推三阻四了!”
衡其和黃跑跑對望了一眼,只得硬著頭皮道:“那我們只有趕鴨子上架、兔子下河了,”
兩人之所以愁眉苦臉,也確實是沒有這個把握,根本就不知道怎樣才能用“意念力”擰開那標記。按說黃跑跑其實還是有經驗,畢竟他曾經和陳漢奸曾經合作過幾次。應該也懂得了怎樣運用“意念力”但他那純粹是趕瞎貓上樹,完全是蒙的,他自己至今都不明白“意念力”是怎麼回事,更沒有想到這一路上還要不停地用到這個東東。當初他和陳漢奸使用“意念力”時,完全是迷迷登登、糊里糊塗,不知道怎麼就被他和陳漢妹給蒙成了。因為這玩意實在太抽象了。根本就無法用語言來說明。至於黃跑跑這樣的垃圾,那就更加不知道該怎樣來描述了。
卻說衡其黃著一張驢臉看了看黃跑跑道:“垃圾,你小子有經驗。你可要告訴我怎麼做啊!”
黃跑跑一聽見衡其叫他“垃圾”就來火,當下回敬了一句道:“豬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啊,你問我有什麼用?”
“你們兩個,聽好了”安妮在另一邊叫道,“現在正對那個”普魯斯安達哈古魯。的標記,看清它的位置和形狀後閉上眼睛,然後用舌頭抵住上胯,氣沉丹田,想象著有“氣。在你們的身體內執行,最後匯聚到印堂
“安妮,你還懂中國的氣功?”楊浩驚奇地叫道。
“我曾經在一位華裔氣功師舉辦的培刮班中學習過三個月。”安妮微笑道。
衡其和黃跑跑卻抓起了後腦勺:“我們可不懂得什麼“氣功。啊,“丹田。在哪裡?“印堂。又在哪裡?“氣。又是什麼?該怎樣執行它?”
“你們兩個的問題可真多!丹田應該就在肚驕的附近吧,印堂當然就是你們的眉心 兩條眉毛的正中間,也即鼻樑的正上方,你們自己用手指摸一摸,先找到位置。”楊浩提示道。
衡其便和黃跑跑互相觀看著對方,從對方的動作中找到自己應該摸的位置。衡其很順利地便找到了自己的“印堂”但他看了看黃跑跑的臉後。卻大叫道:“黃跑跑。你的聯二比右臉寬啊,鼻樑也長得斜斜的,印堂定不是在舊舊心間,而要跟著鼻樑,向左邊移動一厘米!”
眾人一聽,都注意地打量起黃跑跑來,只覺得這人確實長得太醜了,同他的那副德性簡直就是絕配!
“黃跑跑,我第一次現你怎麼長得這麼醜,你可以稱得上是天下第一醜了!”龍拐差點嘔了出來。
謝可和朱鳳練則已經捂住了嘴巴。不知道是在嘔還是在幹啥。
農民笑道:“黃跑跑的這副“尊容。確實不咋的,不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如果只是長得醜,在其他方面卻有很大的優點的話,也許人家記住的就不是你的醜,而是你的才幹了。可惜呀,你偏偏又還喜歡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真是令人撫腕嘆息。”
楊浩道:“面相都是父母給的,這個沒有什麼好議論的,誰敢再議論黃跑跑長得醜,我就跟他急!不過黃跑跑你自己也爭氣點,別再老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了。”
衡其笑道:“這垃圾長得醜嗎?我怎麼不覺得?”
龍拐道:“你和他是一丘之貉,而且還有過之無不及。你怎麼會覺得呢?”
謝可道:“其實咱們這裡長得最醜的是陳漢奸,可惜他已經做了古,沒法再參加評比了,要不然,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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