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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份證駕駛證了拿出來看看。”警察衝白玄伸手道,我渾身僵硬,已經做好了蛋碎的準備。沒想到白玄忽地解開皮帶,在光天化日之下,眾多民眾圍觀的現場就從內褲的那個小包裡拿出了身份證還有駕駛證等等物品。
末了,還轉頭無辜地拍拍褲襠,衝我解釋道:“師傅說藏在這裡最安全。”
你妹,你師傅難道沒有教你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解褲腰帶兒?!
那民警看看身份證,又看看我,接著看看白玄,腔調奇怪地問:“你姓沈?你弟弟姓白?還是兩兄弟?”
我菊緊了一下,冷汗從額頭上流了下來。不想這位民警同志居然將證件還了回來,還叮囑道:“青天白日的,摁是注意一哈兒嘛!勒個哈兒都忍不住嗎?”
我欲哭無淚,這你妹的把我當成是走後門的了。但是我還不能解釋,要知道越解釋越是掩飾,所以沉默地爬上車。不想那警察又敲了敲窗玻璃,指著前面被撞壞的車頭說道:“同志,把車修哈再上路,要注意安全是不是?!把養這個的錢,修哈車,保住命,比啥子都安逸!”他伸出小手指,在我面前比劃了一下。
“是。”我笑著點著頭,心中卻流著淚。我不是走後門的啊,我操!
終於,我上了高速。因為車頭撞壞,引擎還出過故障,所以我沒敢開太快。等到了市區,立刻把車開進修理廠,帶著白玄回了我朋友的住處。
白玄說是山裡人吧,但是看氣質又不土。都會開車的人了,卻在進入市區之後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四處打望,跟個野猴兒似的管都管不了。
等著我坐計程車回到朋友家的時候,沒想到來開門的竟然是楚御。我愣在門口,楚御則是雙眼含淚,唰地一拳頭就給我招呼過來了。
“我幹你的臭小子,滾犢子的,你死哪兒去了?手機不開機,打到鎮上警察說你早就走了。你想嚇死我們啊!”楚御揍我一頓,舒坦了,大踏步走進門又折了回來,指著一直站在旁邊圍觀的白玄問道。
“操!沈曦,你擱哪兒撿的這麼一娘娘腔?”
白玄看都不看他一眼,就仔細地觀察我。忽然大叫道:“看,你喝了我的精血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青印兒都消了!”
全場寂靜,我黑了臉,楚御是張大了嘴巴,而出門想看熱鬧的我那個朋友大胖則是下巴都掉地上了。
雖然這事情是事實,但是用這麼引人遐想的句子說出來,就跟姦情已經落實了似的。我一把推開白玄,站了起來,張張嘴巴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不想白玄這小子的人情世故真跟被狗吃了一樣,竟然還起鬨道:“嗯,效果還是差了一截,看來我晚上還再給你吃一口。”
這下子不是我黑臉了,而是楚御的臉直接青了。
“沈曦,我他媽怎麼不知道你有這癖好?”大胖驚了,連平時那沙啞的嗓子都尖聲尖氣的。跟個太監似的,說完還拿眼瞅著白玄,小眼睛跟儀器似的發出X光射線。
“去你的,根本就不是你們想的那回事兒!”說完我就拉了把白玄,將眾人趕進了屋。楚御的臉一直青著,眼神冷得嚇人。反觀大胖倒是和和氣氣地坐在白玄邊上,誘惑道:“喲,小兄弟,你還穿著中山裝啊,夠洋氣的啊!”
白玄瞥他一眼,神色不虞地問我:“哥,這胖子是誰?”
大胖的臉抽筋了,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是胖子了,因此努力減了60斤,變成了現在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則瘦的強健體格。沒想到居然還被人說成是胖子。那張炮口就想對著白玄噴出火花。我趕忙大手一揮,將胖子趕到一邊去,又嚴肅地轉頭對著白玄,道:“你千萬別叫我哥,我現在聽到這個字,都打冷戰。”
“你不是我哥是誰,我第一眼就看出了你是沈曦。”說完,還伸手向我摸來,口中嚷道:“不信你看師傅那信。”
“操!誰叫你動手的,好好說話行不?”楚御炸了,他最見不得我跟哪個男的親密了。這小子不是gay,只是因為我小時候被gay騷擾過,差點被奸。當時的情景又是這小子主動去追一妞兒,把我給扔下了。
後來他是見到男的都疑神疑鬼,何況是偽娘體的白玄,立馬跟只炸毛雞一樣地竄過來,大手那麼一揮,就將白玄往旁邊一提,往中間那麼一座。
“我告訴你,敢對我兄弟動手,我就敢剁你手!”
白玄開始看著挺呆的,沒想到現在居然更呆了。竟然主動把手伸出來放楚御跟前:“你剁吧。”
……
“我操你大爺的!”楚御唰地一聲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