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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立早期,還只是騎在戰馬上的重步兵,富平一戰,宋軍以幾倍的精銳步兵,才勉強擋住這支軍隊地進擊,宗弼吸取教訓,為了不再被宋軍步兵纏鬥,消耗鐵浮圖的體力,改為將鐵浮圖全軍除了戰士束甲之外,連同身上的馬匹,也裝備重甲,只露出雙眼。
可以說,每一個鐵浮圖將士,從頭到尾,都被鋼鐵所包裹住,尋常的刀劍,根本無法傷及分毫。
而每一個鐵浮圖騎士衝擊起來,由馬力加上自重的力量,那一股絕大的衝擊力,可以將一個平常的騎兵完全撞飛,根本沒有格擋招架還手的能力。而民間傳聞,以步兵專斬馬腿,更是笑談,在強悍的衝擊力和速度面前,輕裝步兵會瞬息間被踩成肉泥,或是撞飛,哪有辦法在這樣一支鋼鐵怪獸面前,去專斬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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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到鐵浮圖出動,岳飛立刻當機立斷,趁著敵人的真空,迅速趕開粘上來地敵軍,慢慢後撤,待隔開一段距離後,便命全軍後撤,與敵人拉開距離。
看到背黨軍如此行動,宗弼更是大惑不解。應對鐵浮圖這樣解唾甲騎兵,指望步兵顯然不大現實,在他的記憶之中,任何一支宋軍的步兵,甚至是長水之戰的那支重步兵,只怕也無法在這樣的平原地帶抵擋住鐵浮圖的衝擊。
他此時也看到背危軍身後煙塵大起,敵人的步兵已經趕到,相距不過兩三里路,隱約之間,已經看到軍旗招展,而聽聞到這裡的廝殺聲,宋軍步兵已經開始擊鼓邀戰,鼓聲隆隆,如若奔雷。
宗弼冷笑,揮手,鐵浮圖並不因為背危軍退後就停住行動地腳步。
正好,此時與敵人步兵的距離,用來加速,衝刺,斬殺,是一個很合適的距離。重騎兵不能一下子加到最高速,距離太近,無法發揮大軍衝刺撞擊的威力,距離太遠,馬力無法負荷,只能在合適的距離,尋找到戰機,將敵人一擊斃命。
他環顧左右,向著突合速與宗賢道:“都說岳飛是宋軍將才中第一,今日一看,不過爾爾。”這幾年來,與岳飛有過交手的多是宗瀚與他西部軍的手下,宗弼一直在關陝與西軍交戰,除了背岌軍的表現讓他大吃一驚外,宋軍的排程與指揮,並沒有讓他覺得驚豔的地方。與西軍的吳階、劉琦、曲端等名將相比,岳飛此時的表現,確實有些名不符實。
如果說,剛剛過兩萬的騎兵,在中原大地上來回賓士衝殺,威勢震天動地,到得此時,四千鐵浮圖出擊時,只有少量的金兵騎兵在兩翼配合,而整支鐵浮圖衝擊的韻律,卻遠遠超過適才的那一場激戰。
轟,轟轟,全身都束甲的戰馬,訓練有素,以整齊劃一的姿態,向著背覺軍退卻的方向追擊而去。
如果拋卻敵對雙方陣營,用公平的眼光來看,鐵浮圖是整個中國歷史上,最強悍的一支重騎兵之一。
黑色的玄甲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沉重的鐵斧與帶著倒刺的狼牙棒散發著耀眼的寒光,勾魂攝魄,連同戰馬亦是全身束甲,奔跑之時,沉重的馬蹄在鬆軟的土地上踩出一個個淺坑,戰馬與騎士渾然一體,如同一個個鋼鐵巨獸,而三千多這樣的鐵甲騎士匯聚在一起,向著同一個目標壓迫過去時,那種強悍的氣勢,可以令任何一支軍隊膽戰心驚,心生絕望。
而有鐵浮圖之後,三萬多人的金國騎兵緩緩而動,隊形散開,護衛著正中的鐵浮圖軍,預備著鐵浮圖衝亂敵陣後,緊隨而上,以便擴大戰果。
宗弼知道剛剛與背危纏鬥的諸部精力疲憊,此時便命他們壓後,做為預備。可以說,整個戰場態式,都在往著宗弼預期的方向發展。
而唯一的意外,便是宋軍終於可以在平原地帶,抵抗當世之時最精鐵的重甲騎兵的衝擊。
勝捷與摧鋒兩軍,共有過千輛的戰車。在背岌軍與敵軍纏鬥的時間,全軍有充足的時間趕到戰場,將士們穿上戰甲,而車陣,也以演練了無數次的隊形,緩慢前行,待看到背危軍撤退之時,董先與傅慶連線下令,整個車隊瞬間停止,千多輛戰車首尾相接,不過是片刻功夫,在廣闊無垠的中原大地上,竟是突然出現了一支由戰車組成的鋼鐵長城。
車兵們裝填火藥,調整著突火槍的瞄準位置,矛手站在車身正後,將長矛儘量的突向前方,排成半圓形的車陣之外,好象長了一層銳利尖刺的刺蝟,任何人靠近它,都將付出慘重的代價。
少量的弓箭手站在矛手身後,預備著敵人更近一步時,用弓箭射擊,雖然不能給那些鐵甲騎士致命的傷害,卻能有效的打擊敵人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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