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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各地駐防金兵召集前來,連同原本的六萬戶兵馬,身邊又彙集了五六萬人的騎兵部隊,駐紮在相州、滑州各處,嚴防宋軍打下開封后,直過黃河,攻向河北。
他雖然覺得宋軍渡河不易,未必就會直入河北,一邊又是憂心忡忡,極為害怕此事。幾天時間內,對當日兵敗的大將萬戶,大加斥責,甚至誅殺了當日率先奔逃的一批中下級軍官。行人司在河北經營多年,對這些動向一清二楚,甚至宗弼頓腳流淚,哀嘆道:“我自北方起兵以來,從未遭遇到如此的挫折!!!”
又常道:“撼山易,撼岳家軍難。”
前面那句話,趙桓到還相信,宗弼性格堅毅雄強,遭遇這樣的挫折,一時情緒失控,致有此嘆。而同理,這樣性格的人,絕對不會去盛讚敵軍的強悍,雖有此語,也只怕是行人司附註加上,以鼓勵自己一方的軍心士氣。
效果倒也明顯,皇帝與諸多樞密大臣商議軍事,吳階與姚平仲等人扶劍箕坐於殿下,等候命令,待聽得近臣頌讀宗弼大讚岳飛所部的話語後,各人都是連聲冷哼,大是不服。趙桓笑意吟吟,看在眼中,只覺得還需再加點料,更能令得軍心振奮。
待問及上京動向時,卻果然又見謝三娘密信上書道:“穎昌之戰,嶽帥赫赫之功,令得此間震恐非常,一夜數驚,常有小兒夜啼,以嶽帥之名相嚇。”
此信一讀,再看姚平仲等人臉色,卻是漲的通紅,各人若不是當著天子,只怕就要拔劍怒吼。
第一百六十四章 有文有武是曲大
趙桓知道已經刺激的差不多,當下哈哈大笑,向著姚平仲等人道:“卿等亦是良將,西軍士卒精銳不在岳飛所部之下,今次揮戈東進,經太行攻河北,甚至直入幽燕,那時候上京可就不是震恐,而是要改名易幟,歸我大宋治下了。”
姚平仲等人聞言振奮,當下霍然起身,向著趙桓抱拳道:“臣等得陛下一語誇讚,敢不以戮力以報,死而後已?”
眾人都是帶甲來見,身上數十斤的重甲劈里啪啦的響成一片,伴隨著這般忠心耿耿的對答,當真是擲地有聲,如同戰鼓在側,轟隆做響。
趙桓極是高興,揮手令各人坐下,然後笑道:“張憲與姚端兩部,今日又來訊息,他兩人與石子明等部,已經穿越太行,往攻趙城、平陽,為大軍先拿下落腳點。”
見各人都是滿臉興奮,趙桓又道:“兵貴神速,敵人上京已經知道中原戰敗,正在匯聚兵馬,朕聽費倫報說,女真各部,連十幾歲的小孩也全部召入軍中,完顏宗瀚先前奪權得勝,志驕意滿,一心想著宗弼打場大敗仗,所以支應援助,都有不到之處。此次誰料真的大敗之後,宗瀚知道大事不妙,反而又急召大兵,不顧自己年邁,打算親自到燕京成立行臺,與宗弼遙相呼應。”
趙桓“嘿嘿”有聲,笑道:“朕在五國時,宗瀚王爺曾經來看過朕,看到朕父子在農田裡勞作,還曾經下令讓朕休息三天。後來到上京。宗瀚也曾多方照顧,朕很承他的情,今特赦令,破燕京後。留其性命。也讓他好生種田。”
以宗瀚的年紀身體,其實離死不遠,若是當真大敗虧輸,家敗國亡,只怕他也活不下去,所以趙桓地命令很是無厘頭。
不過眼前的諸多將軍大臣,自然不知道後世慕容復的“以彼之道,還彼之身”的精要,想到能把當年徵宋地元帥擒了下來。然後也發去為奴為僕,加以羞辱,便一個個面露狂喜之色,當即振臂高呼。轟然道:“陛下仁德感天,臣等敬服。”
趙桓滿意地點一點頭,對於金國貴族上層,哪怕是正值少年的合刺,他也完全沒有真正寬恕的打算。
斬草除根。不絕後患,只有以殺方能止殺。不殺個血流成河,殺的敵人徹底怕了,殺的中國北境再也有沒人敢於冒犯大國之虎威,才能算完。
這些,他相信曲端這個主帥,還有張憲姚端等人,都會做的很好。而自己這個君主,剛剛只是以玩笑的口吻來表示要饒宗瀚一條性命。底下這群大將,自然也是心領神會。會把下面的事做的很好,很到位。
為上位者,自然要講究一下仁義道德,才能使得國家不全是暴戾之氣,不過真地想用仁德來感動蠻夷,那也只是書生意氣,傻蛋才有的想法。
他只顧說的開心,諸將卻都面露猴急之色,姚端也罷了,張憲卻不是西軍將領出身,算起淵源,只怕也只能算在河北禁軍系統之內。現今岳飛博了大彩頭,張憲的能力,在場地諸將都是心知肚明,其麾下一萬多將士,都是精銳中的精銳,論說戰力雖然不如岳飛的步人甲重步兵,只怕比起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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