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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鐵與火中,搖搖欲墜。
這種用最簡陋的蟻附登城法,並沒有高過城牆的箭塔。也沒有撞擊城牆或城門的呂公車,也沒有投石車,金兵能給城上守軍這麼大的壓力,由清晨戰到正午,半天地時間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不能不說,守城的部隊太少是主因,只用最簡陋的器械就能達到如此效果,敵人的勇悍善戰,亦是原因之一。
打到這種地步。皇帝登城督戰。也並不能帶來實質性的變化,與英勇死戰的宋軍一樣,金軍也不顧死傷。輕忽敵人性命的同時也不把自己地性命太放在心上,與此同時,金兵在人數上佔優,在格鬥技巧和體力上佔優,在射術上佔優,宋軍唯一強過敵軍的,便只有地利和武器裝備更加精良一些。
而由幹宋代長安城的低矮,也並沒有護城河阻擋敵人直臨城下,敵人儘管並沒有分饒城池四周攻打,而只是集中在長安城西的一段。卻仍然憑著種種優勢,強攻而上。
“催鋒營上和班直侍衛們都上吧!”
城內宋軍已經全部上城,仍然抵擋不住,就是康承訓等人,也是想象不到。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得投入手頭最後一支力量,前者是殿前司設立不久,由最高將領統領,人數只有三百。都是精選的軍中勇士,後者人數更少,是皇帝身邊的近衛親信武官,放倒地方,都最少是一個校尉的軍銜,在這個時候,卻也顧不得了。
摧鋒營的主官是校尉易青,早就待立在康承訓身旁,聽到主將下令,面露喜色,向著康承訓抱一抱拳,道:“末將必不負將軍所望,以死報效!”
康承訓尚未答話,趙桓在城樓內聽的分明,向著易青道:“最好不要死。”
見易青愕然,趙桓微笑道:‘‘留著有用之身,多殺幾個金狗。”
“是!”
不但易青面露振奮之色,其餘的摧鋒營將士,亦是聽地真切,一個個面露感動之色,皇帝如此,縱然戰死疆場,軍人又有何撼。
摧鋒營專為衝鋒肉搏所用,幾百人歇在城下,聽得城上殺聲震天,一個個憋地狠了,命令一下,就立刻排列整齊,以陣前衝鋒的陣式,向著城頭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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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排的將士手持大盾,高舉過肩,為身後地人遮擋箭雨,身上穿著的是五十斤的打造精良的重甲,手持鐵矛長槍,一聲吶喊後,就向著金兵人數最多的地方衝過去。
他們佇列完整,體力儲存的很好,左衝右殺,當者無不辟易,前排掩護,後排的矛手在空隙中接連出手,敵人刀砍槍刺,收效甚微,而摧鋒軍一個還擊,就可以輕鬆殺傷對方。
在這一股生力軍投入不久,又有班直護衛緊隨其後,以個人超卓的武力,支援吃緊的地段,兩相配合,終干將敵人最猛的這一股勢頭打落下去。
在催鋒軍掃蕩城頭地同時,由幹壓力稍減,康承訓接連下令,讓人開始使用早就裝備好的萬人敵。
這些用生鐵包鑄火藥,裝在木籠裡的利器,是宋軍守城最重要的借力之一,雖然當時的火藥威力不大,爆炸開來後,飛濺的鐵片卻能在密集的敵陣裡造成很厲害的殺傷。
同時,北方的遊牧民族還沒有掌握火藥武器地製造,也很少能看到,每一顆萬人敵的爆炸,都能使這些強悍的戰士心驚肉跳,士氣大跌。
他原本是要在最吃緊的時候使用這為數不多的火器,卻沒有想到,敵人攻城不過半天,已經要被迫使用。
康承訓一聲令下,幾十個被調到城頭的健壯民伕立刻跑到城樓內,三四人合力,將裝在木籠裡的萬人敵抬了出來,搬運到城頭。
長安城準備的萬人敵約摸有二十幾個,已經是耗費了很大的力氣鑄造而成,趙桓原本不知道宋朝已經有了火器,偶爾看到就很感興趣,讓人試炸一個後,更想大規模的量產。只是這種武器要求實在太多,製造費時,需得大量工匠協同努力,方能製成一個。如果要量產,非得動員極大的物力財力方可,得不償失,趙桓只得放棄。
至於改良這種火器,甚至發明更多的更強的火器,則趙桓想也沒有想過。他一不是理科生,二來宋朝完全沒有這樣的工業能力,想用火器與敵作戰,等造出一支真正意義上的火槍時,只怕早就被敵人趕到崖山去了吧。
“哎喲。”
一個民伕肩頭重了一箭,身子一斜,木籠中的黑色鐵球猛然一滾,嚇的在場的人出了一身的冷汗。
康承訓鐵青著臉,眼看著人手忙腳亂,又將萬人敵穩住。他立時令道:“點火,扔下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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