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下,所以陳鋒帶人很輕易就得了手。 只見楚建明一馬當先,掄著大刀,提著二十響就衝過去,手槍、大刀一起擺弄,帶著兄弟在日軍的防線上撕開口子,二隊的兄弟跟著就擁了進去。 陳鋒眼睛毒,盯著那個扯了好多野戰電話線的帳篷衝,到了門口把大刀靠在邊上,把袋子連同上面的四枚手榴彈一起摘下來,那帶子一繞,麻利地紮成個手榴彈捆子,扯冒了煙,把帳篷簾子撩開扔了進去。 趁著沒爆炸,陳鋒就撲倒在地上,一聲巨大的轟鳴聲差點沒把人耳朵炸聾了,一股氣浪夾著熱把整個帳篷撕成幾個大片,就好象氣球一樣四散炸開。 陳鋒爬起來晃晃腦袋上的土,端著衝鋒槍就掃,有幾個鬼子渾身都被炸黑了,蹣跚著在一堆碎片裡移動,被陳鋒的子彈掃倒在地上。 其中有個鬼子燻黑了的軍服,肩膀上的官銜是大佐,火光中能模糊看出來他是個乾瘦的中年人,眼鏡的鏡片被炸碎了,滿臉是血,陳鋒拿腳踩住他,那個鬼子一臉的哀求的表情。陳鋒把衝鋒槍帶子支稜開,掛在脖子上,腳上頂上勁,踩住那個鬼子的前胸,兩隻手攥住刀把,一刀揮出亮光影子,喀嚓一下,刀刃沒到那鬼子的脖子骨頭裡,血噴了陳鋒一臉。 陳鋒手一帶,把刀拔出來,憋了勁又砍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刀子鈍還是陳鋒傷了肩膀沒力氣,砍到第五刀,那個鬼子的人頭才被陳鋒砍下來。陳鋒撿起塊帳篷上的碎雨布包了人頭,手榴彈袋子拿刀豁來,把人頭和帳篷布塞進去掛在腰上。 這時地上的另一個鬼子被嚇傻了,他身上也中了好幾槍,在地上爬著,陳鋒走過去,一刀砍在後心,刀頭陷進了胸腔,陳鋒把刀往裡面扎,那個鬼子喉嚨裡嗚咽著,嘴裡汩汩冒著血死了過去。 按照佈置,一隊在三隊的另一邊,並不往裡衝,而是趴在黑暗裡放冷槍,鬼子在明處,簡直跟活靶一樣。 三隊的正面,鬼子的瘋狂勁也上來了,哇哇叫著衝上來拼刺刀。另一部分的鬼子看到自己的指揮所被炸了,也回頭衝過來拼命。 二隊的兄弟們趁亂投彈的投彈,放火的放火,幾臺汽車被手榴彈炸的掀翻在營區邊上,整個鬼子的營區裡到處是槍聲爆炸聲,一片火海。 陳鋒殺紅了眼,舉著刀四處砍,一個鬼子哆嗦著朝他放槍,被他嚇的發抖。陳鋒身上的呢子軍服起了火,他也不管,直著就衝著朝他放槍的鬼子跑過來,那個鬼子哆嗦著拉不開栓,被陳鋒搶上來一刀斜著就砍在脖子上。 那個鬼子腦袋吃疼,骨頭縫子把大刀夾住了,陳鋒死活拽不出來,只好把大刀留在屍體上。再把衝鋒槍摘下來,朝另一處開槍。 等彈匣打空了,再換上新彈匣子,子彈在裡面卡了殼,陳鋒把槍倒過來,槍口衝上,槍托頂在地上,拿腳跺槍膛邊上的拉機把子,幾腳下去根本跺不動。陳鋒一來氣,揀了塊石頭砸卡住的拉機,喀吧一聲,拉機把子鬆了,陳鋒嘴上罵娘,把臭彈退出槍膛,再上膛又打。 就這麼一耽誤,他一抬頭髮現,遠處有一群鬼子衝了過來,陳鋒醒覺,這個是趕過來救援的鬼子。這些鬼子野戰中比指揮機關的鬼子難打,從上衣兜裡摸出哨子,一邊吹哨子,一邊朝遠處的鬼子射擊。 衝到鬼子指揮所的二隊的兄弟都殺的興起,聽到哨子四下看,有明眼地看到增援的過來了,招呼大夥就按照既定的方向撤。後隊變前隊,二隊撤下來後就掩護一隊和三隊也撤,但那邊鬼子衝的快,馬上就和三隊粘上了,二隊和剛撤下來的一隊就交替抵近射擊,夜空中子彈道子,爆炸的火光和爆炸聲、喊殺聲交織滾動。 陳鋒心裡急,帶了幾個人要上,被唐路一把拽住,陳鋒剛受傷,唐路不放心他回去指揮三隊。陳鋒也不和他拉扯,就地掩護唐路帶著一隊的十幾個衝進戰團。 等到三隊撤下來的時候,看來傷亡不小,唐路身上還揹著一個人,兄弟們互相掩護著往後面跑。 一隊此時傷亡最小,被陳鋒安排殿後,丁三身上也掛了彩,咬著牙,端著衝鋒槍噴著火舌。全教導隊一路上遇到日軍巡邏隊的零星阻擊,日軍估計也被打懵了,巡邏隊也是瞎貓撞,見著後面放槍就跑過去看,結果一路上槍聲不斷。 唐路揹著五大三粗的三隊長劉厚生也跑不快,劉厚生以前就是唐路的老部下,帶兵衝鋒打仗那是沒話說,因為得罪人多,所以升的慢。唐路跑的呼哧呼哧,腿象灌了鉛一樣沉。身後追過來的鬼子朝這邊胡亂放槍,子彈帶著嘯聲劃過他的身邊。 教導隊裡因為有傷員,撤退的比幾個小時前進攻時慢上許多,再加上一路上遇到了阻擊,傷亡不斷加劇,終於跌跌撞撞衝到河邊。 天矇矇亮,一幫兄弟都跑不動了,互相扶著淌河,心想就算爬,也要爬回兄弟們中間再死。團裡見到教導隊回來了,有跑到河邊上接應的,有淌過河阻擊的。 在教導隊後面,大約一箇中隊的鬼子攆著追,一隊邊打邊撤,一路上不停有兄弟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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