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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生了個小子,全家搬到了四川萬縣,請把這鎖子交給他們,叮囑著一定要說自己是死在和鬼子打仗的陣地上。陳鋒接過銀鎖子答應下來,文書拿過紙和筆仔細問了地址和名字。 交代完了,又看了看棺材,那個兄弟一扭頭走到空地裡,對著老百姓跪下來,“父老鄉親們,就算咱死了,魂也不散,非纏著小鬼子去。兄弟,打的準點,給咱個痛快。” 他身後端著槍的弟兄詢問地回頭看過去,陳鋒把臉轉回頭不忍心看,手舉起來往下一揮,一聲槍響,一大蓬子血噴到雨地裡,咣噹一聲,人倒在泥地裡。 '轉自鐵血讀書 http://book。tiexue。'
第三十八章 心靈的整訓團裡在鎮子上住了兩天,但這兩天軍紀果然好了很多,沒有人再敢犯什麼事了。這兩天裡也一直在下雨,陳鋒的傷口被天陰的也時不時的疼。 到了第三天清晨,雨終於住了,團裡收拾行裝重新開拔。三個營加上教導隊和輜重隊,長長地拖了一長溜,鎮子上的老百姓都出來送。 路是越來越難走,加上剛下了雨,路上的泥濘恨不得一腳踩下去泥糨子到膝蓋上。輜重隊吃的苦最大,一路拿稻草墊,喊著號子把炮車往出抬。 陳鋒躺在擔架上也是急的夠嗆,好在幾個營一起都幫忙,連著走了一整天的半山道,終於走到電道上。當時因為防轟炸,路都是蛇形九曲的,看上去沒多遠,走起來可費勁,隊伍走走停停,到第四天裡才走到整訓區。 半路上的,整訓區早派了人過來接,在前面帶路,團裡被安排在一個鄉里,山麓下面,有個很大的場院。整訓區裡前幾天也來了一個團,也是從前線上下來的。陳鋒他們團經過他們駐地的時候,他們團裡的兄弟都站在路邊上看。兩個團都是身經百戰的部隊,也都打的筋疲力盡的,停下來歇歇手。 終於不用住下來就挖工事了,但陳鋒還是警惕地安排放下了警戒哨。剛從戰場上下來,什麼時候都有可能發生,尤其是一個剛剛血戰過的部隊。在整訓區的頭幾天,陳鋒也一直沒恢復好,每次痛起來還是得抽大煙來剋制。所以團裡的好多事情都是王衛華才主持。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每天王衛華還是組織兩次操,也就是列列隊,跑上幾圈,兄弟們都太疲倦了,所以訓練強度都不大。 這段時間團裡的弟兄閒下來的時間就多了起來,陳鋒的意思是隻要不耍錢,由著他們折騰,但要防範逃亡。好多弟兄也沒什麼正經事,下了操如果不放哨就去周圍抓青蛙抓魚什麼的,陳鋒也就當大家自己動手打牙祭了,讓團裡的軍官不要干涉太多。 這天有個兄弟和班上的老兵一起去苫魚,就是把河溝子扒個缺口,引著河水灌到扒出來的溝裡去,拿著網沾。團裡的兄弟經常挖工事,這個自然是手到擒來,半上午的就挖出了個C字形的引水溝。在C字的拐彎的地方放下網,到了半下午,起了四次網。在邊上的地上挖了個三尺見方,一尺來深的坑,裡面拿雨布襯著,成了個小池塘。起出來的魚蝦什麼的,就扔到坑裡。 大夥都乾的熱火朝天的,天氣熱,水也不冷,脫了褲子穿著褲衩機子在溝裡忙活。 等到坑裡快裝滿了,兄弟幾個都挺美,晚上能有好嚼穀了,結果沒注意,從遠處來了一票人,把他們給圍了,看胸前的番號條子,是早些天來的那個團。 領頭的是個小個子,張嘴就罵,“寶器娃,搞魚嘛,曉得是我們團的地盤嗎,曉得我們是哪個團嗎,把魚給我扣了。” 沒法子,人家人多,兄弟幾個就只好兩手空空的回來了。回到營房,楚建明納悶地問,說是苫魚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苫來的魚呢?這邊就把事情的原委一說,楚建明聽完之後騰地就站起來了,操他個舅子的,沒王法了咋地。就讓那幾個兄弟帶路,領著自己排裡的人過去問個究竟。 等到了河邊上,那個小個子軍官正指揮一幫人也在那苫魚呢。楚建明就過去跟他理論,兩個人都是戰場上剛下來的,誰也不尿對方,幾句話不對路子就打了起來。結果兩幫人在河邊都動上了手,這邊楚建明的人都是大刀隊隊的,身手也好,沒幾下子就把對方全撂趴在那兒,然後把坑裡的魚拿雨布兜著,大搖大擺地回自己營房。 誰都沒想到,這個事還真鬧大了,那個小個子被打的不善,被抬回營房之後被自己營長看著了,見自己手下的連長被人打成這樣,又被添油加醋地敘述了過程,那還得了。點上自己營裡的兄弟,要去討個說法。 也幸虧這個營長腦子不糊塗,帶過去的兄弟身上都沒讓帶傢伙,空著手去的,呼呼啦啦的兩三百人去了就把營房大門口給堵上了。 王衛華是個火暴脾氣,聽楚建明說居然搶自己人的東西,還敢來叫板,二話沒有,重機槍架上,誰敢向前一步,全給我突突了。結果這下可好,一個營的兄弟被扣在陳鋒他們團門口,這邊說,一定要把楚建明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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