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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因為年代久遠,世人也不太清楚,甚至就連其門下弟子也大多不明。
華山腳下便是華陰縣,華陰縣地大人少,土地貧瘠。逾千丈的高度加上崎嶇的山路,讓門下弟子苦不堪言,一個月裡也難得下山一次。也因此,山上物資奇缺,生活艱苦。
所幸華山派作為西北一霸,常年有些過往鏢號,附近富戶供奉,這才維持下去。儘管如此,每次下山採購物資,依舊是一個痛苦的問題。
此刻,華山派主殿前青石所鋪設的演武場上,正圍站著十數人。
一塊除了一名豔若桃花的中年婦人外,其餘人等都是清一色身穿藍色布衣衣,甚至連款式也都驚人的一至。
那婦人看起來年若三十多歲,一襲淡黃花裙,白皙的面板彷彿籠罩著一層聖潔的光輝,讓人難於直視。
跟她並肩站在石階前面的,是一位青袍緩帶中年男子,年紀看起來大概四十多,面容清瘦,神情瀟灑。此刻正一手撫著頷下短短的鬍鬚,一手自然曲肘負於腰後,一派宗師風範。
他正是華山派現任掌門嶽不群,跟他站在一起的是他的結髮妻子甯中則。今天,是他們華山派每三個月考校門下弟子練武進度的日子。
而今嶽不群正鄒著眉頭,跟其他人一般,注視著前方演武場中比劍的兩人。
演武場中,兩名藍衣男子正手持利劍,各展所學,互相切磋。
其中一人年紀大概在二十五六間,長方臉蛋,劍眉薄唇,身形高瘦手中之劍時如靈蛇一般、時如蛟龍一般靈活自如,行雲流水的劍招綿綿不絕,讓此青年顯得瀟灑從容,氣度不凡。
在劍招帶動下,無論步伐、身法、輾轉騰挪,一絲不疚,功架十足,盡現宗師風範,顯然已經在這套劍法上下過不少苦功。乍看起來,彷彿不是他在與人對招,反似自己在一招一式演練劍法一般。
此人便是嶽不群門下的大弟子,複姓令狐,單名一個衝字。幼時父母雙亡,被華山派掌門嶽不群收為首徒。
如今跟他對劍的卻是華山門下三師弟楊煙寒。與他相比,他的對手,同樣二十餘歲的楊煙寒,就顯得狼狽萬分了。
雖然身形看起來比令狐沖壯碩許多,但是在令狐沖華麗的劍招下,楊煙寒莫說抵擋了,甚至連一招完整的招式也施展不出來。只能依仗對這套劍法的熟悉,艱難地,一劍一劍拆解著揮舞在自己身前身後無數的劍影。
楊煙寒與令狐沖鬥過二十餘招,已經接連遇險,要不是令狐沖有意相讓,恐怕楊煙寒早已經血賤當場了。即便如此,又鬥過三招,令狐沖一記白虹貫日,輕巧的一挑。楊煙寒回劍不及,手中長劍登時被令狐沖絞飛。
那楊煙寒此時一個抱拳,對著令狐沖開口說道:“多謝大師兄指點,大師兄劍法精妙,小弟自愧不如!”
令狐沖此時尚未開口,但只聽得一旁的嶽不群一聲冷哼,隨後開口對著楊煙寒訓斥道:“煙寒!你入我山門已經十年了,十年來,你究竟學了些什麼?竟然連這套最簡單的‘華山九式都學不好?”
此時的嶽不群臉色鐵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全然沒有自己平時那君子劍一般的從容。
“師哥!煙寒年紀還小,武功學不好,可以慢慢教,他一向在華山派循規蹈矩,也未曾犯下什麼錯誤,何必這樣嚇唬他呢!”甯中則對著嶽不群緩緩勸道。
“哼!這個徒弟我是不會教了,你看著辦吧!”說完,嶽不群一甩衣袖,大踏步朝正氣堂走去。
甯中則見丈夫走遠,這才走到楊煙寒面前,輕聲安慰道:“煙寒,不用灰心,需知將勤可以補拙。你年紀還小,有的是時間,只要用點心,必定能夠學有所成的。你師傅那方面不用擔心,他也只是嘴裡說說罷了,過幾天,氣消了之後,便沒事了。”
“是徒兒沒用,讓師傅和師孃費心了。”楊煙寒依然低著頭,目光也有點闇然。
“唉!”見他如此,甯中則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演武場。
此時那眾多弟子之中,一件藍衣後面探出一張秀麗的瓜子臉蛋,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婀娜的身段顯示出青春的活力,淡淡的素色長裙,更顯示出其清麗。隨著一聲彷彿黃鸝一般的聲音從其口中傳出,不絕令人心生好感。
“大師哥,你太厲害了,一會兒,你要好好交交我劍法!”
看著纏著令狐沖不停左跳右蹦的嶽靈珊,楊煙寒將自己的長劍撿起,便準備獨自回房休息。
“三……”令狐沖剛剛想要叫住楊煙寒,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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