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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赫爾聽完歐弗拉西塔的講述後,知道了這戶人家的境遇確實很糟,於是心中的怒火消除了很多,他的同情心使他原諒了這位女老師。但是,卡斯特羅和哥哥拉蒙卻計劃好了報復女教師的行動,打算用石頭砸小學校的屋頂。可由於父親安赫爾原諒了她,他們只好放棄了原有的報復念頭。
卡斯特羅回到比蘭莊園後,立即變成了一匹野馬,到處玩耍。他不是跑到田野上去玩,就是跑到農民家裡去玩,再不就是和兄弟們一起玩多米諾牌、十五子棋及撲克。有一天,他和哥哥拉蒙拿自家的鴨子進行一場殺鴨的比賽,看誰殺死的鴨子多。他倆採用無頭的釘子作為刺針,然後穿上一個軟木塞,兩端裹上羽毛,刺進去後再迅速拔出來。在殺鴨比賽中,他比拉蒙的速度要快得多,而且百刺百中,不久便留下了一片血乎乎的鴨子屍體。
當母親麗娜知得鴨子的情況後,十分生氣,決定用腰帶抽打他們。拉蒙和勞爾均逃跑了,而卡斯特羅卻像往常一樣,撅起屁股等待著捱打。
不久,安赫爾與女教師歐弗拉西塔恢復了原來的關係,言歸於好。安赫爾和麗娜終於又同意孩子們返回聖地亞哥繼續上學。對於卡斯特羅來說,雖然在聖地亞哥所受的飢餓生活使他終生無法忘懷,但他並沒有反對返回聖地亞哥,沒有對女教師過分怨恨。多年以後,當他想起這段往事時,儘管那位女教師努力說服他父親把孩子們送到聖地亞哥,有其自己的利益目的,但他仍然認為沒有必要怨恨女教師。
當暑假過完的時候,根據卡斯特羅的母親麗娜和女教師歐弗拉西塔的安排,卡斯特羅將返回聖地亞哥,繼續準備進入教會學校,而姐姐安赫利塔則將在修女學校繼續上學並結束學業。但拉蒙宣佈說他不再返回聖地亞哥,認為那是座折磨人的“地獄”。
就這樣,卡斯特羅和姐姐安赫利塔返回了聖地亞哥。到達聖地亞哥後,他很快結識了一個叫加夫列利托的同年夥伴,這位夥伴是一位出租人的兒子,他倆經常來到山坡上的居民區玩遊戲,以此度過那些多餘的時間。
另外,在卡斯特羅返回聖地亞哥之前,女教師歐弗拉希塔的父親內斯托爾裁縫已經死去了,只剩下鋼琴家貝倫一人在家中,整天寂寞地呆在房間裡。卡斯特羅的到來,使她的寂寞生活有所改變。而且,卡斯特羅很快就學會了與貝倫一起相處。從這時開始,貝倫便每天指導他學習,並規定了學習時間表。她教他掌握書寫規則,如何提高書法水平,同時還教他演算練習。他在這方面提高得很快。另外,貝倫還教安赫利塔彈鋼琴,採取了理論與實際相結合的方式。
貝倫是個大齡姑娘,除了會彈鋼琴,沒有其他特長,另外長得也不算漂亮,是個很平常的姑娘。但是,海地駐聖地亞哥的領事路易斯·阿爾西德斯·希爾伯特卻看上了她。在歐弗拉西塔的允許下,他們開始戀愛。如此一來,在希爾伯特的幫助下,費利烏一家的貧困情況有了根本好轉。
關於這時候的一些情形,卡斯特羅日後回憶說:“……後來女教師的妹妹和海地駐古巴聖地亞哥的領事結婚了。我在那裡,但我的闊教父沒有出現,也沒有舉行洗禮儀式,而我已經5歲(應為6歲)。因為我沒有接受過洗禮,人們都叫我‘猶太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叫我。為此,必須要解決這個問題……因此,給我洗禮了,我的教父是那位娶了女教師妹妹的海地領事。女教師的妹妹叫貝倫,一個高尚的好人,她是鋼琴教師,儘管她既沒有工作、也沒有學生。”
就在卡斯特羅準備進教會學校期間,他進聖地亞哥教堂接受了洗禮,這樣他不會再被人說成是猶太人了。有關這時候的一些情形,他日後對此回憶說:“那時,一天下午,她們把我帶到古巴聖地亞哥的教堂,現在我記不起具體的日期了。我受洗禮可能是6歲,因為他們把我帶進古巴聖地亞哥教堂時,已經經歷了一年四季的變化。她們向我灑水,給我施洗禮,我有教父和教母。但是我的教父不是先前的那位百萬富翁,而是叫聖菲德爾·皮諾桑托斯。確實,他的一個侄子是我們革命的真誠的戰友,是傑出的經濟學家、勞動者、很有能力的同志;他是經濟學家和共產主義者;他從很年輕的時候就是共產主義者,儘管他是那個要當我教父的很有錢的人的侄子。但最終他沒有當成,儘管他把他的名字留給了我……他給我留下了他的名字,因為考慮到他叫菲德爾,會成為我教父,所以給我起名菲德爾……幫助一個人得到一個恰如其分的名字,完全是巧合。這就是我在整個那段時期得到的惟一公正的東西。”
返聖地亞哥上學(2)
卡斯特羅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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