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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都沒有絲毫怨言,這讓她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李紫玉和小文把大米、白麵和七匹細棉布料、棉花都一一安置妥當,李紫玉出門給魯忠結算一天的工錢。
“魯伯伯,給你,這是五百文,你拿著。”李紫玉說著,從懷裡掏出了荷包,數出五百文遞給了魯忠。
魯忠嚇了一跳,這可是他拉一個月都不準正到的錢,慌得連連擺手說:“使不得使不得,那能這麼多?你給五十文就成。”
李紫玉鄭重的說:“魯伯伯,我耽誤了你一天心裡很是過意不去,你就當讓我心安就行了。還有,我臘月二十一還想要租你的牛車,我想要去外縣一趟,也是去一天,你看能騰出空來嗎?”
說完,就強行把五百文塞到了魯忠懷裡。
魯忠不好意思的接過錢,低頭想了想說:“行,二十一那天我一早就過來。”
李紫玉看著魯忠的牛車慢慢地走遠,剛想回家,就看見小山伴著村裡的大夫傅保良走了過來。
李紫玉趕緊迎了上去:“傅伯伯,又得麻煩你了。”
“說的啥話,啥麻煩不麻煩的,走吧,這次是誰呀?”
“是一個長輩,被人打傷了。”
。。。。。。
三人說著就進了院子,西屋裡已經點上了蠟燭,透過窗戶紙反射著昏黃的亮光。
西屋炕上,令李紫玉意外的是李蘿已經甦醒過來,正虛弱地躺在炕上。
傅保良坐到炕沿上,為李蘿靜靜地把脈。
小歐緊張的守在母親一邊,看著傅保良。
屋子裡就只有李紫玉,小山帶著幾個弟妹避到了東屋裡。
李紫玉並沒有多緊張,她相信任逍航給她的藥一定是有效果的。而且在鎮裡已經請了大夫為其診治了,之所以請傅保良再看看,只是做到心裡有數。
果不其然,傅保良把完脈,說:“沒啥大問題了,就按照你在鎮上醫館裡開的藥按時吃就行了。只是病人應該多日未進食,今天晚飯吃些流食,慢慢的調養就行了。記住,熬的藥要在飯後吃,病人的胃裡沒什麼東西,空腹不能吃藥。”
李紫玉一一答應著,把傅保良送了出去。
回到西屋裡,李紫玉看著李蘿說:“李蘿姨,你先在炕上歇著,我去做飯,等吃了飯我再詳細的和你介紹我的家人。”
“好!蠻煩你了。”
“我幫你!”小歐說著就要下炕。
李紫玉擺擺手說:“不用你,你看著你娘就行了。再說,你現在還帶著傷,等身體完全好了有你幹活的時候。”
說完,李紫玉就出了西屋到堂屋準備做晚飯。
小歐看著孃親,李蘿輕輕的說:“就依她吧,等身體好了再好好報答吧。”
“嗯!”
“你頭上的傷還疼嗎?”李蘿已經聽說了當時的情景。
自己本來在自家炕上躺得好好的,雖然仍舊昏迷但意識還在。孟義昌愣是叫人把她從炕上拽了出去,扔在了大街上。就那麼一扔,使自己的內傷重上加重,也徹底的暈了過去。
所以,之後小歐的撞牆自己完全不知曉,她還是在桂花嬸幫著收拾東西時,從她嘴裡知道了真相。
她心裡自是恨極,如果自己不被休棄,小歐就是貴族小姐,本應該高高在上,誰敢小瞧?想到自己的父母、族人,李蘿就憤恨不已。十幾年來,那種種錐心之痛如影隨形,每每午夜醒來都燃燒著她每一根神經,都讓她恨不能毀天滅地。
現在,也不知有一天自己是不是有臉去見自己的父母族人,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淪落到賣身的地步,淪為了奴籍,這是自己都無法原諒的事情。
自己怎樣都行,讓她接受不了的是自己的女兒也淪為了奴籍,這讓她情何以堪。
值得安慰的是,自己和女兒賣身的人家是正派人家,沒有那些骯髒的事,也就是苦一些而已,這是目前來說最讓她安心的。
可是,小歐今年已經十四歲了,作為奴籍,能找什麼樣的人家?真的是愁死她了。
都怪自己,沒有認清七彩星布莊的真面目,不知道身後的東家是孫家。
她當年還在京城時,就聽自己的丈夫說起過,好像就是這個孫家參與了當年的誣陷,自己卻好死不死的撞了進去。
她也沒想到孫家這樣大膽,真的敢光天化日之下草菅人命,自己和女兒這兩條命若不是遇到了李紫玉,恐怕就真的沒了。
這個小姑娘還真的是有膽有識,竟然真的敢直面對上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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