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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自己夫妻無能,若是早找到小姐和燁公子,小姐和燁公子就不會死了。也不知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先後死去?內裡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可是,不管怎麼樣,悲劇已經發生了,已經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慘劇,自己夫妻都罪該萬死。
再看看小小姐和小小少爺們住的地方,心裡的罪惡感越發沉重。她們之前過的到底是什麼日子?竟然住在泥草房裡?難道燁公子和小姐真的窮困潦倒道這種程度?
秋月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邊黯然神傷,連馬車進了院子都沒注意。
“柴嬸神,你這蘿蔔和白菜都什麼價買的?看著還很水靈呢。”
李紫玉發覺了秋月情緒的波動,急忙開口引開她的注意力。但她的話不僅讓秋月恢復了神智,也把李蘿和小歐從屋裡引了出來。
秋月剛想回答,卻聽李蘿驚喜的問道:“大小姐,從哪裡買的這麼多菜?這可好了,蓋房子就不發愁沒菜吃了。”
李紫玉回答說:“嗯,我讓柴嬸神給買來的。這個季節這菜儲存的還很新鮮。”
“柴嬸神?”李蘿看見手裡拿著鞭子的秋月。恍然明白過來。“哦,這位就是。。。。。。”話說了一半就頓住了,愣愣的看著秋月說不出話來。
秋月此時也張口結舌的指著李蘿。有些難以置信的說:“大。。。。。。大小姐!你不是。。。。。。你怎麼會在這裡?你。。。。。。難道你們相認了?”
對於李蘿,秋月雖然說不上多熟悉,但還是認得的。
是的,李蘿就是歐陽靖德的大孫女歐陽蘿,歐陽家嫡支僅存下來的唯一女性。
歐陽家的大小姐歐陽蘿二十年前不說長的多天姿國色,但也端莊優雅,明豔動人。二十多年前她嫁給了禮部侍郎郝景澤的嫡長子郝一鳴。聽說先後生下了兩位公子,在婆家穩穩的站穩了腳根。
只是歐陽家出事後,郝家卻出了休妻書。之後她和丈夫也出了京城,就再也沒聽到歐陽蘿的任何訊息。
沒想到卻在這裡見到,讓她以為是不是她和小小姐他們相認了。可是聽她剛才對小小姐的稱呼,才知道她並沒有表明身份。不然。怎麼可能做姑姑的叫侄女大小姐呢?
不怪秋月過了這麼多年還是認出了歐陽蘿。主要是當年她隨小姐經常出入歐陽家。那時歐陽蘿雖然長她們幾歲,但也時常見面。雖然歐陽蘿經過歲月的磋磨容顏老了很多,總的輪廓卻沒什麼變化,所以,她才一眼認出了她。
李蘿,不,應該是歐陽蘿也一眼就認出了秋月。只是她比秋月冷靜,知道此時不是敘舊的時候。既然秋月說穿了她的身份。那她也是時候向李紫玉表明身份的時候了。
李紫玉在秋月叫大小姐的時候,心裡就一震。聯想自己對她莫名的親近。再聯想到李蘿來家後對弟妹們的真心疼愛,李蘿的真實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此時,李紫玉看了秋月一眼,笑著往屋裡請:“柴嬸嬸走先到屋裡暖和會兒,這一路走來累了吧?順便說說這菜都什麼價。”
李蘿也隨聲說:“是這個理兒。大妹子先進屋喝口水,歇會兒再說。”
只有小歐懵懵懂懂的不知怎麼回事,跟在了她們後面進了屋。
進了西屋,大家分別在炕沿上找了地方坐下了。
李紫玉心裡既然有了猜測,就站起來直接衝著李蘿激動地問道:“你不叫李蘿,叫歐陽蘿是嗎?你真的是我姑姑嗎?”
歐陽蘿也從炕沿上站起來,衝到了李紫玉跟前,一把把李紫玉摟到了懷裡,強自壓抑著嗚咽出聲:“天可憐見,老天讓我歐陽家還有血脈在世上!祖父祖母!爹爹孃親!大伯伯孃!你們在天有靈安息吧!老天哪!可憐我們歐陽家那一百多口人哪!我們到底犯了什麼錯?祖父忠心耿耿為朝廷,可憐我歐陽家滿門忠烈就那樣生生枉死了啊!這滿腔的憤恨和冤屈我找誰訴啊!嗚。。。。。。”
歐陽蘿可能壓抑得太久太久了,今天終於找到了發洩口,直哭了個肝腸寸斷,天昏地暗,最後生生昏了過去。
李紫玉彎腰把昏倒的歐陽蘿抱到了炕上,小歐拿了枕頭被子給歐陽蘿蓋上了。
“我和丈夫從京城出來時,就已經聽說了她夫家出了休妻書的事。以後就不知道她是如何淪落到這裡的。”秋月在一邊靜靜地說道。
“從我記事起我就只有孃親,沒有爹爹。我只記得孃親每到一個地方就四處尋找什麼,可每次都是滿懷失望的再次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