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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到眼下的局勢,心裡一陣陣不安。
他總覺得有些事情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了,可具體是什麼事。卻沒有任何頭緒。
邊境上遼**隊已經屯兵有些日子了,卻不知為什麼遲遲按兵不動。而我方在三個邊境城市分別都有兵力部署,也在嚴陣以待。
那麼遼國究竟在等什麼呢?還是說他們國內出現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新情況?
這一點讓任逍航很是費解。他為此派出了多路人馬進行暗中偵察,卻沒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
“步二回來了嗎?”
“還沒有。”
“步三和步四呢?”
“都還沒回來。”
“奇怪。。。。。。按理說也該回來了?難道出了什麼事?”
不說任逍航在酒樓裡皺眉思索。
單說李紫玉,她隨著袁鴻鈞來到了縣衙大堂,立刻就有人去後堂稟告了傅雲章。
李紫玉站在大堂裡,打量著大堂裡的陳設,和南輝縣張口鎮的縣衙幾乎大同小異。
大堂正中間懸掛著“撫遠縣正堂”金字大匾,匾額下是知縣審案暖閣。閣正面立一海水潮屏風。上掛“明鏡高懸”金字匾額。
三尺法桌放在暖閣內木製的高臺上,桌上放置著文房四寶和令箭筒,桌後放一把太師椅。其左為令箭架。其右為一把黑摺扇。
暖閣前左右鋪兩塊青石,左為原告席,右為被告席。在暖閣的兩側,放置著仗、刀、槍、劍、戟等各種刑具。
只是這裡的門口和柱子上沒有那幾幅對聯。顯得單調、嚴正了些。
“升堂!。。。。。。”
這時。隨著一聲洪亮、悠揚、渾厚的“升堂”聲,兩班衙役手持棍棒分列在大堂兩邊,整個大堂立即被莊嚴、肅穆、威嚴的氣氛所籠罩。
傅雲章身穿官服氣勢威嚴的走進大堂,坐在了太師椅上目光威嚴的掃視著堂下。
在傅雲章身後,一位二十多歲的文吏坐在太師椅旁邊的桌子上,負責記錄堂審的情況。
李紫玉泰然自若的站在堂下,臉上沒有一絲變化。
傅雲章看了暗暗點頭,怪不得女兒經常誇讚李紫玉。說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現在看來,還真是夠膽量。
大堂裡的這個場面。一般的男子都會嚇得變顏變色。而她卻面不改色,絲毫不懼。
嗯,女兒說的對,這個小姑娘還真是不簡單!
想想也是,能夠在不瞭解五皇子是什麼人的情況下,獨自一人把五皇子救回家。單單這份膽識,就不是普通的女子能夠做到的。
“堂下何人?來此大堂有何冤屈?請據實回答!”傅雲章見董奕成他們不露面,只好裝傻按照常規來問。
“小女子名叫李紫玉,我也不知犯了何事?縣衙的衙役就把我拘了過來。說什麼我犯了故意傷害罪,還企圖殺人滅口。那麼請問縣太爺,可有原告?可有人證物證?如果沒有,我要反告衙役班頭,無故拘押良民是何道理?無故栽贓罪名、草菅人命,大葉朝的律法該如何量刑?請縣太爺為我主持公道!”
李紫玉站在堂下,義正辭嚴的一番話,讓兩班的衙役震驚不已。這個小姑娘也太大膽了,還沒聽說良民敢反告衙差的,難道這小姑娘不懂這裡面的道道嗎?
李紫玉這邊的話音剛落,傅雲章就厲聲叫道:“原告何在?速傳原告上堂!”
就聽大堂外面傳來一陣哭嚎聲,一位三十多歲的農婦雙手高舉狀紙,哭哭啼啼的走進了大堂。
“大人,冤枉啊!求大人為我孃親做主,為我娘主持公道啊!我可憐的孃親啊。。。。。。”那農婦說完,“噗通”跪倒在左邊的青石上,幾乎哭成了淚人。
大堂上一位衙役接過農婦手中的狀紙,遞給了那位走下書案記錄的文吏。文吏把狀紙壓在了傅雲章的桌案上。
傅雲章低頭看了眼狀紙,盯著那農婦問:“下跪者何人?姓字名誰?家住哪裡?有何冤情?要狀告何人?從實講來。”
那農婦抹了把眼淚,抬起頭來,悲悲切切的說:“草民是山疙瘩村的,姓張名翠花。今天一早我娘說是進鎮買高粱面,可是,一天了也沒回去。我不放心我娘,就進鎮尋找。沒想到親眼看到一輛馬車從我娘身上軋過去了,當時我就哭暈了。等我醒過來,我娘卻不見了。我問了路人,他們告訴我說,我娘被馬車上的人拉走了,說不定是殺人滅口了。所以,我要狀告馬車的主人李紫玉!請大老爺替我主持公道,讓她把我娘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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