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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沒什麼可問的了。”李紫玉覺得問到這裡已經不需要再問了,張翠花自己就給出了答案。
傅雲章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大膽張翠花!竟然無辜陷害良民,藐視律法。其心可誅!來人,給我重打二十大板!”
說完,隨手扔下一支令箭。要求衙役立即執行。
兩班衙役裡立即衝出兩名衙役,拽著張翠花就往外走。
張翠花大驚失色,大力掙扎著,不禁哭嚎起來:“大人,草民冤枉啊!你不為草民做主也就罷了,為啥還打人吶?草民不服!草民就是死也要弄個明白!”
傅雲章示意衙役放回張翠花,淡淡的問道:“打你二十大板你覺得很冤枉?”
張翠花抹了一把眼淚。渾身哆嗦著說:“草。。。。。。草民冤。。。。。。枉,草民明明是告狀的,為啥打我板子?草民不。。。。。。不服!”
她這次是真的嚇到了。早知道還要挨板子,就是給再多的錢她也不來。
傅雲章厭惡的看著堂下的張翠花,心裡想著這就是董奕成安排的人?怎麼會有這麼漏洞百出的供詞?看來,董奕成也就是想要順道把葛秋實攀出來。好在大庭廣眾之下讓自己沒臉。
可惜呀。事情的變化可不以某些人的意志為轉移,結局總會出人意料的。
當下,傅雲章看著張翠花問道:“本官問你,百姓糧鋪在哪裡?”
張翠花不明所以的抬起頭來,如實答道:“在華庭街的西巷。”
“那麼,李紫玉的馬車撞人的地方在哪裡?”
“在。。。。。。在,在。。。。。。”張翠花也不是笨人,一聽就知道自己之前回答的是錯的。所以,再也不敢隨便說話了。心裡暗暗埋怨。那個人也不告訴自己撞人的地點,讓自己在大堂出醜。
“本官在問你話,如實回答!”
“在。。。。。。在,哦,我知道了,在西巷的街口!對,就是那裡!”張翠花不敢再說是糧鋪門口,就瞎謅了一個,反正應該離糧鋪不遠。
此時,堂外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群眾,有的聽張翠花的回答後,不禁笑了起來。外面議論紛紛的很是熱鬧。
“肅靜!”
傅雲章拍了一下驚堂木,大喝了一聲,外面的議論聲立即停了下來。
張翠花驚魂未定的跪在下面,心裡懊悔不迭。也不知自己這次說的對不對,但願蒙對了,省的打板子。哪裡知道那人說的很簡單的事情,卻這麼麻煩。
傅雲章看著堂下的張翠花,沉聲叱道:“本官告訴你,你到底錯在哪裡。李紫玉的馬車是在東巷的杏壇路,和你所說的西巷街口簡直是南轅北轍,怎麼可能會撞到你娘?
況且,你的孃親是來鎮裡買糧食的。而東巷的杏壇路上,沿街的鋪子除了是賣筆墨紙硯的鋪子,就是綢緞鋪子、鞋鋪子。
你滿口的胡言亂語,漏洞百出,還口口聲聲說冤枉?你如此藐視律法,不懲治你不足以震懾似你這等小人,不懲治你怎麼嚴正律法的嚴肅性?來人,給我重打二十大板!拖出去!”
張翠花被鬼哭狼嚎的拖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傳來沉重的打板子聲音和張翠花悽慘的叫聲。
這時,堂裡堂外鴉雀無聲,一片寂靜。
看熱鬧的人群誰也沒吭聲,都被這場面嚇住了。有些膽小的,已經偷偷的跑回家了。
李紫玉在張翠花被打板子的時候,已經從青石板上站了起來。她可沒習慣動不動就下跪,今天是出於無奈不得不跪。
捱了板子的張翠花被拖到堂上時,身上隔著棉衣雖然沒看見有血水。但她臉上一片蒼白,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她身子軟軟的倒在原告青石上,披散著頭髮趴在地上,嚶嚶的哭泣著。
張翠花心裡已經恨死了讓她告狀的人,也恨自己為了十兩銀子竟然把婆婆給撞了,自己為此還捱了二十大板。
也不知丈夫知道後會怎麼樣,別看平日不吭聲,卻對婆婆孝順得很。
這時,一名衙役從堂外走進來,稟告道:“大人,小的去永福堂核對過了,確實有一位李紫玉送去的老太太正在診治。錢開承作證,當時老太太性命已經垂危,若不是送的及時,說不定老太太就有生命危險了。這是錢開承的證詞!”
衙役說著遞上一份供詞,書案後的文吏接過供詞,交給了傅雲章。
傅雲章拿過錢開承的供詞仔細看了看,隨即“啪”的一聲拍了一下驚堂木,目光威嚴的掃視著全場,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