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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人!林大人!你這是幹什麼?我也沒說什麼不是?價錢好商量嘛。對不對?那你給個價,多少錢合適?你總得還個價嘛。”
林天舒停下了腳步。眼睛微眯斜睨著童牧:“童先生,我怕我給的價錢你以為我在欺負你。還是不說為好。行了,我帶著妹子去別處看看,就不耽擱童先生的時間了。”說著轉身就走,半點還價的意思都沒有。
“哎哎哎!別走啊?林大人,你說說看,到底什麼價?”
童牧見林天舒真的要走,就真急了。他死死拽住林天舒的衣袖不撒手,心裡真的是欲哭無淚。
奇了怪了,自己欠下賭債的事難道林天舒知道了?還知道今天就是最後還錢的期限?想想賭場的規矩,渾身就打了個哆嗦。不行,自己好容易遇到個買主,可不能就這麼放跑了。說不的自己要打破原來的計劃了,少賣個錢就少賣個錢吧,誰叫自己真的等錢用呢?
“五百兩!”林天舒也沒繼續走,就停在了院門口,淡淡的說了個數字。
“什麼?林。。。。。。林大人,你。。。。。。你能不能再添點?實在是太少了!你得讓我把本錢撈回來嘛。”童牧苦著臉如喪考妣,臉上一副霜打的茄子一般。
林天舒把童牧拽著自己衣袖的手輕易地甩了開去,轉身真的走了,幾步就到了大門外。
“林大人,林大人,好!五百兩就五百兩,我賣了!”
童牧幾乎是咬著後槽牙才擠出了這幾句話,心裡疼的卻在流血,卻也無可奈何。誰叫自己擱不住誘惑入了賭場了呢?這幾年自己掙的錢幾乎都送進了賭場,城裡都賣了兩家店鋪了。如果錯過了還錢的期限,小命就玩完了。
自己本想還了賭債後用剩餘的銀子去翻本,沒想到這個林大人更狠,剛剛給了他還賭債的價錢,也打破了他最後一絲的幻想。
其實城裡還有兩家鋪子,可他不能都賣了,那樣家裡就會翻天了。想到妻子一人在南方的家裡帶著孩子侍弄茶園,他心裡不是不慚愧的。有時候也恨自己意志力不堅定,生生把家給敗了。可是,讓賭友一攛掇,心裡就癢癢的跟貓抓似得,就又把什麼都忘了。
林天舒和李紫玉重新回到屋裡,很快就把契約寫好了。買賣雙方童牧和李紫玉都分別簽了字,林天舒作為中人也把字簽上了。契約一式兩份,買賣雙方各執一份。
李紫玉也當場數了五百兩銀票給了童牧,童牧也把地契和房契都交給了李紫玉。李紫玉把這兩份契約交給了林天舒,讓他把這兩份契約上的名字改成小山的存檔,這樣才算是買賣契約的塵埃落定。
剛剛籤的兩份白契也由林天舒負責在衙門換成紅契後,再還給買賣雙方。所以,眼下兩份白契就被林天舒收了起來。
林天舒知道李紫玉還要在此地耽擱一段時間,自己不便也不能在這裡再多耽擱,所以,提出了告辭。
衙門雖然是第一天開衙,也不會有什麼大事。但自己作為一縣的主官,還要和年後今天第一天上班的各位同仁打打招呼,聯絡一下感情。自己再怎麼有能力,也不能把事情全部都幹了。他還需要縣丞、主薄和其他同仁的協同合作,才能把縣裡方方面面的工作做好。不是有句話嗎,眾人拾柴火焰高嘛。(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一章買莊子(四)
李紫玉也沒挽留林天舒,知道他身為一縣之令,工作肯定很繁重。能陪著她來買這個莊子,她心裡已經很感激了。
林天舒走後,童牧就趕緊讓隨從把莊子裡十幾戶佃農,凡是能在家裡說算的,都過來見見新主人。
李紫玉自林天舒走後就坐在椅子上,翻看著花名冊。一邊看著順便等著佃戶,一邊問道:“童先生,這個莊子的莊頭是誰?多大年紀了?”
陪坐在一邊的童牧回答說:“莊頭叫牛大頭,今年好像是三十七八歲,我也說不太準。他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今年十八歲,年前剛娶的媳婦。二兒子十五歲、三兒子十三歲,小女兒今年十歲了。”
“你對他家的情況倒挺了解的。”李紫玉隨口說著,漫不經心的翻看著花名冊。
“那當然!不僅是他家,莊子裡這幾戶我都很瞭解。他們的為人處世、性情秉性如何,不做到心裡有數怎麼行?這麼大的莊子,若是有那耍心眼的,你擎等著吃虧吧。”
童牧提到自己掌握的情況,有些沾沾自喜。自己在管理人方面還是頗有心得的,要不是自己不爭氣染上了賭癮,何至於到了賣莊子的地步?想到這裡,他有些黯然神傷。
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