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第1/4 頁)
子是為家屬來此度假準備的。設定的倒挺齊全的。
中間屋子南半部分是個小客廳兼餐廳,北半部分是廚房兼灶房,當中用一面花鳥蟲魚刺繡屏風隔了起來。典型的北方建築。
這個院子橫向不太大,但縱向卻很長,顯得整個院子很是寬敞。
從院門口到正房屋門口是一條用青石板鋪成的甬路,甬路兩邊用磚石將整個院落都鋪了起來,只在東西兩邊留下幾分的地,用來種些青菜什麼的。
東廂房和正房屋格局一樣,只是中間屋子就只是客廳兼灶房。沒有廚房的設定。
南屋和北屋都是整屋的火炕,靠西窗下也放置了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靠南牆、北牆也都是放了一套衣櫃和梳妝檯。
正房和東廂房的窗簾都是硃紅色金絲絨布料。在這個季節顯得屋子裡都增加了幾許溫度。
西廂房中間屋子和東廂房一樣,只是北屋沒有火炕卻放了一張雙人床。靠東窗戶放置了一張大大的書桌,比正房屋的書桌大了不少,書桌上有幾本書、幾刀紙、一方硯臺和一個翠綠色翡翠筆筒。筆筒裡插著幾支毛筆。
靠北牆有一套上好的紅楠木桌椅。用於招待客人用。桌子是長方形的,配六把椅子倒像是一個小型的會議室。
南屋則是東廂房一樣,靠西牆仍然是整屋的火炕,靠南牆放置著一套衣櫃和梳妝檯。
正屋和東西廂房的設定不論是家裡來客還是自己住,都是遊刃有餘的,既不失禮也很方便。
李紫玉看完後對童牧到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這個童牧倒不像是自己想象的那樣沒本事,聯想到買賣莊子時他的表現。說不定是扮豬吃老虎也不一定。
可自己並沒有吃虧,李紫玉也就把童牧放在了腦後。
童牧臨走時李紫玉曾經問他屋子裡的東西。讓他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帶走。童牧卻說這些東西他都不要了,若是她看著得用就用,不能用就扔了。
李紫玉現在也是能省一分是一份,既然他這麼大方那她也就沒客氣。只是別的倒好說就是被褥得置換新的,這也是她要把二位莊主夫人叫來的原因。
牲口棚和車棚都很寬敞,裡面能放置幾輛馬車,幾頭馬和牛。柴棚裡的柴火堆得滿滿的,估計得燒些日子。
李紫玉正看著,就聽見大門口傳來了動靜。只見牛大頭和井松柏前後腳的走了進來,在他倆身後,緊跟著一個穿的破破爛爛、哆哆嗦嗦的老漢和兩名三十五六歲的婦人,其中一名正是那名端茶的婦人。
“東家!我把他們都帶來了。”牛大頭看見院子裡的李紫玉,急忙說道。
井松柏也對妻子和其他二人說:“這位就是新東家,你們見個禮。”
“見過新東家!”老漢極力控制著自己身上的寒冷,和其餘二人一起向李紫玉行了一禮。
李紫玉看見老漢的穿著,忍不住皺了皺眉,但卻沒有發作。她淡淡的說:“起來吧,咱們進屋說話。”
說完,李紫玉領先向正房屋子裡走去,其餘人急忙跟在了後面。
正房屋裡李紫玉他們來時東西倆屋的灶火都點著了,所以,屋子裡很暖和。
李紫玉進屋後端坐在了主位上,其餘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下首,面上都帶著點忐忑,就是井松柏也不例外。
李紫玉打量著站在下首的三人,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無形中室內氣壓忽然降低了,令人呼吸都有些困難。
鄭剛強老漢年齡看樣子能有六十多歲,臉上佈滿了歲月的滄桑,比實際年齡老了很多。雖然過了年氣候不像年前那樣寒冷,但氣溫仍然很低。他竟然還穿著單衣,難怪從進了院子就哆哆嗦嗦的,原來是凍得。
牛嬸也就是剛來時倒茶水的那位婦人,臉色紅潤光滑,看樣子也就三十三四歲,長的比實際年齡要年輕。穿著也是新細棉布衣衫,頭上還簪著一隻銀簪,打扮得得體大方,一看就是見過世面。
另一位婦人看樣子有四十多歲,臉上已經有了不少深深的皺紋。臉色蠟黃,黯淡無光,比實際年齡老了有十歲還多。身上穿著打著補丁的粗布衣衫,但卻洗的乾乾淨淨的。雙手佈滿了凍瘡,有的已經都化了膿。此刻她的臉上帶著恭敬、欣喜和惶惑,唯恐哪裡表現得不好被東家嫌棄。
李紫玉看著三人說道:“我叫李紫玉,可能你們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現在我再說一遍,希望你們能記住,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新東家。我這個人不苛刻,也很寬容,但前提是你們要絕對的忠心。我不要求別的,我只要求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