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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內,李紫玉從暗格裡取出了手雷,飛鏢和匕首,分別給了王秋月和柴小雪每人一顆手雷,說:“柴嬸,預防萬一,你們先拿著,會使用吧?”
王秋月接過手雷,遞給了女兒一顆,說:“大小姐,您不用管我們,你注意自己的安全要緊。我和雪兒會保護自己的。”然後,趕緊把怎麼使用手雷詳細的告訴了柴小雪。
柴小雪仔細的聽著,很快就學會了。把手雷牢牢地握在了手裡,臉上雖然有些蒼白,但是眼神卻很堅定。
傲男、孤雲在馬車的前後各守一端,右手放在腰間的軟劍上,側耳傾聽著四周的動靜。
這時,前方的護衛騎兵已經到了隘口的入口,一邊注意著四周的動靜。一邊全速疾馳。緊跟在後面的馬車也疾馳進了山谷,一點也沒落下。
這段隘口大約有五百米,兩邊是陡峭的山崖。一行人快要走出山谷時。突然從山崖上滾落下無數巨大的石塊,夾著悶雷般的聲響很快就把前路、後路都堵住了,把李紫玉一行人夾在了中間,動彈不得。
範海、柴斌全都大吃一驚。範海急忙告訴手下:“前邊護衛一部分下馬搬開石頭。一部分警戒注意頭頂襲擊。”
話音還沒落,就聽“嗤嗤”的弓弩聲突然從頭頂急速響起,無數支箭矢攜著勁風從兩側的崖壁上射向馬上的護衛。護衛們騎在馬上,一手用盾牌格擋,一手用刀劍不停揮舞,試圖避開弓駑強勁的鋒芒。可是,儘管有盾牌掩護,倉促間還是有不少人受了傷。有的甚至於倒落馬下。霎時間,四周瀰漫著飛揚的沙塵和刺鼻的血腥味。戰馬的嘶鳴聲、護衛的低喝聲、刀箭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氣氛空前的緊張、凝重起來。
李紫玉在車內已經知道了外面的情況,急忙掀開車簾,告訴範海、柴斌:“快,趕緊告訴大家緊貼崖壁,到弓箭夠不到的地方,把馬匹也牽過去,儘量減少傷亡。”
“是!”範海急忙答應著,大聲吩咐護衛隊趕緊隱蔽身形和馬匹,受傷的人員也在其他護衛的幫助下緊急包紮了傷口,靠著崖壁隱藏身形。
李紫玉也趕緊帶著王秋月、柴小雪冒著山崖上不斷****的箭矢下了馬車,傲男、孤雲早就第一時間越出了馬車,在崖壁前找到一塊凹處,讓李紫玉三人站了過去。
任寶河牽著捲毛獅子也緊貼著崖壁站好,馬車上現在什麼也沒有了,盛放手雷的麻袋也被傲男拎在了手裡。不過,奇怪的是,弓箭像是長了眼睛,目標對準的始終是護衛,李紫玉和馬車上一支弓箭也沒有。
範海、柴斌冒著頭頂上不斷急射下來的箭矢小跑著來到了李紫玉身邊,柴斌上下打量了李紫玉幾眼,急忙問:“大小姐,您怎麼樣?”
李紫玉搖搖頭,沉聲說:“我沒事,柴叔,範大哥,你們倆不要管我,趕緊組織沒有受傷的護衛準備應戰。既然他們的目標是我,弓箭過後肯定會有一場廝殺。我這裡有傲男、孤雲,再說我也不是吃素的。你們趕緊把受傷的護衛挪到我這裡來,大家在一起也好互相照應。”
範海猶豫了一下,還是堅定的拒絕了,說:“不用了,我們會以您這裡為中心守護起來,其他人顧不得了。再說傷勢都不重,都還有戰鬥力,不用管他們。”
“不行!”李紫玉的臉倏地沉了下來,語氣有些嚴厲的說,“任何時候都不要丟下一個和你並肩戰鬥的戰友,我不知你心裡究竟怎麼想的,也不管你們的行事準則,現在,執行我的命令,馬上把傷員趕緊挪過來,不得有誤,聽到了嗎?”
李紫玉有些稚嫩的聲音在弓箭漸漸稀少的官道上顯得格外清晰、響亮,也深深的打動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尤其是那些護衛們。
範海只覺得鼻子裡酸酸的,眼睛也有些溼潤。他何嘗願意把和自己生死與共的手下丟下?可是,以往的任何時候都是以主子們為中心,誰會在意一個家奴的死活?此刻,李紫玉嚴厲的聲音聽在他的耳裡,覺得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這一刻,他有一種即便頃刻間為李紫玉死去也心甘情願的感覺,一種從心底裡臣服、敬畏的感覺,一種豁出命去也要護著她不讓她受傷害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即便在老太爺範景舒身上也沒感覺到過,讓他在頃刻間熱血沸騰,渾身充滿了戰勝一切敵人無窮的力量。
範海不再猶豫,立即組織人把受傷的護衛們往這邊抬。傷勢較重的抬了過來,但是輕傷的護衛拒絕進入保護中心,斬釘截鐵的說:“這點傷算什麼?我還能殺敵人,我還能保護表小姐。”
李紫玉果斷地說:“好啦,不要爭執啦,弓箭已經停了,不一會兒就會有一場戰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