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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雨拉著白衣女孩向前跑,在靠近院中的大樹時,身子一輕飛了起來,月光下那懸在半空中的人兒彷彿飛天的仙子一般帶著遠離凡塵的氣質,然後慢慢的落到了樹上。
若月忘不了那空氣中散發開來的笑聲,帶著幸福的甜膩,她記得那時候日曜要上來,卻別被星雨制止了,她記得樹下的日曜和樹上的星雨的吵鬧,她記得永遠站在遠處用淡漠的表情看著這一樣辰哥哥,她記得那時日復一日的重演的畫面,她記得他們一點一點的大,她記得。。。
女孩依舊抬著頭,或許因為天黑的緣故,讓人看不清表情。
有多久沒有看星星了?曾經即使是練功忙到沒有時間,還是會抽空出來看星星吧?後來的後來,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就忘記了這樣的習慣?是他們開始當殺手以後還是從日曜有了那個單純的女孩開始?
女孩就這麼坐著,漂亮的眼睛裡始終帶著迷茫。
跡部看到樹下的人兒時,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滯,雖然因為夜色的關係他看不清不女孩的表情。那孩子就像夜色中的精靈,那彷彿融入空氣中的氣質讓他不得不驚訝。
他靠近她的時候,她依舊是看著天空的,似乎絲毫沒有感知他的存在。
他到她的身邊坐下,即使那並不符合他的華麗,他不想驚動她,這讓他有些變得不像自己。“啊恩!小若月。”
女孩似乎才發現他,有些驚訝。這個時候,雲被風吹散了,月光撒落下來。月光下,女孩輕垂羽睫,櫻花般薄而漂亮的唇輕輕的向兩邊翹起,彎成令人沉淪的迷醉弧度。
或許真的是月光太朦朧的關係,女孩看到他微笑的時候他竟然感到了一陣莫名的悸動。
一陣風吹過,若月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漂亮的眼睛依舊望著天空。
突然間感到身體有些溫暖。這是,跡部的外套?女孩驚訝的看著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女孩的心底裡泛起淡淡的溫暖。
“本大爺讓你來合宿的,如果你生病了,豈不是本大爺的過失。啊恩?”
跡部聽到耳邊傳來的女孩清脆的笑聲。
那一刻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空氣中傳播開去,洋溢著青春的味道。
跡部說話的那刻,女孩的眼珠子一轉,嘴角浮現出有些調皮的笑,她拉起了跡部的手。跡部的手很溫暖,很大,握著他的手,可以讓她感到幾分安心。
若月剛握住跡部的手的時候,跡部是沒料到的,只是那一瞬間跡部發現了女孩的帶著調皮的氣質,於是他任由她將她從地上拉起來。
若月拉著跡部向山下跑去,迎著風,帶著淡淡的清香,那香味很淡很淡,若有似無。心情似乎在那一刻綻放開了,女孩的笑聲在跡部耳邊迴盪。
若月有些錯覺,錯誤的以為自己回到了從前,回到了那個只有他們四個人的生活。
不久,女孩停了下來。
“啊恩,可以放開本大爺了吧。”跡部的聲音讓若月回過了神來,若月搖搖頭,即使她知道他看不見她在搖頭。
若月拉著跡部開始往前回跑,在快要到達的時候,女孩拉著他的手放開了,或許連跡部也沒有發現一陣某名的失落感從他心底劃過,然後他感覺似乎又什麼東西環住了他的腰,他還來不及感覺什麼,女孩輕輕一躍,連帶著跡部也飛了起來。
月光下,女孩聖潔的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那一剎那,跡部覺得他們其實距離很遠。
然後他們落到了樹上,女孩放開了他,白玉般無瑕的臉上帶了幾分運動後的紅暈。
女孩在樹的枝幹上坐下,雙腿垂在空中,晃啊晃啊,仰著頭望著天空,輕輕的哼著曲子。
跡部從沒有聽過這樣的曲子,乾淨的像眼前的女孩,明明應該是歡快的曲子可偏偏又帶著莫名的傷感與依戀,似乎在緬懷著什麼。
跡部有些驚訝,按照淺蒼家的說法,除了去美國的那四年,若月應該一直是呆在家裡的,那麼在美國的那四年,這個女孩又遇到了什麼呢?
是的,若月哼的曲調中充滿了滄桑感,這一點跡部其實並不清楚,畢竟他也才十幾歲罷了。那些滄海桑田離他還很遙遠。
“跡部,若月。。”
“部長,淺蒼桑。。。”
“跡部,淺蒼。。。”
“小景,若月。。。”
遠遠的傳來眾人的聲音,女孩停止了哼曲,她拉起跡部的手跳了下去。這一次女孩很低調的沒用輕功。
“小景,若月你們在這兒!”低低的關西腔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