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的陣容,若月已經慢慢開始習慣。
淺蒼若月永遠都不回忘記賽場上那如陽光般的少年,宛若君王般君臨天下,風華絕代。
如果那天她不去看他的比賽是不是會好?不,如果她不曾注意到手冢受傷……
手冢的手冢領域,跡部的破滅輪舞曲。每一時每一刻都在折磨著手冢的手,是的,她一開始就忘記了手冢受傷,卻之後又太過在意,在意手冢超過了跡部。
她看著手冢迅速接下飛來的球,用力的回擊,手冢清冷的鳳眸下,閃耀著無比堅毅的光芒,挺直的脊樑,訴說著必勝的信念。
她看著手冢接下了一輪又一輪的破滅輪舞曲。下意識的心疼,下意識的遺忘了所有,所以結束的時候她才會在常人肉眼難辨的情況下,到了跡部的面前,用手掐住跡部的脖子。她一直在剋制著自己,可是最後一刻的時候她終於剋制不住了,那是她的辰哥哥,那是她找個那麼久才找到的辰哥哥。
那一刻她看到了跡部眼中的難以置信,看到跡部眼中的疼痛。心慢慢的被腐蝕,遺留了很大片的空洞,再也無法填滿。
“你怎麼可以傷害他。”她聽見自己冷漠的聲音。這是她的聲音嗎?為什麼她不知道她說了什麼。
“若月。”
“若月,你——”
“丫頭,你在做什麼?”
“若月。”她聽見辰哥哥冷漠的聲音。
忍足早就注意到了若月的怪異,她的眼神時而空洞,時而純真,他看到她不止一次按捺不住自己。那時候的忍足更注意球場,於是他沒有在意。結束的時候,他驚訝的看著她翻過欄杆,看著跡部看到她時候的欣喜。
不,小景,小心。
忍足還沒說出什麼,就看到女孩的手狠狠的掐住了跡部的脖子。
“若月。”無論他們怎麼叫她都沒有放手,只是那清冷的聲音卻讓女孩回過了神。
女孩原本有些空洞的眼神,慢慢的回覆過了,手慢慢的放下,忍足看到女孩沒有環顧四周,放下手之後,她慌亂的逃離。只留下現場慌亂的人群和跡部頭頸上那紫色的淤青。
忍足沒有錯過跡部眼中的疼痛。景,你以為她會理解你的對吧?你以為她是來安慰你的吧?
……
不,她怎麼可以不明白呢,他們揹負著同樣的責任,同樣倔強的不放手。
他又怎麼可能不明白手冢的抉擇?換成是他,也會做出相同的選擇吧。面對將夢想希望交付到自己手中的隊友,他能回報的只有盡力贏下這場比賽,無論手段。
以景吾的洞察力早就知道辰哥哥受傷了,他的心裡壓力那麼大,他之後所承受的又會有多少。
所以她不該怪他的。
不,不是的,是他傷害辰哥哥,她怎麼可以不怪他,景吾,景吾,這到底還是他的錯。
晶瑩的淚滴散落風中,微風輕輕拂過,喃喃低語,敘述著那個註定了分離的愛情。
東京的大街上那個失魂落魄的女孩慢慢的行走著。
這次真的隨了你們的意了,那麼接下來該是什麼?女孩抬起頭,笑靨如花,帶著孤寂而殘忍的美麗。那麼景吾之後的我們是不是會形同陌路。
第41章 友誼
再好的東西都有失去的一天。再深的記憶也有淡忘的一天。再愛的人,也有遠走的一天。再美的夢也有甦醒的一天。那麼現在她是不是已經深入現實了?那麼前世那些刻骨銘心的人呢?她是不是已經淡忘?不,不是的,她怎麼可以忘記他們,她怎麼可以忘記星,忘記辰哥哥。
那些人說,分手後不可以做朋友,因為彼此傷害過!也不可以做敵人,因為彼此深愛過。那麼景吾我們是不是註定陌路了?
珊,終於醒過來了。在微和若月的擔心下,在那些期盼者的期盼下,醒過來的。
若月很久沒有回淺蒼家了,那段日子她天天躲在手冢家,她不想看到聖離責怪的目光。
其實她是看到手冢眼中的怪罪了,只是她只能安慰裝作看不懂,逃避逃避逃避,淺蒼若月的世界似乎只剩下了逃避,原來她那麼的懦弱啊。
這時候的若月還沒有真正意識到她該去的是越前家,而不是手冢家。
若月在冰帝的日子不好過,即使有微的保護,她還是不止一次的接收到那些讓人厭煩的惡作劇。坐在樹下的時候蟲子突然掉下來,上課的時候突然被老師為難,吃盒飯的時候會發現被加了料,上下學的時候儲物櫃裡的鞋子怎麼也找不到。唯一不會的一定就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