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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話輕則不舉,重則會有生命危險。如果忍足沒有和聖離交往的話,如果聖離不在乎忍足的話,若月自然不會再乎,眼前的人就算是死了,也和她沒有關係。然而她最終還是拿自己當了解藥。原想著解了藥性就離開,不是沒有想過有人會在那個時候給自己放軟骨散,只是就算料到了,她也沒有辦法離開。除非一開始就不管,不,其實從進了房間她就沒了出去的機會,就算她不自願,自然會有人讓她自願的。她該說什麼呢?只能說做這一切的人太瞭解她了。
若月的目光依舊盯著那片白色,神色有些茫然,其實她已經整整看了一夜,自從昨夜的的藥效發作開始就是這樣的。
“聖……若月?!”忍足侑士起初醒過來的時候,以為躺在自己身邊的人是聖離,他先是一愣,他知道聖離時不會用那麼平靜安詳的目光看著平頂的。如果是聖離的話初夜之後應該會用那種嬌羞的目光看著自己吧。於是再他掀起被子起身看到那明顯的女性特性的身體時,也便沒有想象中那麼震驚。但是他到底是做了什麼?
若月沒說話,不是不想說什麼,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她的嗓子疼的說不出話來。
最近忍足和聖離一直在吵架,忍足記得昨天是他們吵的最兇的一次,吵完之後他就一個人走了出來,再之後他就沒了記憶,只是依稀記得他和聖離之間發生了什麼,只不過他真的沒想和他發生什麼的不是聖離而是若月。
若月淡淡的看了忍足一眼,她是第一次看到忍足那麼不淡定的表情。她身上的藥效是過了大半,想要起身還是有些費力的。她用手撐著身體試圖將自己支撐起來。
忍足大概是感覺到若月的脫力,於是扶著若月起身,靠在床頭。
“水……”若月終於出聲了,聲音有些過分的沙啞。
若月沒有大吵大鬧,忍足也沒有出現拂袖離開,或者大聲說要負責這樣的狀況,這隻能說他們都太理智。或者都在逃避著什麼。
忍足了下床,幫若月去倒水,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簾撒了進來,照在那略顯黝黑的面板上有一種別樣的美。
忍足將水杯遞給若月,小心翼翼的扶著她,若月知道這是忍足的體貼,只是單純做為朋友的體貼而已。
突然間門被開啟,若月抬起頭,聖離闖了進來,聖離看上去似乎並不是很好的樣子,衣服頭髮都有些凌亂,若月可以肯定他因為擔心忍足一夜未睡。若月看到了聖離眼中的震驚,難過,憤怒已經其他說不清楚的感情。她不想解釋什麼,反正也解釋不清楚。於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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