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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他、他、他……怎麼變成四級戰士了?”這是觀察比較仔細的戰士。
原戰引起的騷動還叫正常,但嚴默給戰士們帶來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除了極個別人,原際部落裡見過嚴默的人非常少;就算曾經有些微薄印象,隨著時間過去也變得模糊,而且眼前的嚴默無論身高還是氣質;都和當初那個掙扎求生、只求不起眼的小奴隸完全不一樣。
戰士頭領們看到嚴默,因為他那張熟悉的面容,在懼怕和震驚感升起之前,先有了熟悉感,但其他戰士則沒有那份熟悉感做底,他們一見渾身停滿食人蜂的嚴默,視覺上首先就受到了莫大沖擊,很多人雞皮疙瘩直起,看到嚴默走過來忍不住就往後退。
訊息一**往下傳,很快就傳到谷內深處。
“你說什麼?”老祭司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
秋寧激動地道:“是真的!大家都在說,戰回來了!”
“他竟然還活著?”老祭司面色不明。
秋寧不住點頭,又道:“他還帶著一名他族祭司。”
“他族祭司?”老祭司倏然起身,“走,帶我過去看看。”
幾名長老互相看看,也都跟了上去。
猙眼看戰士們都有點亂了,立刻對獵喝到:“讓人守好谷口!還有那些拖回來的屍體也趕緊處理掉,很多人還餓著肚子。”
“是。”獵立刻把命令傳達下去。
戰士們中的騷動很快平息,嚴默從心底對猙和原際部落的戰士產生了一點佩服,可怕的紀律性,就算原始,也依然讓人動容。
他們雖然過的日子還處在原始狀態,但因為三城的插手,讓他們在武力方面產生了扭曲和異樣的發展,也許這不符合社會發展規律,可是生命會自動尋找出路,不管是否正常,原際部落乃至其他被三城插手的土著部落都逐漸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三城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在他們以為只透露了一點知識就交換了更重要的東西后,那一點知識已經開始發酵和成長,戰士升級的限制不會永遠存在,就算沒有他,這些土著們也會慢慢找到正確的升級道路。
而他的存在,將一點點拉平土著們和三城的差距,這會造成什麼後果,他真的很期待。
已經在谷內列隊準備晚上衝出谷外的戰士們向兩邊分開,老祭司和幾名長老從後面快步走來。
“大戰!”老祭司親眼看到人,這才相信原戰真就還活著,而且活得好好的,沒缺胳膊沒少腿,臉色也……老祭司眼睛突然瞪直!
“你……變成四級戰士了?!”
原戰右拳輕碰了一下胸口,“秋實大人。”
“這怎麼可能?”老祭司反覆看著原戰的臉,因為太震驚,從而忽略了站在原戰側後方、被所有人避開的白頭少年。
後面幾名長老卻把注意力放在了陌生人的嚴默身上,其中一人顫抖著手指,指著嚴默,低聲問身邊另一名長老:“那那那是食人蜂對吧?他……那人……他他他!”
嚴默對他們微微一笑,幾名長老卻都警惕地瞪著他。
猙跨前一步,“秋實大人,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先讓這位祭司大人去救治酋長。默大人,跟我來!”
“等等!”老祭司權杖一橫,攔住道路。
“這人是誰?祭司?哪族的祭司?他……伽摩大神!他身上的是什麼?你們怎麼能讓一個身上揹著食人蜂的他族祭司進入我們部落的住地!”老祭司不可置信地大喊。
猙皺眉,“秋實大人,默大人不是他族祭司,他來自祖神之殿,是得到祖神傳承的唯一祭司。”這些都是猙剛才聽戰跟他說的。
“不管他是什麼祭司,我們的部落酋長也不能讓其他祭司碰觸,伽摩大神不會允許祭祀其他神的巫者碰觸自己的血脈!猙,你怎麼敢!你忘了他族奴隸碰觸我們的母河,導致母河干涸,我們差點沒有水喝的事情了嗎?如果今天讓他族祭司碰觸到我們的酋長,也許我們整個部落都將會滅亡!”
“秋實大人!”猙怒喝一聲,強壓怒火,臉色冰冷地道:“只要能把酋長大人救回來,有任何後果都由我承擔!現在,你把路讓開!”
“你能承擔什麼後果?”老祭司一步不讓,還往猙心頭狠刺了一下,“如果不是你沒有管好部落戰士,我們找鹽的事情又怎麼會被彘族得知?我們又怎麼會死這麼多人?如果不是你戰鬥不力,酋長又怎麼會為了拖住敵人而落到重傷不治的地步!我們怎麼會連祖宗留下的住地也要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