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花,果小巧如卵,多呈硃紅色。
牛膝……
嚴默停住解說,看著一頭霧水狀的原戰問:“大人,您記住了嗎?”
原戰不承認自己有聽沒有懂,板著張臉,面無表情地道:“麻煩。”
嚴默看自己手掌沒反應,就知道對面那人啥都沒記住,忍住想要拍對方腦袋的衝動,他眼帶乞求、小心翼翼地道:“大人,我可以畫下來,您能劈一個表面光滑的木片給我嗎?再把火坑裡沒有燃盡的樹枝或草根給我帶幾根。”
別人養奴隸都可以省自己很多事,為什麼他養奴隸反而要做更多事?原戰抿住嘴唇,繃出一條嚴厲的唇線,指了指少年的鼻子,“你最好在冬天到來之前給我把傷口養好,養不好我就砍了它!”
“……是,大人。”
原戰掀簾出去搗鼓了一會兒,寒著臉進來扔給他一塊長約一尺、寬約八厘米、厚度約有一厘米的木片。
“大人,還有火坑裡的樹枝……”
原戰再次出去,進來,抓了幾根沒有燃盡的樹枝和硬草根,“你快點,集合號角一響,沒有到達的人都會受罰。”
“是。”嚴默努力忽視他家主人難看的臉色,抓起前半部碳化的樹枝,在木片上迅速描畫起來。
木片不知道原戰怎麼切削打磨的,表面竟十分光滑,沒有多少毛刺。
嚴默回憶著幾種他急需的草藥,還有一些常見草藥,儘可能特徵顯著地畫到木片上。
他小時候沒有學過繪畫,也沒顯露這方面的天賦。還是上大學後一次暑假,跟著一位喜歡往山裡跑的教授去做義診的幫手,發現同學中一位平時看來十分普通的學長能對當地人信手畫出想要的草藥外形,不禁羨慕異常。
後來幾年,他跟著某教授搗鼓所謂的野生藥材賺錢時,越來越感覺到繪畫在某些地方要比言語更直接也更有用,為此,他在二十六歲的時候開始學習繪畫,每天不間斷練習。
如今,經過十三年的磨練,他就算成不了畫家,想要畫些早就深印在他腦海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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