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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件事,原冰就覺得自己一日都無法再在九原待下去。
還有第二種可能,據說鼎鉞的大巫蜇黎非常痛恨九原人,那麼對方說不定會用他的頭顱來祭祀他們的前酋長。
如果就這樣被殺死,那也沒什麼好說的,反正嚴默和原戰肯定會為他復仇,鼎鉞別想能瞞住這件事太久。
除這兩種可能外,還有第三種,那就是這個發瘋的鼎鉞酋長既不肯用他做人質交換好處,也不肯殺死他,而是從此把他留在鼎鉞,直到他玩膩或者徹底恢復為止。更如果對方做的絕一點,也有可能把他廢掉當某種特殊功用的奴隸。
如果是這第三種可能,原冰覺得就算嚴默和原戰將來把整個鼎鉞都給滅了、把殊羿給切成碎片,他也會死不瞑目!
所以在到達鼎鉞城之前,他現在只剩下兩條路:要麼逃走,要麼自殺。
原冰忍不住想,如果換了他們的默巫遇到這種事情會怎麼做?
首先,那人肯定不會選擇自殺。其次,那人會想方設法地活下去,甚至不惜討好殊羿,就像當年那個鹽山族的小奴隸一樣。最後,要麼收服殊羿,要麼殺死殊羿,說不定還會把鼎鉞部落給鬧個天翻地覆,從此鼎鉞變九原。
原冰也知道如果他想活下去,如果他想獲得更大利益並報仇,臉皮和自尊就得先放到屁股下面,這時和控制他的殊羿做對並不是好辦法。
可是默說過一句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讓他對強迫自己的敵人討巧賣乖,那簡直比讓他自殺還難!
默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我可以試著……不!他只想殺了那混蛋!
原冰此刻非常想見一見嚴默,他想問他,當年他到底是怎樣開解自己才能忍到最後?
原戰捨不得離開嚴默,硬是也跟了出來,美其名曰“巡視領地以及和他領地建交”。
兩人和九風一起找了很久,他們一路向各種動物昆蟲植物打聽,從有人煙的地方一直跟入深山老林,又從山裡出來走向鼎鉞地界。
嚴默唯一得到安慰的是,根據動植物等反饋給他的訊息看,原冰應該還活著,而且活得還不錯,就是……咳,那抓他的野男似乎性/欲過強,有時原冰被做得連路都走不了好像——山裡的住戶們也是相當八卦的,它們甚至能把兩人做的時間長度和姿勢都描述出來,其中以一條身體有環狀傷痕的豔麗蛇描述得最為活靈活現,據說它親眼見到了好幾次。
“你們人類真是隨時隨地都能發/情!那個對蛇特別殘忍的雄性把另一個欺負得很厲害,另一個經常被欺負得大聲哭喊,林子裡好多住戶都聽見了,可憐見的。”
“是啊,那個弱一點的人類逃跑了很多次,每次抓回來都會被揍很慘,屁股都被打腫啦!”
原戰嘴角幾不可見地微微咧開了一點。
嚴默感同身受,只為原冰心疼,眉心皺成了小疙瘩,“你們知道他們離開山林後往哪個方向走了嗎?”
“你們想要知道那兩人的下落必須順著溪水向南邊走,那裡有一片大平原,生活了很多人類,到了那裡你們再問其他生靈。”
“謝謝。”嚴默支付報酬,打了個呼哨,讓九風帶他和原戰順著溪流往南飛。
九風如今和原戰也建立了扭曲的深厚感情,終於也同意讓他坐在自己背上。
原戰坐在嚴默身後,攬著他的腰,一點都不緊張地說道:“按照你複述的那些內容來看,那個野人很可能是一名控金屬戰士,而且級別不低。”
嚴默按著額頭,“你覺不覺得那野人的情況聽起來有點熟悉?”
“嗯?”
嚴默沉思,忽然問道:“你說殊羿回去後會不會立刻吸收那枚疑為金系能量的神血石?”
原戰毫不猶豫地道:“如果我是他,一定會。”
“那就有八成可能了。”
“你是說那野人很可能是殊羿?”原戰的話尾微微揚起,那語氣怎麼聽都有點愉快。
嚴默和他生活了這麼長時間,怎麼可能聽不出他的真實情緒,當下反肘給了他一下,“你別幸災樂禍!想想冰的性子,再想想那野人的身份,如果那野人真是殊羿,那麻煩可就不是簡單殺掉一個欺辱原冰的野人那麼簡單了!”
原戰努力繃緊臉皮,提出良心建議:“不能殺,那就讓對方賠償好了,你覺得讓殊羿嫁到我們九原怎麼樣?”
嚴默:……我就不應該同意讓這牲口跟我一起出來!看吧,簡單的事都能給他搞複雜了,何況這事想簡單還真的不容易。只能希望那野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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