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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點苦,可蕭鐵樹對她再好,家裡終歸只是一般的農戶,不可能滿足她所有的要求。
小朱氏是蕭楠的祖翁大朱氏家一個堂弟的女兒,朱氏的堂弟重男輕女,夫妻兩人性格都不好,小朱氏在家的時候沒少受搓磨,小朱氏在這樣的環境中被養成了一個膽小怯弱卻又極為自私的古怪性格,正是因為古怪的性子,在家裡一直不好說親,直到大朱氏幫她選定蕭鐵樹。
嫁到蕭家之後,蕭鐵樹對她愈好,她想要的就愈多,一開始僅僅是不願入田地裡勞作,到後來,她慢慢的苛扣蕭鐵樹的吃食口糧,用她的話說,家裡收入有限,想要過好日子,就要省吃儉用,剛分家那會,她剛生完孩子沒多久,她要喂孩子,自是不能吃差的,她不能吃差的,要節省就只能省在蕭鐵樹身上。
平素一家三口吃飯,她做的是兩樣飯菜,她與兒子吃的大米白麵,蕭鐵樹吃的則是糙米粥加黑麵饅頭,就這伙食,每餐還只能吃六七分飽,她的理由很簡單,兒子尚小,自己還要生育,生活自是不能太差,可蕭鐵樹年輕,飯量又大,若是吃得太多,家裡就會越來越窮。
蕭鐵樹將小朱氏寵到骨子裡去,他自己也認為家裡條件一般,自己食量大,再加上年輕,吃差點沒關係,待日後家裡條件好起來了,再改善也不遲,平常活計不太重,他人年輕,每餐能吃大半飽,除了面色差一些之外,倒也沒有大礙。
一旦碰到現在這種強度的勞作,肚子裡既沒有什麼油水,再加上每日食飯都不能全飽,體力自然而然的支援不住,現這事被江大夫掀了出來,小朱氏頓時惶恐不安,當朝雖對女子遠不如前朝苛嚴,可誰家也接受不了兒媳婦虐待自己的兒子不是!
“好你個小朱氏,我兒把你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家裡什麼事都讓你作主,結果你連飯都不讓他吃飽,你可真是夠狠的啊!”小朱氏一句辯解還未說完,便被蕭長水一聲斷喝給打斷。
“父,父親,這事不怪小玲,是,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小朱氏被蕭長水嚇得渾身一哆哆嗦嗦,蕭鐵樹看得心頭不忍,忙開口為其辯解了一句。
“你,你個逆子,你再心疼媳婦也不能拿自己的命不當回事啊,我和你阿母就你和你大兄兩個兒子,若是你,若是你……”蕭長水說到傷心之處,忍不住老淚縱橫,他的脾氣有些孤僻古怪,平常雖不與蕭楠家相來,與蕭長河家走得也不近,倒是他那老妻與朱氏能談到一塊處,正因為如此,蕭鐵樹才會娶了小朱氏。
蕭鐵樹被他父親罵得脖子一縮,可他仍然固執的伸手握住了小朱氏的手,無聲的表示自己對妻子的支援,周圍諸人更是瞧得搖頭不止,卻也因蕭鐵樹的舉動愈發的看不上小朱氏,那強烈的譴責目光直刺得小朱氏恨不得地下有個洞能鑽進去。(未完待續。)
第七十九、斷絕關係(上)
“好了,諸位叔伯大兄,三叔翁的病因找出來了,既沒有什麼大事大家就先散了吧,今日把地裡的那點活幹完,明日開始築畦堤。”蕭楠見狀不得不站出來開口為蕭鐵樹解圍,雖然她也為小朱氏的奇葩感到無語,但蕭鐵樹心裡明顯放不下小朱氏,蕭楠自不能瞧著他們一直僵在自家院子裡下不來臺。
在場的人除了蕭長河一家和蕭長水一家及以及江大夫之外,其它都是幫蕭楠家幹活的人,既已確認蕭鐵樹無事,他們自是不能一直呆在這不走,蕭楠的聲音一落,大家暗自朝蕭鐵樹夫婦搖了搖頭,便陸續散去,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再去想蕭長河之前的話了,待這些人離去之後,現場剩下來的就只有蕭長河一家、蕭長水父子和小朱氏,外加江大夫和蕭楠母子。
“三叔翁,雖然你是因飲食跟不上,導致營養不良才昏過去的,可到底是在幫我家幹活的時候暈倒的,這是你今天的工錢,另外我再補二百文的休養費,當然江大夫出診的費用也是我的,回家之後,好好在家裡休息幾日吧。”蕭楠抬目看了還坐在木板床上的蕭鐵樹一眼,從懷裡掏出二百六十文錢,邊遞過去邊開口道。
“大侄女,這補償的錢我不能要,我暈倒又和你們家沒什麼關係,再說了我的身體並沒有問題,晚上回家吃頓飽飯,再休息一夜,明天就能正常上工了。”蕭鐵樹的一聽頓時急了,他雖很聽媳婦的話,卻不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他的事原和蕭楠家沒有任何關係,現累得蕭楠要出錢給他找大夫不說,還要補償,心裡實在過意不去,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失了這份工作。
“大侄女,鐵樹說得對,我晚上回去就給他做頓好的吃,他明日就活蹦亂跳的了,你別不讓他上工。”之前被大家的目光盯得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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