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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四人腳上,他一笑,出聲詢問,“幾位可是腳疼走不動了?我隨身侍衛正好有四人,可以助一臂之力,不知幾位意下如何?”
“不必了!我可以走!”清婉公主當先搖頭。
秦玉凝目光幽幽地看了前面恍若不聞輕緩而行的容景一眼,咬了咬牙,“多謝睿太子好意,我也可以自己走!”
容鈴蘭和冷疏離本來一喜,但見清婉和秦玉凝居然拒絕有些懊惱,隨即又一想她們是未嫁女兒,若是讓睿太子的侍衛幫助下山的確有違禮數,頓時打消了念頭,也齊齊嬌聲道:“睿太子好意心領了,我們也可以走!”
“嗯,那倒是本太子多慮了!”南凌睿回過身,繼續向前走去。
再無人說話,一時間只聽得腳步聲或輕淺或沉重。
半個時辰後,終於下了南山。
清婉公主、秦玉凝、容鈴蘭、冷疏離已經再也走不動了,一個個小臉發白,再也顧不得禮數都跌坐在了石頭上,雲鬢傾斜,髮簪歪斜,香汗淋漓,頗為狼狽。
“四位看來走不動了,這可如何是好?”南凌睿欣賞眼前雲鬢鬆散,嬌軀微弱的美景,對容景笑問。
“絃歌!去差遣她們的貼身婢女來攙扶回去!”容景吩咐了一句。
“是!”絃歌不露面,應了一聲。
“景世子的貼身侍衛武功都如此高深,天下間能與之對橫者怕是寥寥無幾。令本殿佩服!”南凌睿順著絃歌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
“睿太子隨身這四人也不遑多讓。”容景淡淡一笑,問道:“不知睿太子可是有事?若無事就代替容景在這等候片刻,等公主和三位小姐的貼身之人來到迎接她們再行離開。”
“景世子何事如此著急?”南凌睿笑問。
“這一罈蘭花釀是十年前容景和靈隱大師共同埋藏,自然要拿去送與靈隱大師。方才山上再無酒杯可用,睿太子未曾喝到,稍後去靈隱大師處討一杯也無不可。”容景指著手中的酒罈,對南凌睿道。
“十年前得靈隱大師用半支天山雪蓮救了本殿一命,如今前來靈臺寺遇到靈隱大師,怎麼也要去叨擾一番的。”南凌睿哈哈一笑,“好,那景世子就先行一步吧!將四位美人丟在這裡喂狼我可不捨,定然保其無恙。你大可放心!”
“那容景就多謝了!”容景轉身,當先離開。
南凌睿見容景身影走遠,回頭對四人笑問:“不知道公主和三位小姐會玩什麼?我們在這裡等著多無聊,自然要找些樂子的。你們會玩支色子打馬吊嗎?會玩接長龍鬥蛐蛐嗎?會玩推地鼠挑大蟲嗎?”
四人齊齊搖頭,這些都是下三濫不務正業的玩法,她們如何能會?
“啊?都不會啊!那你們會玩什麼?”南凌睿蹲下身詢問。
“我們會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對句!”容鈴蘭道。
“那多沒意思,我說的是玩,不是品學。”南凌睿立即否決。
“我會玩踢毽子!”冷疏離立即道。
“那是女人玩的,本殿下如何能玩?”南凌睿再次否決,“再說你們如今腳都傷了,能踢得起來嗎?”
冷疏離立即住了嘴,四人經她提起,都感覺雙腳腳心一陣鑽心的痛。
“再想想,難道你們平時連娛樂都沒有?那多無趣!”南凌睿道。
“我們會玩捉迷藏!”清婉公主想了想道。
“太小兒科了,那是本太子幾歲時候玩的。”南凌睿再次否決。
“那要不……猜字謎吧!”秦玉凝猶豫了一下道。
“多費腦筋!不玩!”南凌睿搖頭。
“那到底玩什麼?”容鈴蘭頓時氣道。話一出口立即後悔了,她怎麼能如此情急,面前這人可是南梁太子。連忙改正低聲道:“對不起睿太子,我只是……”
“無礙,你只是心直口快而已。我們再想想。”南凌睿不介意,揮手打斷她,還對她綻放一抹笑。
容鈴蘭臉一紅,頓時芳心大動,想著夜天傾何曾對她這般笑過?如今更是言語冷漠。想嫁入太子府的決心忽然就那麼動搖了幾分。若是能嫁給睿太子也好,看這個人風流無匹,如此可親好說話,定是好相處之人。
“放風箏!”冷疏離瞥了一眼容鈴蘭嬌羞無限的小臉,再看向風流無匹的南凌睿,心思也是微動。這個人不僅身份尊貴,而且英俊風流,又好接觸,雖然南梁國一直俯首天聖稱臣,但如今日益強大,皇上已不能像以前一樣隨意對南梁下旨,凡事遇事也要看三分薄面與南梁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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