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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兄,有什麼事情你還是回去跟厄尊講吧,現在在下不想聽!”
此時此刻,青袍男子莫邪不悅之色已溢於言表,但見站在兩人身後不足五尺的素裙女子碧霄竟走前兩步,輕輕拍向莫邪一邊臂袖,淡聲說道:
“莫邪兄,既然事已至此,兩位再爭下去亦無補於事,若然這次能順利拿到那物,一切好說,若然徒勞無功……”
微微凝頓片刻,該位素裙女子碧霄神情轉厲,雙目之中寒芒閃爍不定,赫然揚起其聲,陳言道:
“哼!誰也逃脫不了干係!”
素裙女子碧霄話音剛落,其他一干站在碧霄後面的各階魔修竟不約而同地全部面色大變,隨後更齊刷刷地跪倒地上,不敢起來,大氣亦不敢喘上一口。
顯然,素裙女子碧霄的話是要說給誰聽,在場的眾人皆心知肚明,然而不知是否懾於碧霄的某種關係,眾人仍是毫不猶豫地跪倒,只是那位始作蛹者灰袍青年飛羽,竟是一副聽若未聞般,將雙眼直視前方,完全不去理會身旁發生之事。
那艘黑色飛舟風馳電掣,很快就進入到了天煌焚墓的地界以內,在眾多早早等候在此的十餘撥人分分避開之際,那艘黑色飛舟竟了無聲息地停靠在一座墳山之頂。
直到現在,那位素裙女子碧霄仍未有鬆口跡象,臣跪後面的眾人皆不敢擅自起身,而灰袍青年飛羽亦已閃身而出,遁光一閃一疾,徑直奔射向某位在場之人,此人正正就是青年漢子段嘗。
“段嘗兄!別來無恙!”灰袍青年飛羽先行引言招呼道。
“飛羽兄!多年未見,什麼風將你吹來我們煌魔境了!”青年漢子段嘗嘴角一翹,笑說道。
然後,那位青袍男子莫邪亦出現在了段嘗面前,段嘗亦甚為融洽地與該位叫莫邪青袍男子客套一番。
不過,就在三人即將進入正題之前,天煌焚墓另外一面,玄黃遁光一閃一疾,某位其貌不揚,滿臉堆笑,身材較為壯實的高身男子竟亦於此時出現三人之側。
“如此熱鬧的場面,豈能少得了我蕭宸!”該位高身男子笑說道。
幾人又一次客套一番,那位高身男子蕭宸竟這般調侃兩人道:
“兩位兄臺如此著急前來,是走錯地方了,還是現在才趕來!”
“不瞞蕭兄,的確錯走他地了!”青袍男子莫邪一道解嘲之笑掠過,簡言道。
“這麼快糾正方向,自然就是碧霄仙子的功勞了!”高身男子蕭宸掃了眼黑色飛舟上的素裙女子,便這般說道。
“不瞞兩位,我二人豈懂那些卜算之術,若非碧霄仙子,也許就要錯過這次與兩位的盛會了。”
四人之言毫無掩飾,仍駐留在黑色飛舟上的素裙女子碧霄自然聽進耳裡,不過她只是朝四人的方向嫣然一笑,她背後之人仍是臣跪之狀,碧霄卻是未有留意到一般,靜靜而望。
很快地,她便將目光向四周掃去,緩緩挪移他處,雙眼所望,竟是那邊的一隻金色飛梭,自然就是韓立所駕馭的化露金玄梭。
身處化露金玄梭內的韓立,原本以為立威以後,可以無須顧忌地在此觀摩一番,甚至能討得一點便宜,但人算不如天算,按照所聆聽來雙方的對話之言,應該是其他介面來的豪強,先前的所有一切皆成為了一場徒勞。
不但如此,韓立更略顯出某種難言的隱憂,現在一旦退走就是示弱,日後只會成為任人魚肉的物件,正正就是進退維谷,舉步維艱之時,韓立最終決定還是先觀察一段時間再算。
那邊四人當中的青年漢子段嘗很快地接言,如若不曾知曉般明知故問道:
“兩位道友,前來煌魔境天煌焚墓,除了敘舊之外,究竟還有什麼目的?”
青袍男子莫邪正要據實相告之時,卻未曾料到高身男子蕭宸竟將眼角一掃,直指那邊的韓立所在的化露金玄梭,輕笑兩聲,說道:
“嘿嘿,不外乎就跟那艘金梭目的一樣的!”
“你說什麼,居然還有人敢染指這件寶貝!”灰袍青年飛羽面上旋即顯現一絲怒容,竟揚聲叫道。
幾人的對話,處身化露金玄梭內的韓立自然聽得一清二楚,當即面色劇變,就連靈獸環內的魔光竟也嗆聲叫道:
“這個叫蕭宸的傢伙真損,居然借刀殺人!”
不過,就在這時候,靈獸環內的鬼修羅徐婧竟就這般說道:
“韓道友!既然你不適合出面,本宮可為你代勞一次!”
“徐道友!目下這種狀況,已經不是誰出去頂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