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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泛青之絲,竟就是那種可遇而不可求的天地靈物,與韓立嵌入玄天斬靈劍內的天洪法則雛靈,完全一樣的蒼木法則雛靈。
緩步慢慢走回到韓立身邊的芝仙,踏出兩步後便神情微凝,看著專注的韓立,淡聲述說道:
“韓主!當日返回北寒仙域之時,我根本就不知道會出現在這麼一片蠻荒之地,經過一段時日的觀察,我就決定利用自身的優勢,藏身到那邊林海之地,並儘量激發釋放自己的氣息,讓韓主能儘早趕來,只是,韓主趕來之前,那個妖蔓青蘿卻是先了一步!”
韓立雖注目於掌上的辟邪神雷網,愛不釋手,不過芝仙的話自然亦是一字不落地聽到耳中,輕輕地嘆息了一聲,韓立便分析言說道:
“的確,一動不如一靜,你的此舉亦無可厚非,憑你的實力,要想順利離開此處蠻荒,幾無可能,出賣你的,也許就是你用自身來煉化的這麼一根天地靈物,蒼木法則雛靈的感應了。”
顯然,韓立亦認同芝仙這種先行隱藏自身,再試圖聯絡自己前來搭救的舉動,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芝仙要想保留蒼木法則雛靈,唯一的辦法就是利用本體吸引並鎖困此條雛靈,但這樣做就讓此靈暴露在此片林海之地,妖蔓青蘿自然就會感應並追尋而至。
青綠男子芝仙與韓立相視一笑,不過,韓立卻很快就眉毛微沉,考慮一小陣子,便這麼說道:
“芝仙!那個妖蔓青蘿於韓某趕來之時,應該未受任何巨傷,附近亦無任何巨力摧毀痕跡,如此危急關頭,你身上的破域魔珠為何不激發使用,還是……”
最後的話語,韓立並無道說出來,此時此刻的他並不是不願提起那人,只是他並不願過早地面對那種極有可能令他感到哀痛的事情罷了。
只是,該發生的事情還是會發生,韓立面上閃過一絲神憂之色,定神望著青綠男子芝仙,芝仙卻突地眉頭緊皺,極力把對視的目光挪開,沉思再三,才低聲述說道:
“韓主!破域魔珠早在靈界的時候就已經被我用去了!”
韓立聞言驚色竟就掛在面上,一陣陰霾全覆臉龐,就連他背後不遠處神情清冷的蟹道人,竟亦目中閃過一絲芒色,好不容易,韓立才收斂驚容,思索一陣才這般說道:
“難道……難道是我所交給你的任務遇到棘手之事?”
這個時候,韓立便將思緒轉到他另外神憂之事上,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毫不亞於那一位他最為在意之人的生死,某種程度上,還尤勝於此人。
神情凝重甚至於肅穆的韓立注視芝仙,芝仙卻是淡淡地笑了笑,言說道:
“韓主!以我之能,再有韓主所給予的各種寶物。那些人根本不值一提,再加上出其不意,部分人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當真把所有的六人都完全抹殺,不留一絲禍患?”韓立凝重肅穆的神色未變,竟又追問道。
“沒錯,六人全都抹殺,毀屍滅嬰,連他們的化身都沒有留下,其中最為棘手的就是花容夫人,不過糾纏了兩天。最後還是將她順利抹滅。而那一條蒼木法則雛靈,就是誅殺最後一位的僧人天象尊者,在他的洞府後院一個疊雷大陣內發現的!”
對於過程,韓立並不關心。他最為看重的就是這麼一個結果出來。隨後。韓立心頭稍稍一鬆,凝目朝天望去,一道喃喃之音。居然就自他的口中言說出來:
“此事既除,那我日後再無後顧之憂了!”
韓立之言,蟹道人與芝仙皆聽得清清楚楚,芝仙雖不太明白其中的由來,不過蟹道人卻是十分清楚,面色冰冷的他神情平靜,化露金玄梭內,一下子就陷入到了無聲的靜寂當中。
良久,韓立才從那麼一絲凝思當中清醒過來,長長地舒了口氣,彷彿一口鬱結多年的悶氣得到盡情釋放般,手上靈光一晃,一件約略半隻手掌般大小,呈現青綠色,淺霧時而隱現的玉佩竟突地閃現而出。
該塊玉佩之上,無數靈文簇擁,中間所雕篆著的一隻展翅翱翔的鸞鳳作為背景,一位倩麗的女子身影裙襬飄飄,活靈活現,微微抬頭,象是眺望遠方,又似是靜視於他。
玉佩的背面同樣篆印著無數精緻異常的靈文,不過正正中間之地,一個小小的“婉”字正銘印其上,這整塊的玉佩之上,充斥著一陣陣讓他感覺異常熟悉的氣息,該份氣息的原主人,正正就是韓立的髮妻,南宮婉。
凝色未改的韓立,望向這麼一個死氣沉沉,黯淡無光的玉佩,輕聲嘆息,芝仙看到韓立拿出的這麼一塊南宮婉魂牌,魂牌暗淡異常,芝仙不禁亦閃過一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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