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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玉環之內除了一串方位的座標外,竟還印篆著某位容貌普通的男子,但見他兩側太陽穴高高凸起,身穿淡藍綢緞衣裳,眉目當中透出的冷寒,令韓立心底微現慍怒之色。
神念在其手上玉環之內來回細察,那道氣息就就象印篆到他的神念當中似的,久久未曾散去。
一段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的時間過去,韓立神色再度轉凝,眉頭深鎖,勉力維持面上怒容不顯,收起那一顆玉環之後,韓立竟目中兇光乍現,輕聲問道:
“芝仙!按照你的判定,那人究竟會是何等階?”
顯然,這道疑問實在有些強人所難,然而芝仙不知道是否早有考量還是其他原因,卻很快地開口說道:
“要是那男子平素之時,也許比我強上些許,不過要是在他激發那道金符來說,在我看來,比之韓主當年激發三涅變身的時候,相差不會很大,至於他的修為如何,我就不足為知了!”
顯然,這種下界之事,就是再重要,韓立覺得那些宮門絕不會派出一位仙君前往的,照當時芝仙的推算,如果激發金符的藍衣男子才是他的真實修為,那麼此人應該就在金仙二三階之間,最大可能應該就是金仙二階了。
想到這裡,韓立兩目間兇光畢露,無論是青元宮幾近滅門之舉,還是髮妻南宮婉的元嬰被擒,皆令韓立難以自持地靈光急急外揚,完全失去了他一貫的沉著冷靜。
此種忿怒之容自然落到了神情冰冷的蟹道人神念當中,間不容緩,蟹道人立即發言問道:
“主人!你真要打這金仙的主意?”
“有何不可,滅門之仇,害妻之恨,若韓某無所作為,再凝實的心境亦會產生無法匹敵的心魔,屆時鬱鬱而終,難道這是蟹兄你想看到的?”韓立頓現一副義憤填膺般叫道。
“主人!我只是覺得應該從長計議!”神情冰冷的蟹道人面色未變分毫,淡言說道。
“蟹兄!難道你認為韓某無法匹敵這個金仙?”韓立反問道。
韓立驀然間閃過一絲冰冷得有些邪氣的笑意,即便芝仙亦微顯驚色,然而,蟹道人卻依舊故我之色,淡言分析起來道:
“主人!既然那人早在百年前返回,而且又知曉你的底細,南宮主人的元嬰要麼被留在此人身邊,要麼被囚於他處,現在尚算安全,而主人之事他們也許就知道一些,至少馬良之死,主人恐怕是瞞不下來了,你現在尋去,恐怕只會踏入他人早早設定的陷阱,這一幕是你我皆不願看到的!”
“不要說了,此事我主意已決,此人不除,難洩心頭之恨!”韓立竟是要一意孤行,說話的語氣亦變得硬朗,明顯激昂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候,蟹道人心神內一道即使韓立亦無法感應得到的銳箭般錐刺,竟就於電光火石之際擊到了韓立的神識海,神識海內波濤翻滾,就連那一道的意識,女童閤兒亦飽受侵害,隨波逐流,被折磨得顛來倒去,痛苦不堪。
不知是何原因,此時此刻的韓立竟就有如天旋地轉,自己被擊神刺所傷一般,站立不穩,幾近跌倒,最後退卻半步才勉力站住,並驚聲叫道:
“蟹兄!你……”
“主人!這道專門針對你神識海的禁止,你可知道自己為何無法防備,又可曾記得當初為何要傳授給我!”神情冰冷的蟹道人並未回頭,只是淡聲地言說道。
這個時候,韓立竟不自覺地晃了晃腦袋,芝仙則以一道甚為怪異的目光望去韓立,韓立片刻過後,居然就晃過一陣如夢初醒之狀,輕聲問道:
“剛才到底出了何事!”
“韓主!剛才你一意孤行,就是要將那個為惡青元宮之人抹殺!”其對面的青綠男子芝仙坦言道。
此一刻,韓立竟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回頭望去蟹道人,蟹道人卻仍是背對韓立,不過韓立最終仍然點了點頭,他自然清晰瞭解到方才所發生的情況。
“多謝蟹兄激發那一道神念眩暈禁止,否則韓某真確如此衝動,無異於自掘墳墓了!”韓立閃過一絲苦笑道。
“主人!這亦是你有先見之明,我亦只是奉命行事罷了!”蟹道人冰聲回言道。
原來,當初首次見到金元子時,金元子向他提及到煉神術修煉的弊端,極有可能會導致性情大變,這對於如此紛煩複雜的真仙界,尤其是身藏如此多秘密的他來說,可以說是致命之危。
因此,韓立思前想後,反覆考量,最終還是在自己的神識海內,種下了一道連他自己亦所知不詳,傷害較為淺淡的禁咒之術,至於觸發的禁止,他自然只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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