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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飄浮的海島,大約佔地百畝的海島上,陣陣光芒,有靈光,有暗光,有繾綣禁光,還有一些金銀等色光不斷從中間爆閃而出。
在這麼一個如煙花般燦爛閃爍的飄浮海島上,存在著這麼一條條從天而降的巨大鎖鏈,鎖鏈達到成年男人大腿般粗,發放著暗啞的吸光之芒,鎖鏈直入虛空極深,罡風凌厲亂刮所在,鎖鏈的數目,有著十二之數。
在這從天垂降的一十二條鎖鏈,時而隨風輕輕晃動,一陣陣脆金撞響傳來,鎖鏈直垂下來,微微呈彎,橫穿過了這個飄浮的小島,在小島上繞成了三個巨大之圈,一位獨眉男子正在這個巨大的鎖鏈之圈內,痛苦掙扎著,力竭般的沙啞聲音狂喚亮出,悽慘異常。
而這個飄浮的海島上,某側上空千丈處,一團玄黃之中不時透出白芒的煙霧內,兩道銳利的刺眼之芒閃爍而現,向下激射,疾向下面獨眉男子,當中帶著的就是一種狠辣與貪婪。
煙霧內,一道身影若隱若現,一聲聲咒文從煙霧內傳出,與此同時,煙霧內釋放出來的淡淡灰念,神念幻化之物,化做七把巨大的斧子,斬壓著下面的獨眉男子。
獨眉男子的神識海,此刻不但承受著莫大的壓力,而且在他的神識海內,竟然還被撩起了一種翻蕩不絕的波浪來。
“候幬!不要抵抗了,有著隴尊的禁制術,鎖魂七念剎,再加上誅天十二連環禁,你根本毫無逃脫的機會!”煙霧之內,傳出了一道沉沉的聲音,逐字逐句扎進了下面的獨眉男子耳中。
“金螈!好個化塵還煙**,被你暗算到本座認了,但你以為憑藉這種卑鄙伎倆就能對付得了本座!”下面的獨眉男子雖然劇聲叫喚,但他的朗聲說話,竟然毫無慌亂,甚至半點吞吐亦沒有。
這兩人,正是曾經隴梟兩個手下,獨眉男子候幬,還有這位同樣是仙君階的金螈。
“本座?你以為自己還是當年隴梟手下的第一人?隴梟現在離死不遠,當年暗派各大宮門的臥底,包括禪碌等人全部被廢,再加上洪泱身死,現在真靈種族群龍無首,你還以為自己是當年之人?”煙霧內的金螈話語露出了不屑與譏笑。
聽到這裡,下面被三重鎖鏈鎖固肉身的獨眉男子候幬接連地狂叫了數聲,就連上面壓下攻擊他神魂海的七把斧子都出現了顫抖。
在候幬的心內,當初業已選擇了離開專橫跋扈的隴梟,但卻沒料到隴梟居然將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禁制之術轉告金螈,連同自己的一絲魂息亦一併交給,務求要置自己於死地,當年玄金藜清理不淨,還是讓金螈追蹤到,一時不慎就被金螈暗算了,現在落得一個處於下風的僵持階段。
雖然聽到了隴梟不遠於死的訊息,候幬毫無喜悅之心,要解決現狀,他可以有辦法,但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候幬仍然在猶豫當中。
此刻候幬受著從天而降的一十二條鎖鏈限制,靈域受阻,肉身受困,神魂內外夾擊,他亦不知道自己能夠維持多久,一個決定業已亮在心頭。
然而,就在雙方僵持了大約半個時辰左右,煙霧內的金螈卻發現到了獨眉男子候幬一絲異常舉動,一直低下的頭顱抬了起來,並且側眼望去了遠方。
“不可能!他莫敢運用神念,怎麼還能注意到什麼?”金螈心頭暗暗思索著。
只是,這煙霧內金螈否定的存疑過後,也就大約十餘喘息間工夫,一條淡淡墨絲業已出現金螈千丈開外。
墨絲伴隨著一個青衫長袍,容貌普通的男子,看去這人,仙君初期,但金螈卻沒法從記憶內想起有著這號仙君存在。
“韓道友!你也來了漫野仙域?”獨眉男子候幬以一種平和的語氣發出了自己的詢問。
來人,這位青衫長袍,容貌普通的男子仙君,正是韓立,當時前往的途中,韓立遠遠地感應到了候幬,這種感應似有若無,韓立甚至不知為何能對他有此感應之狀。
對於此人,韓立當初已經探出他應該在仙君三階,兩人算來並無交情,思前想後,韓立最終覺得應該前來會會這位同在異鄉之人,前往到了這裡,卻發現如此一個詭異的現象。
看著下面受困的獨眉男子候幬,韓立神色淡然,而那邊玄霧之中的仙君,同樣初階的金螈,韓立一眼就能夠看穿過來了。
“姓韓的?你是哪裡蹦出來的人,馬上離開,否則隴尊知道你礙事,讓你死無全屍!”金螈威脅之言爆聲而出。
“閣下難道就只是一個靠著外人而存活至今的人?”韓立淡聲反問,面上竟露出了一道似笑非笑之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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