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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真嗎?”期初,董慈還不相信。
待到沈心怡說到鐵籤、大雁、竹籤、抓痕等的相通之處時,董慈簡直是豁然開朗,佩服得五體投地。
“哎呀呀,沈娘子真乃神娘子是也!”
“這哪裡是我的功勞,我不過是用了催眠加精神分析,若說最初發現癥結規律的,還是我們耐耐!”沈心怡再次興奮的抱了抱耐耐。
“心娘好!”耐耐回應了一句。
“耐耐才最好!”壞了,跟著耐耐。連說話都變味了。
“沈娘子就那麼肯定,寧公子一定會痊癒?”董慈有些不信。
“董大夫,您還沒看到嗎?方才我用水果來試探他。他已然沒有了驚叫和顫抖,已經有了要想改變的主動。您就等著他的好訊息吧!”
一晃兩日過去了。
白日裡在平安堂忙活,沒有人來看心病的時候,沈心怡就跟著董慈學習中醫的診療;有人來問長問短時,董慈則認真的坐在一旁聽、記。
小睿則一邊帶著耐耐玩,一邊似聽非聽的學著。
帶著一身疲憊的回到蘭苑。
咦,奇怪。這門怎麼彷彿是被修了一樣。
不僅重新刷了漆,就連破舊的部分,也被重新補了上去。似乎還能插栓了。
沈心怡帶著耐耐剛一回到蘭苑,就發現了今日的不同。
難不成是顧諍詔那個大冰塊來修的?沈心怡暗自猜度著。
侯府別院,自己是被娶來沖喜的大少奶奶,大少爺給大少奶奶修個門。天經地義!
“心娘。”耐耐抬手指了指屋內。
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廚房忙活著。
“言誠!”
沈心怡脫口而出。
“心娘。回來了?”顧言誠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珠。
身後放置著一些蔬菜水果、一些糕點,當然還有修補門窗用的工具。
“言誠,那門……你弄的?”沈心怡詫異。
“哦,府中人多嘴雜,若是假手他人,怕是會給心娘平添煩擾。這點小事,我也會弄,就是做得不如匠人專業罷了。”顧言誠憨憨的笑笑。
“你身子不好。快歇歇,我來。”沈心怡說著。正欲接過顧言誠手中的工具。
其實,也沒什麼可修了,木門已經修補好,只剩一扇窗子,閃了縫隙。
“咳咳。”一聲突兀的輕咳。
三人回過頭去。
“大哥。”顧言誠有些尷尬,天色已晚,這個時辰顧諍詔出現,可他就有些難以解釋了。
“嗯。”果然,顧諍詔頗有些不悅的應了一聲。
“大哥,我……我看嫂嫂的門窗年久失修,所以才……”顧言誠極力的在解釋,雖然他真的只是來修門窗、送口糧的。
真是個笨笨,你不解釋已經都讓某冰塊瞎想了,你再解釋,豈不是此地無銀?
“恩,我看到了,你回去吧。”僅僅就這麼一句,顧言誠真的是兔子般的躥了。
馨園裡,蘇莫茗依舊平靜的在看書,絲毫不顧及顧言誠今日去了哪裡。
真是個笨笨,你本就是來修門窗的,都解釋清了,你跑什麼!
沈心怡望著顧言誠消失的方向,心中暗暗嘆氣。
屋內瞬間只剩下三個人,當然耐耐可以忽略不計,氣氛一時驟然緊張了起來。
“那個……這麼晚了……要不,你也回去吧。”半餉,沈心怡先開了口。
雖說是夫妻名分,可大半夜的,屋裡站著個男人,還真是��幕擰�
“寧遠是怎麼回事?”豈料,沈心怡的話尚未說完,顧諍詔大手鉗子般的將她拉了近前。
“什麼怎麼回事?”大半夜的,突然這麼問,沈心怡還真沒反應過來。
“哦,你說寧遠的心病啊……好了。”眨眼的工夫,沈心怡突然明白了過來,莫不是今日從平安堂走後,寧遠當真拉著顧諍詔去祭拜親人了……
他若是真的去了,這心病才是真是算好了。
“心病?”顧諍詔大抵是不能接受這個名詞安到寧遠的身上。
“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所以就不要問了。我在平安堂不是閒著沒事,我是在坐診!你那兄弟,他日後再不會突然驚叫和昏厥了。”沈心怡不耐煩的揮揮手,意欲趕顧諍詔離去。
“你……真的確定他好了?”豈料,顧諍詔非但不走,反而更加緊緊的拉住了沈心怡的胳膊。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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