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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快告訴我,寧山他怎麼了?”答案彷彿呼之欲出,沈心怡急切的追問。
“不要跑,會滑倒!”寧遠陡然一陣顫抖。
“下雪了嗎?”沈心怡提示。
“是的,湖邊,湖邊有雪,雪地很滑……寧山,寧山,不要跑……”
“寧山滑倒了?”
短暫的停頓後,沈心怡終於還是問出了她心中的猜測。
“不!不!”寧遠此刻已是滿頭的汗珠。
雙目緊閉,面色異常的痛苦。
“寧遠,你看到了什麼?快告訴我,我能幫你!”
“不!不!”寧遠依舊在掙扎。
“是豎直的東西嗎?”突然,沈心怡提及了方才耐耐在木桌上畫的那些線條。
“不!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寧遠似乎很不願提及。
“寧遠,寧山怎麼了?是不是那次在湖邊,寧山出事了?”沈心怡不停的追問。
“湖邊有雪,雪覆蓋了木樁,寧山腳底一滑,不……不要……”便在此刻,寧遠的雙眼倏地睜開了!
“啊!”驚叫,喘息,一頭的汗水!
一杯清水遞了過去,沈心怡安靜的站在寧遠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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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問題
“我……我……”猛然驚醒的寧遠,氣息不穩,驚魂未定。
“你做夢了。”沈心怡依舊將手中的水杯遞了過去。
“是啊……我做噩夢了……”分明頭腦中的意識甚是清楚,那夢中的情境如此真實,寧遠依舊兀自重複著,做夢了,做夢了。
“其實,無意識中袒露的影響,往往是你潛意識層次的真實。”沈心怡雲淡風輕的坐下,眼睛裡似有期許的望著寧遠。
“沈娘子在說什麼?寧遠聽不懂。”寧遠似乎是聽明白了,他的內心欺騙不了他。
“我在說你做的夢啊。”沈心怡繼續跟一句。
“哦。”不知該怎麼回答,只是機械的應了一聲。
“你有個弟弟叫寧山?”沈心怡開門見山。
“是啊,寧山……可惜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不在了……”寧遠分明感到自己的後背一陣冰涼。
“我猜,寧山的死,應該是和木樁有關。”片刻的停頓後,沈心怡的話,讓寧遠驚愕了。
“沈娘子,你……你怎麼知道……”寧遠的聲音分明緊張得發抖。
“而你又親眼目睹了寧山的慘狀。”繼續跟了一句。
“不……不……我不是……”寧遠在極力否認。
“所以,這麼多年來,你懼怕一切和條形物有關的東西,比如串了肉的鐵籤、被射中的大雁、還有前些日子被竹籤扎過的水果……”沈心怡繼續推進。
“不……不……寧山……寧山……”寧遠的情緒一度失控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捧著頭。彷彿當初寧山被木樁穿胸而過的慘狀就在自己的面前。
“你因為寧山的死,揹負了十幾年的愧疚。你覺得寧山的死,完全是因為你。”分明的看到寧遠情緒不穩。沈心怡依舊在繼續。
“不……不……”寧遠從躺椅上站了起來,發瘋似的搖頭,後退,蜷縮。
終於,退縮至牆角處,宛若一個孩子似的抱頭蜷膝痛哭。
“寧遠,告訴我。當時發生了什麼?”沈心怡緩緩的走了過去,慢慢的蹲在了寧遠的面前,聲音柔和。彷彿一個慈祥的母親,在安撫著無辜的孩子。
哭泣,不停的哭泣。
沈心怡默默的陪在一旁,不說。不問。只是安安靜靜的等待。
“不是我,寧山在前面跑,我在後面跑,湖面全是冰,湖邊全是雪,我們想去湖中戲耍,無奈雪滑難控,寧遠腳底不穩。一個驚叫滑向了湖中,不想湖邊一個乾枯鋒銳的木樁。他就那般……”說到此,寧遠再也進行不下去了。
只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卻又哭泣不出來。
“所以,你當時肯定很害怕吧?”沈心怡的聲音柔柔的,卻很溫暖。
“是,我怕極了,那慘白的雪地上,全是寧山的血……”停頓。
“我驚叫,我跑,我想去找郎中,卻又生怕爹孃的責備。寧山,從他一出生,我就感到他分走了爹孃的關愛,所以,很小的時候,我曾暗自欺負過他。我好怕,這次他……會被爹孃認為是我……可是,後來,我們已經很好了,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