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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會跟程胖子他們講的,這個時候我更不能一個人離開他們!”
嶽文平氣呼呼地:“狗屁!你馬上跟程胖子退出,哪裡有那麼多江湖義氣?”
周飛很堅定地說:“謝謝你們倆,我有分寸,最遲一個月的時間我會很負責的出來。”
秦芳忍不住又問道:“周飛,那你以後怎麼打算的?”
周飛微微的嘆了口氣:“天無絕人之路,不過,我肯定不會再在這個城市呆下去了!”
嶽文平說道:“公安局正在招協警,你有幾個戰友已經上班了,你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周飛不假思索地說:“算了,協警有什麼出息?才四百多塊錢一個月,還不夠我抽菸的!我想出去走走,外面的機會更多。”
嶽文平沒有再堅持,他知道周飛的脾氣,話說明了,就不會再有什麼商量的餘地,而且他也感覺讓周飛去做協警,是很難有出頭之日的!
秦芳主動提出來要喝酒,語氣似有點悲壯,她隱隱感覺到周飛再一次離開家鄉,也許他們就真的天隔一方,不會再有任何瓜葛了。秦芳開啟第一瓶啤酒對著周飛說:“周飛,這場酒算我們為你壯行,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周飛感覺鼻子發酸,眼睛有點溼溼的,突然間有了萬分的不捨,他舉起酒杯用力地碰了一下兩位老朋友的杯子,一口乾完,無比感慨地說:“周飛是個粗人,可是他有理想,他是不會甘心平庸的!”
嶽文平放下杯子,鼓掌:“好樣的!盼君凱旋榮故里!”
周飛豪情萬丈地介面道:“他日舉杯論風流!”
周飛萬萬沒有想到,當年跟同學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滴酒不沾的秦芳,酒量會如此嚇人,一個人喝了整整四瓶啤酒,直到嶽文平拽著她的手不放,喝令服務員不要再上酒了的時候,秦芳才身子一軟倒在了沙發上不省人世!周飛現在的酒量充其量也只能跟秦芳打個平手。這天晚上他也喝得有點多,而久經沙場的嶽文平卻面不改色心不跳。嶽文平朝著昏睡的秦芳努努嘴,湊近周飛小聲說:“你送她回家吧,如果你想上她,她一定會給的!”
周飛輕輕的推了推嶽文平,有些口齒不清地說:“老子不是那種人!”
嶽文平和周飛幾乎是把秦芳抬上了車,嶽文平駕車。
後排,秦芳幾乎靠在周飛的懷裡,軟軟的,除了呼吸沒有一點反應。周飛很難受,渾身難受,香玉抱了個滿懷,低頭望著這個近在咫尺,曾經讓自己無數個夜輾轉難眠的女人,這個已經毫無反抗之力的尤物,他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粗,他有一種衝動,想要把這個女人揉碎、撕裂……
嶽文平在前面透過後視鏡看到了這一切,想了想,調轉車頭,將車開向郵電局賓館……
周飛正在意亂神迷地快要失去理智的時候,車停了,他趕緊抬起頭紅著臉對嶽文平說:“你一個人扛她上去好嗎?我怕她父親看到我,不太好。”
嶽文平壞壞的笑著說:“我下去給你們開個房間,等會你自己再扛她上去!”
周飛嚇了一跳,趕緊扭頭看了看車窗外,然後對嶽文平說:“你帶我們來這個地方幹嘛?”
嶽文平繼續壞笑著:“你想幹嘛就幹嘛啊?還要我告訴你該幹嘛啊?”
周飛不假思索的說道:“嶽文平,你不要這樣,我是你朋友,秦芳也是你朋友!”
嶽文平還堅持著:“秦芳不會怪我的,你就放心吧?”
周飛用力將秦芳從懷裡扳了起來靠在一邊,然後一拳打在車窗上低吼道:“開門!”
嶽文平顯然是有點惱火了,扭過頭盯了周飛半天,然後說道:“周飛,你就不要再裝了,累不累啊?”
周飛被激怒了,很激動地大聲對嶽文平說:“是,我他媽的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我不也會趁人之危,做這種卑鄙的事!!!”
這時候,只聽“哇”的一聲,秦芳突然吐了,很瀟灑地噴薄而出!嶽文平趕緊拉開車門跑下來要拉開後門把秦芳拖出來吐,周飛一手死死摟著秦芳的腰,一手托起她的頭往車外順,然後抬頭對嶽文平說:“不要動她,讓她吐吧,你去弄點水來!”
嶽文平很無奈:“媽的,這下完了!”
嶽文平拿來幾瓶礦泉水的時候,秦芳已經吐得差不多了,有一下沒一下地趴在周飛的大腿上乾嘔,周飛則一個勁地輕輕拍著秦芳的背!
嶽文平把車開到了郵電局賓館的停車場,然後對周飛說:“她現在回不了家,就在這裡讓她歇一下吧?酒醒了我們再送她回去。”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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