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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中學了不少歷史知識,他深知功臣對於國家穩定的危害。史學家趙翼評價朱元璋道:“獨至明祖,藉諸功臣以取天下,及天下既定,即盡取天下之人而殺之,其殘忍實千古所未有。蓋雄猜好殺,本其天性。”趙翼的這種評價雖有過激之處,卻指出了朱元璋的本性。正因為辦事下手狠,敢於下重手,大明的社稷才固若金湯。
我們來看看他下手狠,敢於下重手的辦事風格。
朱元璋在清除威脅皇權勢力的過程中,胡惟庸黨案與藍玉黨案是最具代表性的,也是最殘酷的,光被殺身死的人就有幾萬。
朱元璋首先拿胡惟庸開刀,胡惟庸當時是丞相……他是靠李善長的推薦當上丞相的,是個精於拍馬奉承、玩弄權術的小人。胡惟庸是李善長的同鄉(都是定遠人),在朱元璋攻克和州時歸附紅巾軍。洪武三年,因李善長的提攜拜中書省參知政事,不久,為中書省左丞。以後又拜右丞相,繼而為左丞相。由於他逢迎有術,深得朱元璋寵信,形成一人獨相的局面。正如《明史》所說:“帝以(胡)惟庸為才,寵任之,惟庸亦自勵,嘗以曲謹當上意,寵遇日盛。獨相數歲,生殺黜陟,或不奏徑行。內外諸司上封事,必先取閱,害己者匿不以聞。四方躁進之徒,及功臣武夫失職者爭走其門,饋遺金帛名馬玩好,不可勝數”
他自恃與李善長關係非同一般,有這樣的元老重臣為後盾,胡惟庸更加膽大妄為,全然不知道自己死期已近。
胡惟庸的專斷獨行,使相權與皇權的衝突明朗化了。胡惟庸之前,相權與皇權的矛盾不甚明顯。胡惟庸為相七年,大權獨攬,使朱元璋覺得大權旁落,朱元璋想,此人精於算計,不滅掉他,大明的江山就會受到威脅。
洪武十三年,朱元璋宣佈以“擅權植黨”罪處死胡惟庸。
洪武二十三年,即胡惟庸被殺十年之後,罪狀又升級為“謀反”。朱元璋唆使親信精心策劃,唆使李善長的家奴盧仲謙無中生有地告發李善長與胡惟庸往來勾結,串通謀反。
有了虛構的證據後,朱元璋才下命令,他說:“善長元勳國戚,知逆謀不發”,“狐疑觀望懷兩端,大逆不道”。這實質上是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李善長全家七十多口人同時被殺,李善長時年已經是七十七歲的人了,賜死給予全屍,算是朱元璋對這位功臣的酬勞。
與此同時,朱元璋又策劃陸仲亨的家奴告發陸仲亨與唐勝宗、費聚、趙雄三名侯爵,串通胡惟庸“共謀不軌”。頓時,一場“肅清逆黨”的政治運動鋪天蓋地而來,株連被殺的功臣及其家屬共計達三萬餘人。株連蔓延達數年之久。
接下來的藍玉案讓朱元璋的老粗本性更加鋒芒。藍玉人稱常勝將軍。洪武二十年升為大將軍,兩年後進封諒國公。皇恩浩蕩之下,藍玉忘乎所以,驕橫跋扈,使朱元璋感受到了將權對皇權的威脅,萌生了剷除之心。
洪武二十六年,錦衣衛指揮蔣獻誣告藍玉“謀反”,朱元璋以此為由,對武將勢力大肆絞殺,連坐族誅達一萬五千人,把打天下的將領幾乎一網打盡。為了顯得名正言順,朱元璋特地下手詔,頒佈《逆臣錄》,其中包括一公、十三侯、二伯。
透過“胡藍案”,大明的開國功臣被屠戮殆盡。朱元璋試圖以此來透過鞏固自己的皇位,使大明江山傳祚無窮。
老粗做事只管達到目標,沒有效果的話不說;沒有效果的事不做;該下手就下手;該撤就撤。
做事有要狠,不是說在做事過程中為達到目的而使用不光明的手段,而是做事時先下手為強的膽略,行動前深謀遠慮的眼光。如果留心觀察一下那些優秀的人,我們會發現他們做事多謀善決,雷厲風行,想得到做得到,從不落人之後,從不拖泥帶水。也只有這樣做事的人才能成就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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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節:做事敢賭一把
做事敢賭一把
十賭九輸,是說賭博的十個人中,有九個人最後是輸的,只有一個人贏。賭博從來就是一項高風險的遊戲,無數的人在賭博中輸得傾家蕩產一敗塗地。
但歷史上也有極少數幸運兒在人生的賭局中常賭常勝,他們與命運的賭博中成就了自己的偉業。
唐末梟雄朱溫就是一個善於用賭博的手段來實現自己目的的人,他的賭技之高讓人咋舌。
唐末時期,朱溫出生於宋州碭山(今安徽碭山縣)午溝裡,父親是鄉下的一個窮教書先生,一家人生活過得很清苦。在他們兄弟三人都未成年時,父親就去世了。為了生存,朱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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