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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王大人被兒子的荒唐和秦王的打臉氣的站不住,管家忙使喚人喊大夫,訊息傳到後院,特別是當時袁一站在廳堂上說話的時候,可沒避著人,自有下人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告訴了趙氏和張氏,張氏臉色煞白,還沒等站起身,直接暈了過去。趙氏也想暈來著,可惜沒來得及,這邊只能趕緊叫人把兒媳送回房裡,叫了大夫來看,那邊還要急急忙忙的去看自家老爺。
大夫一來來倆,同時進門,彼此對視一眼,都有些疑惑。一個去了前院,一個被引去了後院。
前院的大夫是王家用慣的,給王家老爺診了脈,斟酌了會兒,才對一旁匆忙趕來如今正恭恭敬敬站著的王家庶長子王之恩說道:“王大人氣急攻心,一時暈過去,倒是無大礙。只是王大人年歲不小了,平日裡調養為重,切忌大起大落,太傷身了。”
說罷,開了一副平神靜氣的太平方,又開了一副調理的方子,王之恩接了過來,為難的看了眼另一邊廂房的方向,趙氏正在那邊等著他回覆,派了小丫頭一遍一遍的過來問,又對大夫道:“大夫,家兄似乎也不太好,您也給瞧瞧吧。”
大夫提起藥箱,跟著王之恩來到旁邊的小房間,王方禾正躺在榻上哼哼,那大夫在小廝和丫頭的協助下,掀開衣著看了看,又按了按,然後診脈良久,最後才面色古怪的出了房間。
那王之恩比王方禾要大□□歲,但因當年趙氏堅持不允許庶子先上族譜,待王方禾生下之後上了族譜,才勉為其難把王之恩以及另外一個庶子記上,也是記在王方禾後面的。
所以王之恩快三十的人了,連個字都沒有,還要叫一個比自己小了□□歲的弟弟為長兄,憋屈非常。
只是他爹也是寵愛嫡子,他縱然委屈也無處可訴。且他到現在也還沒成家,那嫡母口口聲聲要長幼有序,生生拖延到了現在,也拖廢了他。
如今眼看那長兄有要倒黴的可能,他面上不露,內心卻興奮異常。一副擔憂不已的口吻問道:“大夫,家兄無事吧?”
那大夫心裡也是糾結,他認識這王家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知道這世家後院都是一屁股爛事兒,如今這唯一的嫡長子傷了身子,還是傷在腎的位置,且還用過不知來源的壯陽藥,那藥一般都是後院的女人為了生孩子偷摸給男人用的,也是傷腎的。
這兩下趕一塊兒了,這王少爺麼,可得好生調養一番了,最少今年的科舉是沒戲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這事兒要怎麼說,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大夫,如何直言那少爺是吃了來歷不明的藥的,這種後院女人之間的事情,能少參合就少參合為妙。
大夫瞄了眼旁邊假裝心憂的王之恩,心裡有了主意,死道友不死貧道,這王之恩倒是合適人選。
那大夫拽過王之恩,偷偷的道:“老朽實話跟您說,這王少爺的傷有點難辦啊。”
王之恩眼睛瞬間放亮,又假意咳嗽兩聲的掩飾了下,問道:“難道家兄受傷很重麼?”
大夫裝沒看見剛才王之恩的失態,他點點頭,嚴肅的道:“王少爺外傷傷到腎,本來若是臥床休養個把月,就可以痊癒。只是……”大夫遲疑了下,王之恩追問,“只是如何?”
“只是王少爺之前似乎服用過藥物,對腎經有所損傷,這若是想調養好,怕是需要比較久的日子了。且這段時日,都必須忌房事。”
“那,這要休養多久呢?”
“輕則一兩年,重則三四年也說不準。二少爺,您看,這外敷的膏藥十分著急,在下需要立刻趕回去配藥,這是不是?”
王之恩興奮非常,立刻懂了大夫的意思,請了管家進來,囑咐他派人好生送大夫回去配置膏藥,自己則顛顛兒的去給嫡母回話。若是能親眼看到嫡母扭曲的面容,那就更好不過了。
趙氏在前院的廂房已經心急如焚了,派過去的問的小丫頭也學不明白話,讓她更加心焦。若不是有人在那邊進進出出不方便,她早就過去了,此時不由得埋怨管家,為何不把老爺和少爺送到後面來。
在房間裡等了好久,就快忍不住的時候,那庶長子王之恩進來了,她一見他就來氣,劈頭罵道:“如何這時候才過來,你是想急死人麼!”
那王之恩沒在意,先是行禮請安,趙氏直接打斷了他,“快說,老爺和少爺怎麼樣了?”
王之恩正半彎腰,聽到她問,乾脆就著這個姿勢回稟:“回母親,父親已經醒了,大夫說父親無大礙,此次乃是氣急攻心,多休養即可。”
趙氏拍拍胸脯,算是鬆了半口氣,“那少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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