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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戴假髮掩醜;英國女王瑪麗二世、法國國王路易十五也死於天花……
在人類同天花的戰爭史上,中國、印度、非洲的一些國家都有以種“人痘”預防天花的經歷,而且似乎是以中國人為最早(這點現在各國存在爭議)。老祖宗們發現得過天花的人不會再患第二次,於是發明了將天花患者身上的“痘”種到健康人身上的辦法,但這種人痘接種法並沒有被大規模採用,原因是接種者得冒很大的感染天花的風險。
人類醫學史上偉大的人物愛德華·琴納是英國的一個鄉村醫生,當他還是一個年輕的見習助理醫師時,偶然聽聞一個擠奶女工驕傲地說:她這輩子都不會得天花,因為她擠奶時由於接觸了牛的乳房,得了一種很輕微的病——牛痘。於是他就老琢磨著這件事,他花了28年的時間,對天花的預防做了系統的研究,還深入奶場,對擠奶女工進行廣泛的調查。1796年,琴納進行了一次在倫理上有些爭議的試驗,他把一個擠奶女工臂上牛痘的漿液接種到一個小男孩身上,六週後又往這個小男孩身上接種了天花病毒,奇蹟出現了,小男孩安然無恙。到1798年,琴納已積累了23例成功的病例,於是出了一本名叫《調查》的小冊子來介紹他的方法。
琴納的方法甫一公開,就招致大多數同行的攻擊,許多人公開發表演說或出書表示反對,更有甚者編造謊言來攻擊琴納,比如謊稱接種牛痘者頭上會長出牛角來。還好真正的科學不用言語爭論來裁判,1977年10月26日,索馬利亞的一個炊事員作為全世界最後一個天花出疹病人被治癒,人類最終戰勝了這個奪去無數人生命的病魔。現在全世界只有莫斯科和亞特蘭大兩所安全級別最高的實驗室還培養有天花病毒,世界衛生組織對報告一個天花病人的出價是1000美元,但願這世界再沒有人能得到這1000美元!
琴納的牛痘接種法是人類歷史上免疫預防史的開端。而生產預防傳染疾病的免疫藥物一直是醫學界最有成就的事,像脊髓灰質炎和白喉等致命疾病事實上已經基本根除。而我們這代人對以前的新生兒破傷風的高死亡率可能想象不到,對以前老人談之色變的種種疾病也可能根本就沒有概念。
5。為什麼一定得打疫苗還好,在我國,疾病預防免疫是強制性的,這確實是個偉大的措施。我們對付一種傳染病最有效的辦法確實是打疫苗(如打乙肝疫苗)。所以那些驗血時沒有乙肝病毒抗體的人,在看了以上這些文字後,都應該趕緊去醫院打打疫苗。而對於艾滋病而言,製造艾滋病疫苗確實是人類目前最迫切的事了,儘管艾滋病病毒極為狡猾,它們有驚人的突變能力(一種疫苗生產出來後,艾滋病病毒一突變,打的疫苗就又起不到作用),但人類的智慧會最終取得勝利。我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如果哪天艾滋病疫苗生產出來,我願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跑去打預防針!
四、上帝的懲罰……艾滋病(1)
1。無法戰勝的艾滋病毒
以前的人類對自然界充滿敬畏,現在的人類似乎一下自大了起來,以為可以戰勝一切,直到艾滋病和SARS的出現,人類才開始省思自己是否過於自大和貪婪,所以這些疾病常被稱為自然界對我們的懲罰,甚至是上帝的懲罰。
我不是宗教人士,其實對上面那個觀點也沒有多少的贊同。如果人類不太自大,低一下頭看看我們的土地,應該會贊同我的看法:無論人類有多強大,其始終只是這世界上數以億計的物種中的一個。全世界所有的物種都在競爭和共存中相互交織,人類同別的物種的關係是如此,同細胞、病毒的關係也是如此!
草原上的獅子一覺醒來,第一個想法是我今天一定要追上一隻跑得最慢的羚羊,不然我就得捱餓了;而羚羊一覺醒來也在想,我一定不能是今天跑得最慢的那隻,不然我小命就沒了。人類與細菌和病毒的關係其實也是如此,有時人類跑得快一點,如天花就被人類消滅了;有時是細菌或病毒跑得快一點,如艾滋病和SARS的肆虐,還有死灰復燃的肺結核——這種關係永遠不會改變,當人類消滅完艾滋病和SARS時,肯定還會有某一些細胞或病毒又狠命地趕在了人類的前面!
而絕大多數細菌和病毒和人類是共存的,它們只想找個地方生存,只為混一口飯吃,你人類多吃一口飯就可以讓它們幾億個子民生活上好幾年了,它們憑什麼要跟人類過不去。大家都不容易,比如天花和艾滋病病毒,它們肯定也沒想過要找人類怎麼著,只不過它們呆的不是地方,它們的生活方式恰巧為人類所不能容忍。天花這小子比較的直不楞丁,讓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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