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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微微一愣,語氣軟下幾分,卻依舊咄咄逼人:“天女大人確實心地仁慈,與民同甘共苦,不過戰爭可不是光靠仁慈就可以勝利的。”
我冷冷一笑:“請教將軍要取得勝利最重要的是什麼?”
他皺了皺眉道:“自然是靠雄厚的兵力,卓絕的智謀……”
“錯!”
冷不防的被打斷,而且還是被我這種一無是處的米蟲打斷想必他心裡一定鬱悶得可以。張開的嘴還沒來得及閉上,臉卻是漲的微紅。
“雄厚的兵力是什麼?是人組成的!智謀是什麼?也是靠人想出來的!勝利的關鍵在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越是不利的情況下,人心越是重要。向百姓怔糧得到的是多維持幾日的糧食,失去的卻是千千萬萬的民心。你以為這是有利的買賣嗎?換一種說法,為君者為何?為臣者為何?為將者為何?將軍你辛苦守關數載,不就是為了守護這一方百姓嗎?何以到頭來本末倒置?”
那人臉已經通紅,卻硬是插不上來話,最後狠狠一拂袖道:“既然殿下和天女大人都認為徵糧不可行,末將也無話可說,先告退了。”
看著他忿忿的背影,我也鬆了口氣。剛才一個激動口若懸河,說到後來居然連古文都鄒出來了,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好在對方似乎也受到不小的驚嚇,沒空研究我的話有什麼漏洞,矇混過關。
冷靜下來轉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韓玄再也不加掩飾的盈盈笑臉,平息下去的火氣又冒上來:“我可是在幫你,你居然連一句話也不說在一邊看好戲!”
後者無辜地攤了攤手道:“我以為你不需要我幫。”
“算了。”我坐下,順手將魚湯擱在一旁的桌上。
“這是什麼?”韓玄湊了過來,一臉好奇。
“魚湯。”說到這個,我不由臉紅起來。正趕上人家討論糧食缺乏的問題,我卻大剌剌地拎著一件奢侈糜爛的證據。所以進帳時已經悄悄把它藏在寬大的袖子裡,置於身後。
聞言韓玄已將蓋子移開,舀起一勺就要往嘴邊送。我忙阻止道:“已經涼了,會很腥的。”
韓玄衝耳未聞,還一副滿足的模樣,眯了眯眼道:“你專程送這個來?”
我心頭更加愧疚,他身為皇子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現在喝碗魚湯也這麼高興,莫非軍中的糧食真的已經缺乏到了這個地步?
“糧食的事要怎麼辦?”雖然剛才吐出了一堆大道理,但也僅僅是大道理而已。我也很明白,真的糧食用盡可不是鬧著玩的。
韓玄低頭喝湯,我在一旁靜靜等待答案。
不一會,湯蠱已經見底,被交還到我手中。某人燦爛一笑,道:“謝謝!”然後……便沒了下文。
算了,人家不想說我也懶得管,反正也不是我能解決的事。
轉身回帳是也。
接下來的日子;我的兩菜一湯加飯後甜點被換成了幾個能砸死人的幹饃饃。偏偏是自己大義凜然許下的;完全沒有抱怨的立場。不過聽說軍中所有人包括韓玄也和我一樣;終於有點心理平衡。只是不知道誰傳出去的,這項政策是由我發起,於是軍士們看我的眼神又加了幾份景仰,看的我心裡直發毛。
又是十來天過去,終於傳來運糧隊抵達的訊息,連我都忍不住跑出去看。
軍紀森嚴,並無混亂喧譁,可是人人臉上也禁不住露出一抹釋然的微笑。那運糧的官員幾乎也被當作英雄般的人物,受到夾道歡迎。
奇怪的是,那年輕的官員怎麼我覺得有點眼熟?
看向韓玄,卻見他臉上的微笑在對上那人之際變的有些僵硬,半晌開口道:“皇兄。”
…
掙扎著爬上來更一章……
兄弟
瑞國祖制與離國不同,關於長幼的問題,雖然眾人心中是有以長為尊的傾向,但並非絕對。歷史中因嫡長子無能或失德沒撈到皇帝當的比比皆是,而位居下位的皇子若才華卓越,得民心者繼承大統亦是常見。
這場爭鬥中的另一個主角:韓玄的哥哥——大皇子,對我來說依然是迷一般的角色。只有那次宮中的匆匆一見。當時急著回家,根本沒多瞟幾眼。印象中只是個模糊的身影,連面貌都記不清楚。韓玄與他的關係也是撲朔迷離,一會維護,一會冷淡,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眼前的兩兄弟圍桌而坐,輕輕擎起茶盅,撥弄著幾片漂浮的葉子,動作優雅嫻熟如出一轍。卻苦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