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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好。但是覺得好像這兩個故事可以放在一起,剪成一個電影,叫《十面英雄》。而且剪成一個電影也不會有漏洞,也可以很順地過去,因為他的色彩、人物什麼的都像,還有用的佈景、顏色都蠻搭配的,兩個電影可以摻在一起。張藝謀的講故事我覺得是全世界公認的,他是一個最好的講故事的導演。他的色彩跟他所有的佈景,這個不用談了,這是他的特長,都是不用去在意的。但是他講故事的這個特長我覺得不能丟掉,他這次又撿回來了。
曹:又迴歸了,所以說他是迴歸。
鞏:我覺得也不是迴歸,可能他有時間坐下來真正地要把一個電影去拍好。
在經過長時間的能量積蓄後,1996年鞏俐進軍好萊塢以望突破事業瓶頸,但最初她並沒有遇到合適的角色,沉寂了幾年後鞏俐相繼接拍了《藝伎回憶錄》、《邁阿密風雲》、《漢尼拔前傳》等好萊塢大片。在越來越國際化的電影產業鏈之中,她意識到自己將成為連線東西方的一環,她的東方女性魅力將更能反映華人目前的國際地位。
曹:這些年我發現你似乎把一部分工作的重心移到了好萊塢,你是不是希望能接受不同的挑戰、嘗試不同的角色?
鞏:我覺得這是每一個演員都應該去嘗試的,不一定是好萊塢,可能要出去走一走,演員的工作沒有地區的侷限性。
曹:有很多人認為,對於華語演員來說,他們去闖蕩好萊塢也算是一種冒險,因為彼此有很多文化的隔閡,有語言的不同。作為華語演員你怎麼去克服這樣的一些困難?
鞏:你剛才說的那幾點都不是非常重要的,重要的還是怎麼去演,你怎麼真正地投入進去,怎麼把這個角色演好,怎麼把這個角色塑造好,這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的語言很流利,文化你也明白,但是你就是不會演,那也沒有用。對吧?最重要的是那些東西都可以學,文化的溝通不明白你可以多問、多學、多看書,語言不好你可以每天練,那都可以學,但是表演你來不及了,你不可以學的,學不了的。所以你剛才說的那些東西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怎麼扮演、塑造好那麼一個角色。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中國偶像女王歸來——鞏俐專訪(4)
曹:也許跟不同的導演合作會撞擊出不同的火花,比如說我很喜歡你的《周漁的火車》。孫周是那種有點淡淡哀愁的抒情化的風格,是不是跟這樣的導演合作能夠激發你另外一種東西?
鞏:孫周導演給我帶來一些很新的東西,不管在表演上、還是在電影上、人物上、生活上都帶來一些不同的東西。有些東西是不可預測的,有些東西你不知道它的結果,有些愛情你說不清楚的。有些東西在我們的角色是,因為這樣,所以這樣。為什麼呢?就因為這樣,所以這樣。不為什麼,對吧?就是有些角色是這樣,我們自己很明白,完了我們也可以演好。然後觀眾說因為這個女人這樣,所以那個男人那樣,因為這個男人這樣,所以那個女人那樣。但是孫周導演說有些東西說不清楚的,這次我們就拍一次說不清楚的感覺。有些東西,愛情、情感有的時候是不可能用一些話可以講清楚的,所以表演方式就跟你說得清楚的東西不太一樣,可能用你的眼神、你的狀態、你的身體語言,可以表現出你當時的心情。
曹:所以跟你以前演的角色完全不同。
鞏:對,沒有因為所以,就是這樣的,不要問為什麼。
曹:很多人都說鞏俐是一個很有個性的演員,我前不久看到一個你大學的同學,一個男同學,說讀書的時候我們從來就沒覺得她是個女生,我們把她當男孩,我們都是哥們。所以他們說你拍很多電影的時候,有些東西你必須自己去嘗試。拍《周漁的火車》也好,《邁阿密風雲》也好,其實遇到很多危險。
鞏:比如說拍《周漁的火車》,有火車過來的時候,我們在軌道上站著,在玩。那個火車已經到我這裡,好像幾秒鐘就要撞到我,他們就在旁邊喊,下來下來,因為說好一招手我就要下來。但其實我覺得可能火車離我近一點比較漂亮,到那個時候更加瘋狂。我自己覺得還差不多,但是他們覺得不行了。完了,我一閃失閃到裡面就完蛋了,所以我一定要閃到外面。那個時候大家都傻了。
曹:梁家輝說她怎麼膽子這麼大。
鞏:當時我自己也有點後怕。之後我看他們拍的電視紀錄片的時候,我自己也有點後怕,距離太近了,那個火車是蠻奇妙的,差一秒鐘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在那個時候我有一種感覺,可能很危險的東西,我覺得如果到了90%很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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