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不善(第2/2 頁)
“記住,別回去。”班曦摸著他的臉說道,“忘了也好,做戲給朕看也罷,從今往後,你要記住你是替誰而活,不要再回到從前,做那個被人厭恨的惡人。”
沈知意點頭:“我知道。陛下……要罰我什麼?”
班曦沉默了好久,一直到硃砂進來回話。
她捱了二十板子,人委委屈屈,紅著眼伏在地上,帶著哭腔回話。
班曦問:“罰完了?”
長沁:“罰好了。”
“朕說的話,待會兒要一字不差說給華清宮的人聽。”班曦坐正,將串珠掛在手上,字正腔圓道,“今後沈知意若做了錯事,華清宮諸人不得私自行刑,事無論大小,都先與朕說。”
硃砂領命,含恨望了眼沈知意,退出內殿。
“以後這殿內。”班曦對沈知意說道,“誰進誰不能進,你要自己拿捏清楚,不要再有今天這種事發生。”
沈知意點頭。
班曦拍了拍手,對長沁說道:“沈二公子年少時雖身子骨弱,但不折風流,你帶他去好好沐浴,去去這滿身陳年血腥氣。”
長沁應下,引沈知意離開。
班曦長長出了口氣,坐於榻上,神色複雜又落寞。
沈石生蹦到她懷裡,自顧自地蜷縮成一團,睡了。
班曦輕聲道:“你是這宮裡,第一享福的,哪知人心裡的苦……”
她這段時日,有些走火入魔了。
影影綽綽,總覺知行知意的界限已模糊不清,區分不出。
她如今看沈知意,從他身上看到最多的,竟然是知行,而不是過去的沈知意。
她半喜半憂,又喜歡他忘了曾經,懵懂聽話的現在,又憂心自己會對他產生意料之外的感情。
人難做,有情又不敢寄放的人,更是難。
她何嘗不是在折磨自己?
每次看著面對自己的侵襲不敢反抗的沈知意,她就清楚的知道,自己內心明白他是誰。
如果真的把他當沈知行,她絕不可能在床榻上如此對待他。
沈知意到了地方才知道,班曦所說的沐浴,並非尋常沐浴。
是,她說過,這是責罰,既然提到了,又怎會輕易饒過他。
長沁帶他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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