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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看著她整理著衣櫃裡的衣服,滿臉的心不在焉。
“你倒說句話,只要你說,我就信。”
周蔓抖了一下回頭看向他的眼睛,深邃的眼眸裡堅定和猶豫交替轉換著:“你總是把對我的信任用錯時候。”
“什麼?”“沒事,我想到客房住幾天,晚安。” “碧兒”
她從他身邊經過,他伸手想拉著她卻被她輕巧躲開拿著換洗的衣服出了房間;他一怔不自覺的捉一捉,除了空氣什麼也沒有、心情也隨之落空,像是丟失了重要的東西。
片刻,他轉身踱到書桌旁拉開第一格抽屜翻幾下翻出底層藏著的半版藥片緊緊握在手中;自從兩年前某夜的擦/槍/走/火使他與她有了名分,此後的每次歡/愉過後她都會心事重重,她的不安他不懂,但連帶著他也跟著不安;她以為自己很聰明藏得很好,不過他還是屢屢找到這種藥片,她沒病為何吃藥?
他好奇便找醫生問過,醫生告訴他這是一種避/孕/藥;他不解卻沒驚動她,等著她有一天能告訴他原因;如今看來不用了,她的沉默便是預設、便是最好的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失去
習慣,有時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它的可怕,在於日復一日之間已經不知不覺刻進人的骨髓裡成為一種行為模式,無法改變,只能不斷重複。
周蔓想要離開,在這個寂靜的深夜;在她聽到佑杏的陳述,楊逸凌和“爸媽”的猶豫時就想離開,她說得沒錯,是她的無恥才會佔有她的身體、父母,還有她的丈夫。
房間的角落裡放著早已整理好的行李箱,她站在窗邊注視著玻璃上的倒影;影子裡的人美麗如舊,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對啊,什麼都可以還給她,這個身體要怎麼還?
許久,她嘆氣拿起行李箱走出房間,屋裡靜悄悄的,他們都睡了吧;路過那間她睡了六百多個日子的房門外,她頓了頓,裡面有她最難忘的記憶。
猶豫著,她推開門悄悄地來到床邊凝視著床上熟睡的男子;露在被子外的臉是那麼的帥氣、安詳,褪去了白天的凌厲有著屬於他的孩子氣,嘴角微翹、眉頭舒坦像在做著什麼美夢,想當初剛見時那緊皺的眉頭,她不知用了多久才撫平。
俯下身,在他的臉上輕輕一吻;輕柔的觸感引來他異樣,伸手撓了撓,嚇得周蔓連忙後退盯著他轉個身繼續沉睡;長長吁口氣,她不敢再逗留,怕他會突然醒來;也怕,再不走就更捨不得。
但她可以去哪兒呢?
周蔓毫無頭緒,拖著行李箱走在寂靜的街道,沿街的商鋪已經打烊,偶爾有幾輛夜歸的汽車呼嘯而過;好安靜,街燈照得到的區域裡只有行李箱滑輪與地面摩擦的聲響;咯吱咯吱
走著走著,她來到火車站,看著泛著紅光的熒幕腦海浮現一個地點;去那裡吧,買了票,是靠窗的位置,上了車坐好好一直望著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色,默不作聲。
這趟火車漸漸遠離這一座城市,當到達目的地就會返程,每天週而復始;卻載著無數如她一樣,可能永遠不會再回來的旅人漸行漸遠。
第二天,第二天,當週蔓已經到達目的地去面對屬於她的又一個挑戰的時候,無知無覺的男人還在睡夢裡;又是那個夢,這次的夢境換成了城市某處的街邊,時間應該在早晨,天色有點暗沉,初出的太陽光線溫和透過厚重的雲層染黃了雲朵的一角;馬路上只有稀稀落落幾輛趕早的汽車駛過,對街的包子鋪才剛營業,店主夫妻正搬弄著一籠籠熱騰騰、香噴噴的包子。氣氛一派安靜祥和。
楊逸凌倚在一根電線杆邊等著,他想知道這次場景轉換的意義何在;許久在他留意不到的轉角轉出一個女孩遠遠走來,她的樣子很陌生,他從沒見過;低著頭邊玩手機邊從他的面前走過,彷彿沒有留意到他一般,這個時代有這樣的習慣的人多的去,他皺皺眉突然伸出腳惡作劇似的想絆絆她、想提醒她該看路了。
奇怪的是女孩直接從他腳上過去,走遠;楊逸凌詫異,忽然明白他只是個旁觀者,無法左右夢境的進行;就如此刻他看見一輛失控的黑色轎車在馬路上蛇行,司機正努力撥弄著方向盤想控制汽車的異狀,車輪與路面摩擦產生尖銳的聲響,打破了安寧;看樣子是失控了了。
正當楊逸凌盤算司機應該怎麼應付時,失控的汽車一個轉彎撞壞了隔離帶直接衝上人行道,把正在前行的女孩捲進車底;車子停下了、世界也安靜下來,司機知道自己已經撞了人,傻傻的坐在駕駛座上不知所措。
楊逸凌眼睜睜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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