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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杏愣愣地聽著,望向他身後的爸媽,兩人的臉上刻滿歲月的痕跡,絲絲的白髮藏在刻意掩藏的烏絲中;曾經精明的眼眸已不復當年明晰;為什麼自己就不曾發現?
從這天起,林振庭和童郡心怕兩人又如從前一樣針鋒相對,何況此時楊逸凌惹不起,就把佑杏押回老宅和他們同住;獨留楊逸凌一個人住著別墅,讓他一個人靜靜。
假日過後,公司重新開始運作;例會上,楊逸凌的神不守舍落在眾人眼裡,也發現笑容甜美的林碧兒沒有出現;她的通告被迫取消,董事長雖然賠著錢卻沒有對外說明;她不見了,但來了個新人——佑杏,沒有經過培訓便直接錄用,員工們猜測著或許走了後門;但不得不說,這個新來的、董事長稱是乾女兒的女人有著天生的時尚觸角,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過有時難伺侯,讓人不禁想起剛入行時的林碧兒。
楊逸凌推掉了攝影工作、轉由郝博全權負責,專心做著行政工作;雖然什麼也不說,作為兄弟,郝博也感到不妥。
作者有話要說:
☆、告知
幾個月後的一個傍晚,郝博帶著劉予妍和瞳瞳到楊家做客;得知“林碧兒”和沈姨都不在家,劉予妍就借用廚房做飯;兩個無聊的男人靠著沙發看球賽的重播,瞳瞳剛放學要做作業,楊逸凌就讓他坐在沙發旁的地毯上墊著玻璃茶几做。
他很認真、也很乖,偶爾回頭問郝博幾個不懂的問題,廚房裡飄出縷縷飯菜的香味,電視開著,傳出評論員的評論與球迷的喝彩聲,震耳欲聾;闢出他就是一個完整、和諧的家。
楊逸凌一直看著瞳瞳,無人比他更渴求擁有一個這樣的家;不禁想起曾許諾與那個她一同努力組建;原本就快實現,卻被佑杏的一聲門鈴把一切打回原形;他不甘心卻不恨她,畢竟人各有志,只是志不同。
“在看什麼?”郝博好奇他一直看著瞳瞳就問,“我的夢。”
“欸?對了怎麼沒看見碧兒?她又去拍戲了嗎?”
“她走了,永遠也不會回來。”
郝博一怔:“凌,她不會恢復記憶,又拋下你找情夫去吧?艾利斯還在服刑,她”
“她不會有恢復記憶的一天,永遠也不會。”
楊逸凌喃喃自語,神色突然變得十分憂傷;郝博從來沒見過他露出這副表情,很驚詫:“凌,你們發生什麼事?”
“沒什麼,或許她覺得和我在一起不開心吧?”
郝博想起看見的“林碧兒”和他在一起時的一幕幕,她表情和眼神對他充滿依戀,並不像他說的;難道有什麼隱瞞?
“凌,說清楚。” “這件事說起來很詭異、也很複雜”
這時,劉予妍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來:“開飯啦!”
瞳瞳乖巧地把作業暫時收進小書包,爬進郝博的懷裡讓他帶他去洗手;楊逸凌走進廚房看見桌上是一些家常菜,其中就有周蔓做過的西湖醋魚;順口就說了句:“這道菜‘碧兒’也會做,味道還不錯,謝謝你教會她使我有這個口福。”
劉予妍把最後的湯放在桌上,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沒有教過她做菜啊,我還以為她不會做飯呢?”
楊逸凌一愣,她還騙了他多少事?
晚飯時,他遲遲不敢去碰那道菜,宛如裡面下了劇毒;劉予妍看出來向郝博眨眨眼,他會意又向瞳瞳眨眨眼示意他給叔叔夾菜;瞳瞳笨拙的夾起一塊魚肉放到楊逸凌的碗裡:“叔叔,吃魚,媽媽說吃多點魚會變得聰明。”
天真的樣子使他不忍拒絕:“好,或許叔叔就是不夠聰明才會被騙。”說著把魚肉放進嘴裡咀嚼;突然他像被雷擊倒一般瞪著眼睛看著那道西湖醋魚,郝博看著他的死樣忍不住吐槽:“予妍的廚藝是很好,但也為至於能把人吃傻,所以收起你那美食節目主持人的虛偽表情。”
劉予妍瞪他一眼,小心翼翼問楊逸凌:“有什麼問題嗎?這道菜。”
“予妍這道菜誰教你的,或者你教過誰?”
“是我媽教我的。” “你媽還教過誰?”
“我的一個朋友,只有她;因為我媽的秘方和酒店的秘方不一樣,所以味道有點不一樣;你吃出來了?”
“嗯,那個朋友是誰?” “她叫周蔓,三年前已經因為車禍離開了我們。”
楊逸凌一聽,一種強烈而怪異的感覺從心底猛地湧上來;連忙問:““大約的時間是?”
“2010年12月6日,前一天我們還相約第二天試吃她新推出的甜品;那一年她才24